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锋记挂丧(2 / 4)
……”
白珊珊笑道,“陆捕头,哪有这么谢师的,你摆明叫五味哥敲竹杠了。”
说着,白珊珊伸手从楚天佑手里抽了一串肉来吃。
丁五味两手一摊,“我可没有,”他转身指了指外头,“那不是裴将军在外面杀猪宰牛,和将士们喝酒誓师,犒劳兵士。我俩就顺便在那吃了几斤,顺手带点回来。”
“誓师?”楚天佑、白珊珊、赵羽三人俱是一惊。
“是啊,裴将军说那个苏廷关死了,估计要打仗了,提前给大家打打气,振奋军心。我和陆捕头也不好意思白吃白拿,陆捕头就给了一……点点俸禄,给裴将军作军饷之用,你说是吧陆捕头?”丁五味狡黠地看向了陆庆安。
陆庆安委屈地点了点头,对楚天佑道,“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一点点,一点点,也就几个月而已俸禄吧……
楚天佑笑道,“真是辛苦陆捕头了。”
“公子,”赵羽听完五味的话,都无心吃肉了,道,“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裴将军未雨绸缪是对的。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系由赵恩娘精心布置,必有后手,咱们只须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楚天佑道。
丁五味也赞同地点头,头上帽子的两个小球跟着他的动作乱晃。
……
整整一夜,柯老三在如意馆中都未能寻见机会去见赵恩娘,翌日属下来报,说望城军有异动,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与赵恩娘通气,从如意馆退了出去。
艳如意去赵恩娘房中见了赵恩娘一面,大夫被丁五味带走了,照顾她的只有两个不懂医术的丫鬟。
“她的情况如何?”艳如意问。
“一直昏睡,时好时坏的,不怎么有清醒的时候。艳主,刘大夫被抓走了,是不是需要给秦主找个新的大夫医治?”丫鬟问她。
艳如意冷冷地看着她,道,“刘大夫剩下多少药,都给她灌进去,吊着命,能活多久是多久。”
“艳主,这……”丫鬟觉得有些过于残忍了,而且……秦主当初是何等威风,如今却落得如此狼狈下场。
艳如意转头看她,道,“大限将至的人,你何必与天相争?”
说完,艳如意就离开了赵恩娘的房间,往外走去,迎面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阿复。
“艳主!宝锋记挂丧了!”阿复急道。
“谁死了?”
阿复沉了一口气,道,“苏廷关……”
“什么?!”艳如意愣住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今早在聚义堂发现,苏廷关被一刀穿胸,死状很惨。”阿复道。
“只死了苏廷关?其他那些个纨绔呢?还有秦楚凰呢?”艳如意追问。
她并不知道壶儿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是赵恩娘身边的那个丫鬟,故而仍以秦楚凰指称。
阿复摇了摇头,道,“聚义堂只有苏廷关的尸体,那几个纨绔都不见了,去他们各自家中与伎馆,都不曾见到其人。秦楚凰也下落不明。”
艳如意这时才知道昨天如意馆的一场闹剧,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就是要苏廷关的性命来挑拨她与宝锋记的关系。
“是秦楚凰?”艳如意问。
“艳主!查到了!”殷左从外面急匆匆回来,赶到了艳如意的面前,道,“艳主,之前被秦楚凰打伤的手下,看见一个拿刀的武夫冲入聚义堂杀了苏廷关。后来,那个武夫离开了聚义堂,秦楚凰在望城客栈与司马玉龙冲突,伤了司马玉龙,被司马玉龙带走,关押在了府衙的地牢里。”
“他要区区一个丫鬟做什么?”艳如意不解。
“秦楚凰是程奇毅的女儿,司马玉龙一定是想用她来要挟白虎军的阜正风,收回白虎军的军权。”殷左猜测。
“未必,阜正风这个人极度迂腐,程家独苗程立安死的时候都未见他有任何动作,如今又何必为她冒险?”艳如意冷声道。
“苏娘见到阜正风了吗?”艳如意转头问阿复。
阿复点头,“望城是白虎军的后方,阜正风自然有所担心,又有源川白虎符,苏娘已经见到了阜正风,但是他多疑又固执。不愿掺和,正在刺探实情。”
“苏娘什么打算?”艳如意想着,阜正风好大喜功,这么多年守着这么块地方,俨然是地头蛇,当初为了收买人心,叶洪父子对其极为放纵,甚至以酒色腐化他。
他虽然是吃这一套,但是他非常警惕,知道军权在手才有永远的酒池肉林与国色天香。
如今能够击破他那层坚硬的壳的,恐怕就只有……
“苏娘说要吓他,挑起他对新国主的恐惧与仇视,只有让他害怕得没有时间思考,他才能做出我们最想要的决定。”阿复道。
“苏娘的三寸舌,可不是万全之策。要让他真正相信,他这种草头王的逍遥日子到头了这件事,就要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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