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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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儿子一声,然后问道:“泽周,妹妹呢?”基本上是蓝色的铁栅栏门一推开,一道甜美的声音就从房子里传来。“爸爸,爸爸!我的好爸爸,下班回到家。劳动了一天,多么辛苦呀!”下楼跑步声迭起,紧接着就是云蝶之轻快飞出来的翩跹身影。少女围在迟建民身前转圈,对着他,又是唱又是笑。迟建民长相忠厚,还留着那个年代的古朴和简洁。长期躬身于国家岗位的父亲,这下笑着更是合不拢嘴:“好好好,我的乖女儿。哎哟,别转了,蝶蝶,你都快把爸爸的眼睛给转花了。”他手里提着公文包,还拿了一个午餐布袋。袋子里是用老式铝饭盒打的菜。

研究院里有食堂,老员工饭卡里有补贴。

迟建民吃不完,每天都会从食堂里带荤菜回来。今晚有红烧肉,狮子头,还有冬瓜排骨。

云蝶之自告奋勇,帮爸爸把布袋,还有公文包,一块哼哧地拿了过去。“爸爸,我今天一整天没看到你,我想你了,爸爸,你想不想蝶蝶?”她在迟建民身边蹦蹦跳跳。

迟建民笑容和蔼可亲的,拉下自己的中山装拉链,然后从里面变戏法般,拿出来一根香蕉。

“蝶蝶,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云蝶之眼睛发亮:“哇,爸爸,给我的吗?”迟建民笑了声:“当然是给蝶蝶的。”

云蝶之一把接过,贴着小巧的鼻子,闻了下香蕉的清香:“嘿嘿,谢谢爸爸。”

迟建民每次回家都会带一些小零食。

大部分是中午吃饭,单位发的饭后水果。他没吃,就留着。也有一部分,是迟建民回家路上,看到小商小贩卖的碎嘴。他总会顺手给儿子女儿带一点。

小时候云蝶之最期盼的就是爸爸回家,因为爸爸总是会给自己带东西回来。“爸爸,我跟你说,今天我上课被老师抽起来回答压轴题,我过.'迟建民被云蝶之喋喋不休地挽着进了家,热闹顿时从屋外转到了屋内。迟泽周还在院子里,一个人。

他用力的甩了下手里的衣服,把它抖直。

把袜子、校服衬衫、校裙给晾好后,迟泽周看着最后剩下的两件小东西,顿了下,还是拿出来,把它们晾好。

等晾好,他拿着大小两个空盆,走进屋内,把门关上。一阵徐徐晚风吹过来。

少女C罩杯的蕾丝内衣罩和内裤,在晾衣绳上,缓缓随风飘摇。吃完饭,迟泽周洗碗,云蝶之在旁边等着擦碗。“我不喜欢教导主任。同学们背后说她是老妖婆。快四十多岁了,还没结婚,每天就在门口抓人。”

“茉妍的头发本来就偏黄色。她今天逮着茉妍,说了好长一顿。我给茉妍作证也不行。还是茉妍给她妈妈打了电话,这才证明清白。”迟泽周听她小嘴叭叭,敛眉顺嘴一问:“你也在背后这么称呼李老师的?云蝶之接过他递过来的碗,拿毛巾慢慢擦:“那她们这么叫,我也跟着这么叫。”

迟泽周嗓音淡淡:“她们,是指谁?”

云蝶之嘟了下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她们当然是指我的同学们,还有好朋友啦。”

迟泽周洗完最后一个碗,抬起来沥掉水,递给她,漆黑的眸,平静侧目说:“别人不尊重李主任,你也不尊重吗?别老是人云亦云。”迟泽周的部分洗完了,把腰上的围裙解开,擦干净手,留她一个人在洗碗池边磨洋工。

转身之前,迟泽周云淡风轻地抬手,磕了下她额头。“唔…疼,哥,你干嘛呀?"她捂着有些疼的额头。迟泽周走向客厅,慢条斯理地放下折起的干净袖口,教训的语气:“你是你,她们是她们。下次说起李主任,不管当面背面,你都该尊称她一声李老师。而不是刚刚那么难听的名字。”

云蝶之捂着痛处,气气:“哥哥,你竟然帮外人,都不帮我。”我在给你讲八卦,你却在给我讲道理。好扫兴。迟泽周走到桌边,单手随意松垮的插在自己劲瘦的腰上,几分漫不经心的恣意。

他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喉结随着吞咽声,一滚一滚。少年站在客厅中间,人高腿长,腰板挺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回头乜了这个不省心的妹妹一眼:“我那是在教你,什么叫尊重。”云蝶之气不过的把毛巾往水池里扔。

结果一一

“哎呀!”

水花溅起来,洒了她自己一脸。

云蝶之捂着被打湿的脸。

还没把脸上的水抹干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爽朗的轻笑。迟泽周刚刚听到声响回头,这会儿看她自作自受。蠢到一定程度,竟成了莫名的可爱。

云蝶之抬起头来一看,就看到他哥那张丰神俊逸,眉清目秀的脸,正好对着自己浅笑。

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只投射出小小的、清纯甜美的自己的倒影。云蝶之目光如触电,下意识有些心虚的低头。但紧接着,窘迫接踵而至。

她难得沉默着,把自己手上,粉红色的橡胶手套往下褪。褪完了,她在自己衣服上随意刮擦了下手心手背的湿润感。然后趁她哥不注意,一个箭步就往他哥背上偷袭跳了上去。大腿死命地夹着她哥的腰,用细细的白藕手臂,作势勒着她哥的脖子道:“道歉,你今天没跟我打伞,我看在你给我洗衣服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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