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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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她比自己想象中得更能吃苦。

“好了,差不多了。”骆禅檀出声,“你回屋去习字,一会儿拿来给我看。”

陶昭南皱着眉头甩了甩酸涩得不行的四肢,小声地倒吸了一口气。

池谓扶着骆禅檀到榻上趴下,陶昭南还没有走进屋内,就看着从主殿出来的池谓急匆匆地往外面走。

又是去叫大夫的吧。

陶昭南望了一眼主殿的方向,思考了几秒要不要人道主义地去看看那个男人。

最终,她还是决定回侧殿里去习字。

大夫替骆禅檀换完药后,不敢直接对他下命令,走到院子内才忧心忡忡地对池谓嘱托。

“尊使的伤完全裂开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切记,切记不能再长时间地下床走动了。”

他如何拦得住尊使大人呢。

池谓面露苦色,点了点头,送走了大夫。

“你这个字,写得比狗爬还难看。”骆禅檀扫了一眼她的字,不愿再看。

陶昭南对他的评价也不在意,自嘲道:“是挺丑的。”

她放下纸,端起桌上稍微放凉了些的药喂他。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么。”骆禅檀突然问她。

陶昭南抬眉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

“比如,池谓。”

他是觉得她会跟他打池谓的小报告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池谓是在刻意刁难她。

但陶昭南却认为,更加严苛的练习,或许能让她更快地成长起来。

“没有。”她把药喂进他嘴里。

“倒是嘴硬。”骆禅檀低声笑。

没听到他说什么的陶昭南只觉得他这人多少是有点毛病。

喝这么苦的药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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