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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的安排。” 采访者们便不再强求，依着海纳，按顺序说出提前准备的问话。 “请问下一次点穴测试在什么时候？” “还会有变异兽表演吗？” “控制符将来会对外售卖吗？” “除了控制符和铁砂脚符，还会生产其他灵符吗？” 也有临时想出的新问题，“灵力能治疗哪种疾病？” “你是怎样发现灵力的治疗功能的？” …… 海纳一一做了解答。送走心满意足的采访者，海纳伸个懒腰，去接了杯水喝，又问德载是否口渴，德载摇头，她便看向不教练，“不好意思，久等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不教练郑重问道：“你倾囊相授，是什么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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