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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板都大。
五分钟后,一群大佬来到他的办公室喝茶,走的时候,放下一卷钱票,喊警卫员搬走一块茶砖。
下面农场干部打着到师部汇报工作的由头,风风火火来到师部,走得时候,每个人都撬走了50g茶。
在四师引起轰动的普洱茶是黄述玉没花钱换到的!段主任吹了一会儿冷风,走进办公室,关上门,问黄述玉手中还有没有普洱茶了。
黄述玉从挎包里掏出两块产自1940年的厚砖,观察到段主任眼中的光,黄述玉眼睛眨了眨,走到走廊,把她的行李拿进来,像仓鼠一样往外掏东西。段主任识茶,从颜色能分辨出这堆茶砖年代久远,他激动拿起一块茶砖,门就被人推开了。
黄述玉站在两人中间,能够感受到两人眼中噼里啪啦的电光,老吓人了。段主任把手中的茶砖塞到黄述玉手里,让黄述玉回去写入D申请。黄述玉把茶砖塞行李里,抱着行李离开,段主任动作迅速关上门。“段志营,你小子想要将老领导拒之门外吗?“楼梯口的老人声音洪亮。段主任怎么把门关上,就怎么把门打开。
“段志营,我们几个老家伙,又来找你喝茶了!“楼下传来几道声音,听声音就知道这几位老领导脾气暴躁。
段主任和第一个闯入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等待几位兵团大佬。她身上还有她给场部、分场部领导留的茶砖,还有四块可以兴茶砖,黄述玉怕自己被拦下来,脚底抹油跑了。
黄述玉跑到干校给唐校长一块茶砖,又给老同学魏海田打去一通电话,在干校宿舍凑合一宿。
第二天,她坐上了魏海田给她安排的车走了。到了八五一零农场场部,黄述玉给司机一块茶砖,让司机转交给魏海田,她跑进了场部,掏出两块茶砖给白部长,她刚离开,白部长的办公室差点被人挤爆了。
黄述玉找弘秘书要了一份范文照着写入D申请,又请弘秘书吃了一顿饭,让弘秘书帮她检查申请书。
黄述玉回到四分场,雨露均沾的她给王部长两块茶砖,才去把她的申请书递交给党务处。
搞正女工的同志向黄述玉老家县委发调函,她的工作单位发调函。四分场场部气氛有些怪,黄述玉没久留,冒着大雪都要走。黄述玉路过老二连,在老二连停留一天,她从老战友口中了解到老二连秋收失败。这是可以预见的。老二连有门路的干部在秋收前,找门路调走了,黄兴邦赶鸭子上架暂代连长一职。
黄兴邦调侃这么多干部,都找到了去处,他们得感谢黄述玉。黄述玉听得一脸问号。
“四分场新增了一个营,多出了好多岗位,四分场下面的连队干部都出现了调动,老二连的干部在这场调动浪潮中离开了。"倒霉催的黄兴邦被抬上了连长的位子,北大荒首场雪下下来,老二连生产区域内的麦子还是干瘪的,毫无悬念,老二连受到师麦收指挥部的训斥。
罪魁祸首羊文康已经下放了。
谁在74年秋收期间当老二连一把手,谁的档案上就留下了他任职期间,秋收失败的污点。
没有人调这个人的档案,专门去确认是否是这个人导致秋收失败的。看到他的档案,第一反应永远是他74年的政绩是这么的糟糕。黄兴邦接手这个烂摊子,不哭不闹,上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代字去了,知会四分场尽快给黄兴邦配齐副手和搭档。四分场场部领导在博弈。74年,秋收失败的污点被人抗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某些领导心思开始活泛起来,想把“门人"安排到老二连。才有了黄述玉感觉到四分场场部气氛怪异。黄兴邦口中新增的一个营,是大泽营部。
所有的事都有黄述玉的身影。
但凡换另一个人,都会认为自己被黄述玉坑了,但这个人是黄兴邦,一心想当普通知青的黄兴邦,他从未怨过黄述玉,更不认为自己是被黄述玉坑的。如果一定要选出一个人,他被春播指挥部某个干部坑了。某个干部让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秀才掌实权,干实事,他脑子坏透了。黄述玉留给黄兴邦一快茶砖,叮嘱黄兴邦2月底到大泽找她,她坐马拉爬犁回大泽了。
黄述玉赶马到桥上,眺望大泽,远方出现了一个哨所,几排营房平地而起,电线从她头顶上方拉到营部,再从营部通向远方。巡逻知青看到黄述玉,黄述玉包裹的只露一个眼睛,他们有些不确认黄述玉的身份,直到黄述玉举起手挥舞,他们才确定黄述玉的身份。一边呼喊:“黄主任回来啦!”
一边撒欢儿跑,奔跑的方向跟黄述玉相反。黄述玉坐着马拉爬犁回到营部,通讯员小李跑过来帮她拿行李。柴犬长大了,跑到黄述玉脚边转圈嗅着什么,像是确定了一件事,朝黄述玉叫了两声,朝前跑,扭头看到黄述玉没动,它转过身朝黄述玉叫,黄述玉朝前走,它接着跑,跑进了一间红砖墙稻草屋顶房。“这两排是机关办公室。"小李把黄述玉的行李放到桌子上,关上门,把寒风阻挡在门外,“一直忙着建桥,秋收,建营房,没时间囤木材,每个连队都遇到缺木材烧炕的情况。营长他们到下面了解情况,如果下面无法克服缺木材问题,营长、政委就要向上面打报告,给大泽知青放一个月探亲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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