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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怪不得这东西时间不够用。手里的东西被丢到一边,栾绮慢条斯理地摸出了另一件。她低头撑在下方身躯的腰腹上,向下摸索,随意地一抚,就顺从地向她分开。
这具身体上面还有几天前留下来的轻微印记,尚未消褪。她俯身弯腰,对方就会不自觉地仰起头,下意识地想要接受她的亲吻。上回这个行为做太多了,倒是养出了一种习惯。
栾绮很轻地笑了声,没有亲下去,唇顺着颈线往下,鼻尖擦过胸口的肌肤,气息稳稳地落在上方。
很痒。痒意从骨骼内黏腻地透出来,尤其是在刚才那对动物耳朵的作用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就算摘掉了,残留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体上,衬得一切在他身上的动作都极为明显。
唇变得很干燥,吻落了空,蔺序然睁开眼,低低地喊道:……栾绮。”他说:“想亲。”
栾绮道:“我在亲,长官。”
……不是那里。”
栾绮跟没听出来一样,有意地反问:“那是哪?”无间隙的拨弄,再轻的闷哼声也会逐渐变得重起来。蔺序然失神地向她微微张了唇,唇肉在刚刚自己的含咬下润出鲜艳的色泽。栾绮没有立即作出反应,她扫视了几秒,挺直起身,伸手用拇指扣住他的下颚。
“喝点水吧,长官。或者……“栾绮瞥了眼床侧柜子的酒杯,碰了碰他喉咙:“酒也行。你看,上次这里干成什么样子。”不太有回应,栾绮加重了力道,带着几分顽劣地微笑道:“要哪个。”蔺序然视线模糊地去看她的脸,失焦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颤着声线选择了后者。
冰冷的杯口贴近了唇沿,酒液缓慢地淌进口腔内,喘息声停了片刻。栾绮抬起手腕,杯口和他的唇分离了一瞬,她捏着杯子,勾过他的指尖,准备将杯子塞进他自己的手中,示意道:“自己来。”醉意让大脑越发地不清晰。
蔺序然没有接过杯子,反而伸出指尖,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手指的细缝内。紧接着,腿绷了绷,很好地借了力,罕见地、极慢极轻地朝她迎合、主动。栾绮捏着杯子的手指一紧,接近于停滞地看他,轻诧地眨了下睫。蔺序然的脸上露出了之前酒醉后应有的茫然,发现她停下,偏过脑袋,不解又讷讷地说:“栾绮……我在自己来。”她说的哪是这个。
栾绮噗嗤一声笑了,把酒杯放了回去:“你才喝了两口,长官。下回还是给你喝水吧。”
混乱的思绪只能勉强听清楚她的话,而不能够从中辨析出太多。他不安地蹙起眉,只得仰起身体,笨拙而又无缝隙地迎了过去。“这样,可以吗?”
栾绮不再说话,低下头吻了过去,对方习惯性地张了唇,混着一丝很淡的酒味,渐渐地从唇边晕出水色。
“当然可以。“她说:“再这样下去吧,长官。”酒醉的人带着没有下限的顺从。明明崩溃得要紧,却还是毫无保留地一次次接受了。分明清醒的时候还会推阻她一下。在漫长的进程当中,偶尔真的难以承受那些汹涌,就会松开抓着下方布料的手,牵起她的手用湿润的唇虚虚地磨蹭几下,像一种独特的妥协和求饶方式。
栾绮很轻地笑了声。
尽管之前对他这副喝了酒的模样并不太完全感冒,但现在,她冷不丁地觉得这样似乎也很不错,跟漩涡般,虽然不至于完全沦陷,但还是让人有那么地一刻想要尽情沉溺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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