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计划第二步:受贿一万两(2 / 3)
性。不出意外,几乎每个被捕官员的家人,在被指点“明路”后,都开始筹钱。些许黄白之物,与自家顶梁柱的安危,孰轻孰重,显而易见。何况若只花些钱,就能与女帝身旁的大红人冰释前嫌,这已是再好不过的结果。翌日,当赵都安抵达梨花堂后。钱可柔立即禀告,说堂口外头已经有不少人排队,要拜见赵大人,单独谈谈。“啧,动作很快嘛,”赵都安笑道:“不错,按先来后到,一个一个叫过来。”钱可柔表情复杂地去叫人了。接下来的事情,异常简单,每进来一位犯官家属,赵都安都拿腔作调,表示事情不好办。而家属便会奉上数额不等的“茶水费”。声称天热,些许孝敬,请赵大人喝茶,不成敬意。赵都安则视茶水费的多少,给出不同反应,和颜悦色,或面无表情。至于收费标准,则以犯官的品秩高低,在肥缺衙门,还是清水衙门,背后家族大小等分档位收取。最后给出的答复,则异常统一:回家等消息。“一群贪官,一个个肥的流油!”赵都安看着面前越来越厚的银票地契,不禁暗骂。若是清官,只凭借俸禄,哪怕去筹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奉上赎金。结果一个个给钱贼痛快,让赵都安痛心疾首,感慨大虞官场到底怎么了。水至清则无鱼,但水也不能浑浊的看不见底啊。期间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某个犯官的家眷,竟是个貌美的小妇人,拜见他后,一个劲卖弄风骚,往他身上贴,对牢中相公不管不问。最后架不住赵都安索贿,从肚兜里摸出温热银票后,羞答答地要求,请他将人多关一段日子。简直绝了。“下一个。”忙到午间,赵都安喝了口茶,润嗓子。将刚收下的一盒名贵雪山参,以及珠宝玉器随手丢进桌下的箱子里。对机要秘书道。短短一个上午,他收下的贿赂价值早已超过万两白银,足够在外城买下一整条商街。钱可柔却脸色忐忑地朝他耳语了几句。“驸马府来人了?”赵都安愣了下。这才想起,诏狱里还关押着个李浪。不过人都关了两天了才来,这速度,比这群小官家眷都不如。“请进来吧。”赵都安说道。俄顷,庭院中领进来一道身影,乃是一名长相斯文的中年人。华服玉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胡须也打理的很精致。只可惜,脸庞一侧,从眼角到太阳穴位置,隐有乌青,伴随些许伤口,似被钝器砸伤。赵都安眼神好,立即认出来人,正是云阳公主的丈夫,驸马李叔平。李浪名义上的父亲。二人不熟,但也算认识,只因原主混迹京圈,与之有过接触。赵都安对此人的印象,是极度的妻管严,在家唯唯诺诺,在外重拳出击。“赵大人好大的派头!”驸马李叔平声音冷淡,带着讥讽:“见伱的人,都还要排队。不愧是陛下身旁红人。”赵都安哈哈大笑,态度热情,但屁股却连挪都没挪:“驸马爷怎么有空造访,有失远迎啊。”李叔平眼角跳了跳,径自坐下。赵都安挥了挥手,命钱可柔上茶,然后去外头等着。驸马没有寒暄,径直道:“犬子前日似得罪了赵缉司,领了罚。他母亲得知后颇为气愤,本想亲自过来,但顾忌影响,便还是我来登门。如今赵缉司罚也罚了,人也关了反省两日,总该放人了吧。”赵都安故作懊恼,屈指轻轻敲了敲额头,笑道:“看我这脑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险些忘记了令郎还在狱中,竟劳烦驸马爷亲自登门,实在不好意思。”李叔平忍住纠正他用词的冲动,神色稍缓:“那就请缉司命人将犬子送出吧,我也好带他回去,叫他母亲安心。”赵都安却故作诧异,看了下对方空荡的双手:“驸马爷莫非是空手来的么?”他嘴角上翘,露出笑容:“今日那么多来拜访本官的,想请我放人的,可都是诚意十足啊。”李叔平愣住了,仿佛难以置信。前日云阳公主得知消息后,就送信去了宫里,但被徐贞观委婉劝阻。如此,才耐着性子等了两日,才来要人。他本以为,凭女帝姑父的身份,赵都安总归要给几分面子。却不想,这奸贼竟胆大至此。李叔平眼角抽搐,面露怒容:“赵都安,你莫非是向本驸马索贿不成!你好大的胆子!”赵都安闻言,脸上笑容也一点点敛去,他缓缓站起身,绕过桌子,逼近李叔平。惊得斯文的驸马爷下意识要起身后退,却猛地肩膀被一只铁手按住!无法动弹!赵都安按着这位大虞驸马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攥着袖中一叠银票,轻轻扇了下李叔平受伤的脸颊,幽幽道:“我若没猜错,驸马爷脸上这伤,是被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