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十三枝玉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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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得都是真的吗?”

“今天不是。”言维叶抱住了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突然想要抱会这个小姑娘,只是觉得她需要安慰。

前面稀稀拉拉走着的人听到他俩的对话,纷纷回头。

“哟,燕……”正欲说什么,却被晦暗街景下,哄慰着女孩的男人冷眼威慑。

那行人立刻噤声推搡着赶紧进去了,独留这两人拥抱在一起。

言维叶只说今天不是,那就是曾经有过。岑绵闭上眼靠在这个男人的肩头,手紧紧攥成拳在抖。

“我没做过那种事。”

岑绵倏地睁开眼。

听言维叶与她耳语,轻声重复着。

看来之前道听途说来的言维叶的癖好是真的。

她只是点点头,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像是在对他开玩笑:“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一对一?”

“岑绵。”言维叶惊讶地发现自己嗓音竟有些颤。

岑绵撇回脸说没关系,“你不是说没跟她们睡么。”

她走在前面,言维叶的影子在脚下不远不近。岑绵推门前轻声问了一句。

“你的朋友也是这么看我的么?”

怎样看,他们都明白其中意思。

“绵绵,别这样羞辱自己。”言维叶的嗓音很低,“没人,我也不会让他们那样做。”

门推开,跳脱愉悦的圣诞歌曲作为背景音,舞台中心灯光影影绰绰,男郎女郎摇曳生姿,来表演的男男女女还会用一些道具。

岑绵看得皱眉,又去看言维叶,他今天没喝酒,无所事事地用手指在茶盏口沿慢慢摩挲,时而抬起眼皮扫一眼台上,似是把台上燕舞莺啼当做白噪音。

又过了会他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

台下的观者渐渐有了憨意开始上下其手。

门突然被人推开,“怎么没叫我?”

岑绵见过他,说起来她和言维叶的这段缘分是因为他。

“去,上去演去,按我教你的做。”男人将手边瘦弱的男人推出去。

经过岑绵的时候,她瞳孔骤然紧缩,这不……就是在公寓楼里见到的男艺人吗,所以他的资源和伤口都……

岑绵不敢细想。

从旁人对话中,岑绵得知推门而入的男人叫严征。

严征偏眸瞬间与岑绵对上,指着她张嘴许久才说:“呀你啊,姑娘我觉得你身段不错,要不也给我来一段?”

他声量很大,在坐都听得一清二楚,看了过来。

高槐斯远远看见,骂了句国骂,火急火燎赶来,但是来晚了。

岑绵提起茶壶晃荡了下,开盖,站起,抬臂一扬。

“卧槽!”严征抱紧头大叫。

茶水的热气过度到他脸上。

“我看您骨骼清奇,不如上前为大家来一段?”岑绵紧蹙着她那笔好看的眉。

本来这里就够让她反胃了,严征非往枪口撞。

“你大爷!”严征顶着红透了的猪头,抬掌欲扇。

岑绵视野倏地黑了,言维叶的气息轰然笼罩而来,她的背贴紧贴到他的胸膛。

耳边有阵风猛然卷过,伴随骨头破碎的声音和嚎叫声。

她听到言维叶平心静气对高槐斯说:“把上边那人儿拉下来。”

待她再度复明,严征不见了,男艺人捂得紧紧实实,深深埋着头离开了。

言维叶牵起岑绵就走,岑绵几乎是被强拽出去的,一路带到车上。

车内的空气好像凝结了,言维叶缓慢揉着她的发顶说对不起,绵绵,问她有没有烫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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