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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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声音徒然增大,在小小的车间里尤为清楚,还没威武几秒钟就在高荆兰的注视下,气焰逐渐变小,沈觅棠紧贴着妇人的手臂撒娇道:“我病没好呢,还需要她陪。”

“不要让她走,好不好?”

“你需要的是精神医师,不是心理师。”高荆兰低头看着扑在自己面前的小孩,点了点她的额头,看向了窗外远远站着的谢清辞:“貌似陪你的人挺多的。”

沈觅棠脑子转的飞快,到底是那件事惹了她不高兴,才这样惩罚。还想再说几句,高荆兰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听话点。”

“不是再和你商量。”

合着就是通知她呗,持续受挫让沈觅棠心声不满。

端坐在车内高荆兰像是一尊木头刻成的人,永远都是同一幅表情,什么都无动于衷,强烈的刺激让她也不在顾不到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知道管我,你为什么不管母亲。她死在了阮家,你都不来看看。”

“她真的是你女儿吗?你真的在乎?”

高荆兰像是早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待沈觅棠情绪稳定一点才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所付出相应的代价。”

“无论好坏,即为因果。”

同样的问题,沈觅棠从小到大问过无数遍,而同样的答案高荆兰再次回答了她。

单手抹去她的泪珠,把沈觅棠抱在怀里,慈爱的亲上她的额头,“时间到了,外婆该走了。”

“记得按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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