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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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图她那里的温暖,想感受一些明媚热烈的爱。我和她赌气,分手。

那次我们吵得很厉害,她摔门,从南浔回到属于她的南苔。我也生气。

气她明明和我约好在一起,结果食言。

她说要和我在一起,但似乎,只有在我面前时,才能感受到她的那点“爱”。异地以后,那种不稳定情绪很浓。

她说她会爱我,会选择我。但我没感受到。回去赌气到抛硬币,抛出正面我就低头把她追回来。我抛了八次,硬币终于正面朝上。

我得把她追回来。

我不想跟她分开。

她态度决绝,头也不回地飞到国外去了。

我用了五年半的时间忘记她,可过去那些共同做过的事情不停在脑海里横跳,外面是她的宣传海报。

那张脸,随处可见。

我似乎没办法忘掉她。

真正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是在大冬天。

她穿了条红色的长裙,外面松松垮垮地套了件外套。成熟了,更漂亮了。

也能更松弛地面对喜欢她的粉丝了。

那天的视线略过她身上,我没想过她会不管不顾地跑过来找我。从前我想把什么都给她,是她不屑去要。

我不是她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我不可能再犯贱的。

她问我是不是还爱她,我不想回答。

那年冬天京市封城,她拖着行李箱没地儿去,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有点无能为力。

我打遍电话,最后从宋驭驰那儿问到间房源。我不喜欢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心里一直记着那晚,于是开了个“qiao"酒店。

不可否认的是,这家酒店确实和她有关。

一生只这么不遗余力地去爱这么一个人,爱过她以后,我似乎丧失了再去爱人的能力。

在追上来的异性身上,不停去找她们身上的相似点。会不自觉地想到她,会变得更烦躁。

妈的。

我肯定是有病。

要不怎么会这么上赶着犯贱。

可又能怎么办,我都已经病了。

酒店“希"系列是我那几年深刻的记忆,就当圆一个曾经的遗憾。我不停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找她。

就按她说的,从此以后我们各过各的。

从此以后对面两不相识,这才是对我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当初的分手是她提的,重逢以后她说要追我,我觉得很这得可笑。可分开以后,把她的那句话碾碎了回味,心底还是会有触动。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自己很可悲。

除却那些复杂的情绪以外,我犹豫的是:要不要给她机会。要不要,再这么头破血流地撞一次。

于是我沉默着,默许她的靠近和所有动作。因为我想看看,她对我的爱还有多少,她想如何追我。她是个对自己特狠的人。

从前受伤了喜欢自己扛,掉眼泪了自己擦,被欺负了也喜欢自己来,哪怕实力不计,也要亮起利爪,不管不顾地咬上去。我一直都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但在等她的那段时间,我冷眼旁观了别人欺负她,容忍那群傻逼当着我的面,把她贬到一文不值。

她果然和我闹了。

跟我闹脾气,也开始不找我。

我有点怕了,怕她就此放弃我。

网上媒体想要热度,喜欢蹲点有流量的艺人,想从他们身上拍点大家感兴趣的花边新闻给自己造势。

她和左京屹在一块吃饭被狗仔拍到了。

网上说她和左京屹同进同出,是情侣。

那几个月里,乔希的名字一直和左京屹挂在一起,他们电影成绩不错,名字被放在一起。

但我看着,很碍眼。

皁。

左京屹算个鸟。

她的节奏真慢。

我不想忍了。

我妈总说我骨子里有劣根性,这点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挺坏的,总想逗她哭,但她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什么事都喜欢冲到最前面自己解决。

我和她和好以后,她坐在我车里哭的那天,我有些不知所措。在床上想弄她,但那天我真没想惹她哭。

她眼眶红的那一刻,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心心脏处就像被猫爪挠了下,又酸又胀。

她问我暴雨夜那晚约她十点半出来想说些什么。我骗她说那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

我就是不想告诉她。

那天对我来说特殊,我想找她放狠话。

我想告诉她,我要和她在一块儿,哪怕是异地也行。我不认她说的一拍两散。

可我怕她再哭。

有一年她参选电影最佳女主角的评奖,她原本票数很高,能稳妥地拿到那个奖项。

也就是快要公布颁奖名单的那几天,网上突然有了水军黑她。把那些她干过的,没干过的,全部添油加醋地说一遍。那段时间是她评选的关键期,我自己就是开娱乐公司的,我知道,那会儿更得谨言慎行。

不发表任何自我的观点最好。

直接矢口否认掉更好。

但她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说自己有男朋友。我知道她不是爱说谎的性格,可她赌上前途给我一个名分。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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