隐瞒的身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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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对面,拿掉了她的酒杯,

请店小二端上花团及酥糕道:“你还小不许喝酒,吃糕点。”

少锦:“江兄,你管的也太严了,花酒温和活血正适合雨泊调养。”

楚苢:“哈…江兄当师父后沉稳不少。”

雨泊:“好,不喝。”

正当尽兴时,苏雨泊提出与江尚容单独出去走走,江尚容点头同意,闲逛一会儿,雨泊开口道:“所有人皆与福条有缘,天师…就不能求福吗?”她刻意拉长天师二字,心切急问。

两人停下脚步对视,尚容双手抓住雨泊的肩膀,“徒弟夜深了,我们该回去了?”

“您还要隐瞒吗?东幽的天师怎么可能设擂收徒,您请假演员不错啊!”

“谁同你说的?”

“没谁,一路上有些身份的人都对您毕恭毕敬,若您只是一个宗师,哪会在别人心中占据崇高的地位,您的身份藏的很深啊!天师。”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东幽人信奉天数卦象,而朝中的天师已经三年没上过朝,通天阁紧闭,天师褪去身份是要做什么?”

“身份就这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通天阁徒自为徒之日起就只能呆在天师身边,终身为卦术效命,我虽然还不知道其他规矩,但您打算要困我一辈子吗?”

“这不是你的责任,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能改变,你也不需要知道那些,而通天阁更不应该存在。”江尚容语气中带着恨意,在他的记忆中,通天阁这个地方仿佛十恶不赦。

“那您还收下我做徒弟,这不是在顺应天道吗?”苏雨泊问出了一个令江尚容纠结的问题。

“这不是天道,只是我想…”他没有办法解释。

苏雨泊眼中隐隐含泪,眼角绯红,一连质问:“一个多月,你始终没教过我任何东西,您是算准会发生什么事,还是说你从未想过要教我?”

江尚容的手抓得很紧,“不,你长年生病,需要时间调养。”

“你弄疼我了”,苏雨泊挣扎,却始终拽不下江尚容的手,“可我要没时间了,你放我走吧!”

江尚容的语气愈发激烈:“你能去哪?回去死在那皇宫里吗?”

泪从眼角滑落,她好似知江尚容话中含意,“若是天道,那便顺天道而为,人死便是命数。”

“你若觉得天道不可违,那你就应该留下,你是天命的阁主,我自会把我的所学教给你!”

苏雨泊讥笑,“人命数无常,天师又算得准自己能活到哪天吗?”

“你还是不信我?”

“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信?”苏雨泊极力推开两只手,挣脱后往前街逃跑,磕磕碰碰,她极力想远离这个人,扯掉了随身的首饰,心痛欲绝,十分憔悴。

江尚容愣在原地,闲逛赏灯的彦邞和郑夜恰巧碰到了江尚容,眼中惊讶,“家主,您也在这儿,少主他们呢?”

江尚容声音颤抖:“跑了,跑了…”

彦邞:“那我们去找找。”

“她不会出东幽,让她静静吧!一个月后抓回江府。”说完,江尚容一人独自走回酒馆。

郑夜与彦邞四目相对:“这…这是怎么了?”

秋少锦见江尚容一人回来问:“江兄,雨…”

话还没说完江尚容打断:“我让他先回良城,我们应该走了,少锦。”

楚苢:“这未免有些仓促,为何不多留几日?”

“通天阁有急事,来了儿几日也未见柳伯踪影,我替你算算他去哪了”,江尚容目中无光,轻点指腹说:“柳伯应该去了湔州。”

“我知留不住江兄,那便在信中多联系,明早我替你备车吧。”

江尚容点头离开酒馆,一人回到庙宇,此时已将近夜半,人也渐渐少去,他夺过庙童手中的红绸带,庙童制止:“天师不可。”

“天下世人皆可,我为何不可?”

庙童被江尚容怒气的眼神吓退,胆怯的跪在一旁。

他写下通天阁毁,己顺其事,再无卜术十二个字,又像疯了般夺过庙童手中剩下的绸带,在庙中卜神像前烧毁,他转身,庙宇中的人已连连下跪,俯首在地。

二日天师出现在庙宇,并烧毁福建的事传遍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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