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陛下准予主犯斩立决(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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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查问过那些人,说是郑主事他们抵达茂名县当晚就把他们给扣下了,双方在过程中动了手,那个叫屠昭的姑娘还给他们下了毒,但我们查验过,他们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当时形势严峻,哄骗他们束手就擒的手段。”这么说来,那就是还没等禁卫军说明京城这边的情况,郑清容就已经把人给逮着了。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可思议。两个人,单枪匹马的,居然就这么把一巷子的人给扣下了,简直难以置信。但话又说回来,郑清容这人是真厉害啊!

除去在路上花费的,她真正查案也就那一两天的时间。可就这一两天的时间,她就能判断出江南西道的那个泥俑匠不是凶手,还转道去岭南道逮住了真正的凶手。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可能,他做不到。"太常卿不愿相信这样的事实。若郑清容当真先一步查明案子,那他岂不是要被砍头了?太常卿只觉得脚步虚浮,有些站不稳了,脑子里混乱不堪,一时不知身处何地。

不可能,怎么可能?

“太常卿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旁人做不到。“杜近斋已经懒得理会他了,把话题绕回了郑清容在题本最后强调的那句话上,“陛下,当务之急,不是探究案子是怎么查的,而是此案犯人处决的事,正如郑大人所说,拐带良女性质恶劣,若不严厉打击,来日他人争相效仿,必时家将不家,国将不国,恳请陛下予以主犯斩立决,惩一儆百。”

这时有别的官员提出反对意见:“郑清容说斩立决就斩立决,真当我朝律法是摆设,既是三司推事,又怎么能是他一人说了算?”“自然不是郑大人一个人说了算。"杜近斋打蛇随棍上,对皇帝请示,“既是三司推事,陛下不如把章大人请来,问问他的意见。”章勋知的阶品还不够参加常朝,但今日上早朝之前,他们二人都收到了郑清容的信,此刻章勋知正在宫门外候着,只要传唤一声,就能马上到这紫辰殿来姜立摆摆手,便有人去请章勋知。

没多久章勋知来了,第一句话就是:“恳请陛下将本案主犯处以斩立决。”这一开口,又引得朝堂一阵骚乱。

这是摆明了要以郑清容为首,在朝堂上替她说话呢。“好好三司推事只有一司审了,其余两司未审先判,哪来的道理?还非得斩立决?他郑清容耍什么威风?"有官员厉声道。案子不案子的他们不管,但绝不能顺了郑清容的意,要不然此案过后她可就是刑部刑部司的员外郎了,不到一个月就接连从流外官迁转到从六品职事官,那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

“威风?大人管依法判罪叫耍威风?那大人是没有见过更威风的。”章勋知凝眉,“得亏是郑大人先审了,要是换作我审,必来个先斩后奏,让大人看看真正的耍威风。”

卢凝阳紧随其后:“哪来的道理?我也想问问你们这些人一个劲阻止判案是什么道理?处在那个时间点上,不审不判难道还留着最后的证人给别人杀?”杜近斋看向说话那人,面色冷冷:“若是他日大人的妻女也被恶人给拐带,希望那时的大人也能如现在这般事不关己。”几个人一前一后把说话的官员怼得无话可说,但还是有不同意的声音在朝堂中响起。

三个人轮番上阵,舌战群儒。

一旁的沈松溪看得直蹙眉。

他怎么觉得眼前这场景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呢?尤其是杜近斋跟章勋知在朝堂上跟其余人对喷的口吻,像极了望朝时,郑清容在紫辰殿跟穆从恭和杨拓两人对峙的模样。这是跟郑清容一起查案,也染上了和郑清容一样的习性?他不知道的是,郑清容在给杜近斋和章勋知的信中特意传授了关于如何跟反对的人辩论的技巧。

所以虽然杜近斋他们这边人少,但气势上一点儿不输,甚至在跟朝臣对呛的时候呈现出压倒性的优势。

姜立坐在龙椅上扶额,心里除了烦躁还是烦躁。真不知道天天坐在这里听他们吵有什么意思,大事吵,小事也吵,没事找事,没完没了。

斩立决有什么好争的?这些道德败坏的人不杀了留着做什么?吃他的牢饭都觉得浪费。

正要出声打断,让按照郑清容说的去做,这时殿外又有声音响起。“南疆使者求见。”

南疆使者?

声音一出,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算了算日子,南疆那边的联姻公主差不多也该到东瞿了,只是他们东瞿这边没接到消息。

姜立好不容易耳根清净了一下,当即宣人进来。不多时,一个拥有异域面容,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人就进来了。南疆使者向姜立行了南疆那边的礼:“拜见东瞿陛下。”姜立示意平身:“我朝不是派了礼部侍郎翁自山和都尉燕长风带着人去接应贵国使团了吗?使者独自而来,可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南疆使者哦了一声:“他们的人跑不过我,在后面。”话音刚落,就又有人来求见,是派去接应使团的军队小将。姜立再宣,人再进。

小将一身风尘仆仆,还呼哧呼哧喘着气呢,跟一脸悠闲的南疆使者形成鲜明对比:“启禀陛下,卑职等人跟随翁侍郎和燕都尉前去剑南道接应南疆使团,不料南疆使团从南疆出发后就遇到了沙尘风暴,迷失了方向,一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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