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一个是砍(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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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不光是朝廷,百姓也都盯着案子看呢,郑主事要是不给个说法,往后谁还听信朝廷的话,这对陛下不利啊!”“陛下,郑清容初来京城,急需做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这种求成心思臣等也理解,他当初主动请缨要查案子,陛下也让他查了,但查到现在没个准话,朝野上下恐怕会因此动荡。”

章勋知也是今日入了紫辰殿才知道郑清容在朝中的处境这般艰难。说话的这些人一个个看似大义凛然得很,实则每一句都意有所指,不是说郑清容沽名钓誉,就是说郑清容没有担当。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个好苗子露头,这些人就跟有人抢他们的饭碗一样,非要把人弄死才行。

心里为郑清容不甘,章勋知道:“诸位大人若真是关心案子,就该去办实事,而不是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说话直,又在大理寺担任大理司直许久,断案判罪要求符合事实,有什么说什么。

这就导致他一开口就惹了众怒。

不过一个从六品大理司直,能进紫辰殿已经是他的莫大福气了,偏偏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非得给他一些颜色瞧瞧不可。

太常卿率先发难:“章司直,案子交给你大理寺也有一段时间了,到现在还没个眉目,你也不是干实事的人嘛。”

章勋知诚恳道:“是啊,我干不了,所以我交给能干的人去做了,我起码不会像诸位一样,自己干不了,还在这里恶意揣测他人。”他这话说得太不近人情了,朝堂瞬间吵得不可开交。见状,刑部侍郎卢凝阳也加入了战场:“郑大人既然已经往岭南道潘州茂名县的方向去了,那就代表前几天还在加紧查案,并没有潜逃或者不作为,诸位大人就算再着急案子结果,也得考虑距离和时间,在不了解事情全貌的情况下就轻易下定论,话里话外针对一个晚辈后生,不觉得有失君子之风吗?”“卢侍郎,你怎么就敢保证他写的信就一定是真的?"太常卿质问道,“一个有心逃避责任的人,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要是他故意留下这封信迷惑我等,趁机溜之大吉,这个罪责你担得起吗?”

说着,太常卿向姜立施礼道:“陛下,郑主事要是逃了,躲避罪责是小事,就怕动荡国本,这种背信弃义之人,如何能在朝为官?还是快些让禁卫军批人给抓回来,给朝野上下一个交代。”

这是要置人于死地不可。

杜近斋接上他的话,据理力争:“陛下,太常卿言之过重了,郑大人绝非那种言而无信之人,消息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若是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直接论罪抓人,这对郑大人何其不公平?要是郑大人已经查明案件,这一抓人岂不是寒了臣子的心?何不等上一等,等岭南道那边传来消息再做定夺。”“等?如何能等?现在不抓人,等人跑远了,想抓都没地方抓,到时候谁又来担这个罪责?"太常卿反问。

“我担。“杜近斋心知他今天定会抓着这一点儿大做文章,沉声道,“从岭南道传消息到京城,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三天左右,我替郑大人做担保,若三天之后还没有郑大人的消息,我自去服脱冠,先行斩首示众。”朝中众人被他这一句斩首弄得都要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这是前一个没砍着,另一个又来送脖子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勇的吗?

“你担?你担得起吗你?"太常卿咄咄逼人,“杜侍御史,别怪我说话不好听,陛下面前,这可不是什么儿戏,你这样替郑主事担保,说得好听是仁义,说不好听,那就是包庇,到时候郑清容要是获罪,也有你的份。”杜近斋略过他,直接对姜立道:“陛下,臣愿为郑大人做保,若三天之后郑大人还没有消息,臣自会引颈就戮。”

这一声出,方才还嘈杂吵嚷的紫辰殿算是彻底安静下来了。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有心思。

这是吵上头了呀,都把命给赌上了。

还从来没见过杜近斋这般模样。

不过砍一个是砍,砍两个不是砍?

他们等着看戏就好了,反正对他们来说又没什么损失。然而太常卿显然不想就这样算了。

他要的是郑清容的头,要杜近斋的干什么?他就是看不惯郑清容,所以才和她打赌的。“陛下……“太常卿刚要说话,就被一拍板声打断。“够了。“姜立早就被他们吵得没了耐心,凝眉看着底下众人。上朝就吵,上朝就吵,好好的朝堂弄得跟街头菜市一样,不像话。还动不动就这个死,那个死的,哪里来的风气?看向今日在朝堂上争得最凶的太常卿,姜立道:“十天都等了,还差这两三天?”

这是允了杜近斋的话。

朝臣们不约而同看向太常卿,就见方才还势头强劲的太常卿没了再说话的意思。

陛下开口,谁还能再说些什么?

“谢陛下。“杜近斋向姜立施礼。

姜立瞥了他一眼:“就从今日算起,后日若是再没什么消息传来,朕会让随行的禁卫军拿人。”

这也是他当初会把禁卫军调派出去的原因之一。郑清容要是一心一意办案,禁卫军会毫不余力帮她。要是生出别的什么想法,那么禁卫军也会拿下她。是帮是拿,全看她个人。

今日早朝几乎都是议论郑清容的事。

下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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