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 璧人(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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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人?

这般亲密行径,她又是自己的什么人?

一念及此,他胸腔的朱砂痣又似要爆发的火山熔浆翻腾,痛彻心扉。

他心头凌乱,头痛欲裂,便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按捺下所有的胡思乱想,朱砂痣方能平静下来。

白无瑕缓过神来,看着脸颊酡红的桃夭,有些难为情的浅声问:

“你确定,我……在你的梦里头,是你的阿爹,而不是……其他……关系?”

桃夭醉意盎然,认真的想了想,又摇摇头,孩子气道:

“我就是喊你阿爹呀。”

接着又笃定道:“我最记得这一段对白,阿爹给我赐名,我当时很是欢喜,对阿爹道:

‘既然阿爹为我取了姓名,那我以后就姓桃名夭字香宓喽。’”

白无瑕沉吟着,看着画再那对璧人,那些对白,倒像是父女,但他们的神韵,若说是一对父女,就委实荒谬不搭。

但若是一对爱人,他觉得倒有可能。

因为自己一见桃夭,就似曾相识,且一见倾心。

这可是绝情绝爱的自己,数万年来,没有的感觉。

“……真的,是父女?”白无瑕脸色凝重。

“当然,阿爹还一直唤我宓儿呢。”

桃夭脸上微醺,天真无邪。

她如此笃定,可不会真是自己的女儿吧?

白无瑕又看着那对相依相偎的画中人,将桃夭梦中与她阿爹的对话,在心里仔细咀嚼一遍。

那为父,会不会是为夫?

这两个词的发音,很是接近,是不是桃夭听错了?

但是,桃夭又那么笃定,说既然阿爹为我取名桃夭,那此后,我的闺名,便叫桃夭了。

这样子,又确实像一对父女的对话。

但为什么对话与两人亲密的表情,又不像是一对父女?

而自己数万年前,征战四海八荒,斩妖除魔的战袍,桃夭若不熟悉自己,又怎么能如此精细的画出来!

自己这一番胡思乱想,是否想多了?

这个横空出世的女儿,到底孰真孰假?

不对呀,这父亲给女儿起名,怎么还会跟女儿商量的?

要给女儿取名,那女儿也应该是个小娃娃,但为何女儿这么大,才给她取名?

也不对,玉娘说桃夭一出生就长这么大,也许梦中的桃夭和现实中的桃夭,都是一出生就长大。

白日里看这小丫头谎话和演技信手拈来,但她再狡黠,也不似骗他。

这些画像,画的时日已久,并不是刚刚画来蒙骗他的。

他胸口那抹朱砂,更加撕心裂肺的蠢蠢欲动,像滚烫的熔浆,“咕嘟咕嘟”的翻腾。

白无瑕捂着胸口,看着眼前那纯真的桃夭,她到底与自己有何关系?

“阿爹,你看过这些画像了,相信宓儿可没骗你吧?”桃夭微醺的问。

“宓儿?”他轻轻的唤了句,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抚她的脸庞。

“对对对,梦中阿爹就是这样唤宓儿的。”桃夭兴奋的扑进白无瑕的怀里。

白无瑕拥着桃夭,这感觉太幸福太甜蜜,似乎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拥抱。

竟心猿意马,看着她粉嫩如桃花瓣的玉唇,竟有想吻下去的冲动。

好在,桃夭很快就离开他的怀里,开心道:

“太好了,阿爹终于相信,我就是你的女儿了!”

白无瑕看着桃夭纯真的眼眸,暗暗责备自己孟浪,方才竟几乎管不住自己,不禁露出尴尬的笑。

桃夭又拉着他飞身下去,继续喝酒。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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