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4 / 4)
软的身子绵绵的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泪水无声的淌下。“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此前是我错了,但我会用一生来弥补赎罪。娘子,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无边不际的深渊已将两人彻底裹挟,阮流卿在黑气腾然缠绕的绝望里看不到生的希望了。
她还曾以为自己能真正的复仇的,报复回去,可到头来,晏闻筝仍是晏闻筝,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晏闻筝。”
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凄苦的声线从唇瓣里溢出来,仿用光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歇了好久,却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晏闻筝便狰狞的吻着她矫正,“娘子又错了,是夫君。”狂风哮雨,屋子里尽是一股潮湿的泥泞气息,阮流卿不再挣扎了,由晏闻筝吻舔她的脸,她的唇。
“娘子喜欢如此的我,我便一直这样下去,就在这竹屋里,你我相守一生。”
眼神中的执着病态更甚,也不待她说出什么来,便跪了下去。阮流卿无神的瞳眸终被搅开了些许涟漪,她抬脚踢他的肩,却被他大掌握着挽开。
“晏闻筝!”
她沙哑的喊出来,哭得失声,晏闻筝终于抬起头来看她,眸里仍是满满的恶意和势在必得。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她歇斯底里的骂他,用尽一切的词汇在他身上,可晏闻筝一如听不见一般的包容,任她咬他。
“恨吧,只要心里有我便好。”
他紧紧盯着,脸上的情愫透着诡异的病态的满足,阮流卿麻木了,闭上了眼睛。
如同回到那个破庙里一般,千般的恨意愤恼,却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风雨饕餮依旧,一闪一闪的白光渡亮晏闻筝闪烁邪光的瞳眸,阮流卿推不开他,到最后被凿得都没了神魂一般。
咬他的齿关也松开了,腻白泅汗的手儿被他十指紧扣的摁在枕侧。一夜过去,铺天盖地的雨竞还在下,竹屋里散着说不出的气味,层层铺盖的榻里更是浓郁的麝香味。
久违的,阮流卿觉得陌生又熟悉,颤颤着掀起眼皮来,眼睛又痛又涩,她知道昨夜是哭太久了。
她只轻轻挪动了一根指节,便扯动得哪里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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