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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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越愈发笃定,万俟濯异常的亲吻肯定是为了过渡病气。为时过晚,

唇瓣已经捂不住。

万俟濯这里可没有她的换洗衣服,为了避免弄脏百褶裙,书窈不得不伸手自己捏住。

另一只手泄愤般揪住了万俟濯栗色的头发。低头、叼住,

都不过是,

唇贴着唇,碾着唇珠往里探进。

鼻梁陷进,很重地含吮,啧啧的背景音,是万俟濯在亲她。有点用力、吸力像是一块磁铁石。而他们就是正负相迎的南北极。完全被他包裹。

沁出水色。

头抵住门框,书窈细弱的天鹅颈微微后仰。似乎还嫌不够方便,长指捻着白色蕾丝拨到一遍。细细碎碎的声音与他的亲吻同频被捂得很紧,偶尔泄出一点又被他卷着舌尖带走、吞咽。

腿很软,即使有了可以堪称较为丰富的经验。面对这种亲吻,菜菜的本性依旧没有被某个人或者说某些人改变。书窈很轻地偏了下头,分明是晴天,房间里的窗帘也分明拉得很紧。可她就是感受到了如那天车窗下划过的水痕。思绪渐渐迷乱。

温纳被咬了一下。

低泣声隐隐不显,书窈费力地抽出一点思绪感叹。不知道是环境作祟还是心理作祟,亦或者真的是39度的功劳,书窈生出了一点与平常不太一样的、灼热的、飘飘然的感觉。此刻她就像是一块被万俟濯含在口中要化、却怕化掉的雪糕。忽略可能被万俟濯传染病气的可能,只剩下39度果然名不虚传。又是一下,

书窈手中的力道逐渐变松,握不太住万俟濯的很多头发,细指捻着跟他作乱的舌一样,只揪住了一小把。

指尖也被水做的书窈染上水色,

万俟濯退出一点,低低地笑了一下。

他抽空从身后拿出一张湿巾,握着伸出,“姐姐,等价交换,我帮你擦这里.…″”

书窈被他莫名的动作糊住了头脑,竞也没反驳。泣音含着,纤长的眼睫乖顺垂下,在眼睑投下片片小扇子一样的阴影,和身下一同扑簌着问:“要擦手指吗?”

“可以吗?”

书窈喜欢的地方、敏感的地方,早在上一次就已经被他用手指摸了个透彻。而书窈一次比一次不自觉贴近的举动,也正印证着书窈心中对他成见的拨开。

就像唇瓣一样,

层层拨开,这样过后,最后一步还会遥远吗?这次不过是换个地方、换种方式。

将她继续抽丝剥茧,含吮的力度深刻地像是要将印在书窈的心里。“辛苦姐姐了。”

书窈似乎被他夸得很舒心,又或者是被他伺候地很舒心。细指捻在他指骨上的力气轻轻地、柔柔的,湿巾细细擦拭过他每一根修长、泛粉的漂亮指骨。

似乎还能听到她从上面传来的、疑惑的声音。嫩的已经溢出水。

很深很深,不仅是亲吻,

还有万俟濯给她的新鲜的感触。

“怎么这里也是粉的?”

似乎又让书窈想起了什么。语气是难不住的好奇。不是单纯地在擦手指,更像是在透过手指玩弄和指骨一样泛粉的某处。不知道被他亲到了哪里。

唇瓣翕合、细腰乱颤,前后飞舞像是翩然的蝴蝶。指尖用力到泛白,万俟濯的头发似乎被她揪下来一点。细腿似乎分得开了。

分不清是她下意识的举动还是万俟濯在作祟。湿巾被丢到地上。

酸涩的感觉。

是手指。

唇瓣也好、腿也好,

全都变成万俟濯的、在他的亲吻下全都变成他的。头发触觉再柔软,时间长了后,在手中也变得生硬。书窈索性放弃,改握为搭。

吻落在书窈握不住的掌心。

看他栗色的碎发缠在书窈白嫩的指尖,像是红线,从他的那头,缠到了书窈的那头,生生不息。

白软被他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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