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祥和(4 / 8)
指桑骂槐恶心钱嵩。 申清想清楚之后走到缪泠身边小声说:“你又不跟她们玩,别掺和啊!将来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听着也头疼不是?” 缪泠却不领情,不爽道:“你瞧不起女人,说女人碎嘴子!” “诶诶,我改!”申清大笑。 林晟陪在一旁默默观察这俩人,心里挺不是滋味,缪泠怎么跟谁都交情好?他知道这心思不对,努力克制着不悦。缪泠朋友多,这是好事。 只是他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所以即便尴尬也还能跟缪泠维持友好关系。但现在看来并不是,缪泠就是喜欢交友,跟大哥的军师都能有说有笑,尽管她至今不原谅大哥。 “我不闹事了啊,你别盯着我。”缪泠误会了。 林晟笑一笑没解释,转而说道:“庄主闹别扭,他要真愿意去,你就招待两天。” 缪泠笑着答应:“可以,就把我那儿当娘家。” 可能是被今天的气氛感染,她总拿亲事里的关系作比喻。林晟和庄主闹掰是和离,庄主来琼州军中是回娘家。 林晟又觉得喉咙痒,想借亲事调戏缪泠,但都忍住了,一个字也没往外说。换做从前他可是生冷不忌,说得越下流越爽。现在不想说了,觉得那些浑话没意思。 现场更加混乱,已经有人醉得钻到桌子底下,说:“嘘,小声点,打埋伏呢!” 皇家设宴,至少不会有敌军突然来袭,因此很放心地喝得酩酊大醉。 “你喝酒了吗?”林晟问。 “一小杯。”缪泠回答,“没关系,我酒量很好的。” 林晟哦一声,竟觉得有点儿失望,想看她醉酒。酒后吐真言,不知道她会说一些什么? 又过去好多天,集体大婚之后朝廷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大多数人都还挺耐心,倒是灾民等不了,问:“陛下对我们是个什么安排,总不能一直住帐篷。” 新州富庶,这些年又没什么战事,受灾之前他们都过得挺好,才住一段时间帐篷就受不了。灾民吃住几乎跟先登军没什么两样,先登军觉得现在安逸饱肚,已经有点儿担心军队耽于享乐,灾民却说:“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若是从前林晟可能就骂回去了,说灾民不知好歹,赶紧滚回家,跟从前朴州一个做派。但是现在他好像变得沉稳许多,不急不躁。 “朝廷的安置没有那么快,你们若是自己有去处,可以说出来申请协助。”林晟缓缓说道,“一般会补些路费,或者指派军队差役送回家乡。你们若有别的请求,可以提,但是朝廷不一定允。” 灾民可能是太闲了,有人鼓噪,就有人跟着一起闹,乱哄哄地来到林晟面前。他们本来一副誓死争取的样子,见林晟态度好,话也说得明白,就有点儿发作不起来。 最后,他们无奈地说:“我们也不知道家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等过些日子吧!”林晟安抚道,“我是有得些消息,但现在都还做不得准。” 三两句话就把闹事的灾民摆平,林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笑。有些感慨,有些骄傲,他做“暴民”的时候都没这么容易哄,所以还是现在的林晟厉害了,能稳定人心。 缪泠突然来访,骑着马来,风尘仆仆的。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她一般坐马车,不必顶着烈日暴晒。 林晟立刻迎上去,问:“什么急事?” 缪泠进入军营没下马,见了林晟仍然没下马。她也不说话,在马背上安静好一阵儿。 “下来说。”林晟朝她伸出手。 缪泠扑向他,被他半抱下来,落地了也不撒手,双手扶着他的腰两侧。 林晟没催她,爱抱多久就抱多久吧,她心里以为抱着谁都行。 “林晟。”她软绵绵地唤一声。 他抖着肩笑,应一声:“诶,想要什么?” 这是求人的语气,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以给。 “我想请你到家里住几天。”缪泠小声说。 “什么?”林晟凑近一些,以为自己听错。 缪泠羞窘得快哭出来,央求道:“你别问为什么,好不好?” 大震就在这两天了,陛下不做预防,先登军没准备,她很担心啊!军营驻地空旷,山石滑坡压不到,帐篷垮塌也死不了人,但她就是担心,不愿意林晟暴露在危险之中。 林晟拍拍她的肩膀,转身领路:“到屋里说。” 缪泠却伸手抓住他的腰带:“你现在就跟我走。” 林晟又想调戏她,说:“抢亲也没有这样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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