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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痛苦的死去,这一生未免太可悲了。科学家说她或许能配一种没有一丁点痛苦死去的药,我们就让她配。”
“我们安安静静等待着科学家,连长发现了我们的异常,他不动声色调查,得知了我们的计划。”
“连长没把我们的事上报上去,他又一次把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说那两声(木仓)是他开的。”
“我们的连长,撤职、记过、处分,一个也没少,连长的(正女)治生涯就此结束。”
“我们连死都不怕,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突然懦弱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明真相。”
“团里面给我们连一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科学家发现了发酵菌,我们都知道这个名额是给科学家的,科学家瞒着所有人,把这个名额让给了老连长。”羊班知青无法面对他们的老连长,才来到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来到这里,他们的灵魂没有得到解脱,每日都活在忏悔和内疚里。当他们得知科学家把大学生名额给了老连长,他们的负罪感得以减轻。“你们的老连长不会要这个名额。"黄述玉说。侯芳玲猛然抬头,怔怔地看黄述玉。
半响,她艰难开口:“没错。”
草甸子没过她的脑袋,她撇头,避开黄述玉的视线:“科学家得知老连长把这个名额还给她,她坐西瓜车离开了,去找老连长。”“科学家请求团里瞒着老连长,到学校报道那一天,再告诉老连长实情。我去营部供销社买生活用品,无意间听到了。我回去告诉战友,那一刻,我们无比的开心,放声大笑,但是从那以后,我们每一天都睡地不安稳。我们想通了,我们每一个人亏欠老连长,不该让科学家一个人去补偿老连长。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回连部拉补给,这次我和另外两个战友回连部拉补给,把这件事告诉了老连长。”
“我们是告密者,我们做错了吗?"侯芳玲喃喃自语,起身离开,背影是那么的孤凉。
黄述玉张开手臂躺下,任由草甸子淹没自己。《克拉玛依之歌》飘到草甸上,是建桥知青在吟唱。黄述玉合上眼睛,在歌声中睡了过去。
一直做噩梦。
她就没有偷懒的命。
黄述玉任命般爬起来,走出了草甸子,一只傻狍子撞到她面前,掏(木仓)都成了条件反射,把(木仓)装进(木仓)套里,整理衣服下摆,离开。慌不择路逃跑的傻狍子扭头看黄述玉,眼睛里全是困惑,以往这群人类看到它们,可都是嗷嗷叫唤来伙伴围追堵截它们。今天这是怎么了?
傻狍子可不是白叫的。
从不用脑子的傻狍子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撒腿窜入草甸子里。黄述玉回到了营部,找到正在做实验梁倚云三人,问他们实验结果。何秋实走了出来,带着黄述玉远离实验室。萧春蓉把大学生名额让给了她的老连长,萧春蓉告诉了耿建结果,顺便和耿建分个手。耿建理智的可怕,说名额是萧春蓉的,怎么处理名额,是萧春蓉的私事,就算两人结婚了,他也不能过度插手,并且他理解不了这件事为什么能导致两人分手,他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萧春蓉收回了分手。
之后两人相处,像极了室友,却又比室友亲密些。两人对这个相处模式十分满意。
看得他和梁倚云目瞪口呆。
耿建在塑料大棚里照看菌种,刚刚才回来。何秋实带着黄述玉远离实验室,没有回答黄述玉的问题,反而还提出了问题:“黄主任,你规划建设大泽,把托儿所、小学放到规划里面了吗?”“放里面了。"黄述玉。
大泽是一块庞大的水稻实验基地,他们在大泽上研究水稻,没有几年,离不开。耿建事业心心强,萧春蓉事业心也不弱,照这样相处下去,两人很快就结婚,肯定会有孩子。
大泽有托儿所、小学,他俩的孩子能够少受不少苦。操着老妈子心心的何秋实没了担忧,一秒进入状态谈工作。“水稻灌浆期,需要浅湿交潜,用有机肥给水稻追肥,操作难度不小,我和耿建、梁倚云商议,打算选一块地做试验。另外,明年从水稻育苗开始,我们就开始测试有机肥对水稻的影响。“何秋实从专业的角度给予黄述玉答案。“给水稻施肥操作难度大,你可以尝试给大豆、大白菜、玉米等作物施肥。"何秋实建议道。
[绿叶蔬菜含碳、氮、磷、钾等元素,你用秸秆、麦麸和烂菜叶一起堆肥,肥力更好。」
[你们是第一年垦荒,没有秸秆、麦麸,烂菜叶的肥力也够用。」黄述玉点头,喊人拉两辆牛车过来,到帐篷里搬发酵菌。黄述玉骑马随马车一起下连队。
给每个连队两袋发酵菌,不许他们浪费一片烂菜叶,都堆肥。黄述玉遇到了陆卫东、毕常青,和他们互换了信息,黄述玉跟随马车再次启程,这次,她遇到了庄参谋。
庄参谋神情带着一丝痛苦朝黄述玉走来。
知道他不占理,格外低微承认错误:“老领导给咱们大泽一个刚进勘探队的小姑娘,她西大的,学业优秀,就是缺少历练。”黄述玉面无表情,怪唬人的,庄参谋下意识找补:“咱们是一个新营,吃过“新”的亏,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被领导安排到咱们这里,咱们也用“新"去看她,退掉她,这跟为难咱们的那帮人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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