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灯刚好(2 / 3)
舒对他暂时僵直的反应很不满意。她这段时间有很多次回忆着他带给她的快乐。薛怀跃没有这方面的实践经验,很青涩生疏,有温柔的手,小心翼翼的,无微不至的。涓涓细流高涨成为一汪迷乱的、高涨的清泉,是一起看过的风景。凌舒很少主动为自己争取过什么。对于薛怀跃,她顺应心底暴虐地想要霸占、标记某物的冲动。
她喜欢薛怀跃,喜欢和他亲密的感觉,为什么不要他的更多呢?她抓着薛怀跃的手,让他可以更放肆地触碰她的肌肤。薛怀跃已经分不清他是在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了。心态更倾向于少年,要在满心恋慕的女性面前亮剑,体位动作不能等同于心理上的位阶。薛怀跃翻身拥吻着她,心里是知道的,他简直是匍匐在她脚下的信徒。
“唔。"薛怀跃尽量不把体重落到她身上了,屈膝撑了很大一部分自重,还是压到了凌舒一点。凌舒感到自己像一只橡胶的塑料小鸭子,被碰一下就哼唧一尸□。
“凌舒……姐姐。"薛怀跃松开齿关,唤她,臣服于欲/望,更是在对她投降。“你叫我什么呀?"凌舒笑着逗他。
“凌舒姐姐。"薛怀跃又叫了一声。凌舒在眨眼。没有像梦境里的那样,经过确认便坍塌破碎。他放心了一点,开始更激烈的动作。“好乖。"凌舒舒服地喟叹。不用出力气,手指慵懒地点点他的脸颊,被含住轻咬一口,传来酥麻。
上次醉酒后薛怀跃也悄悄地叫过一声。他极力强撑出来的冷淡也好,冷静也罢,不过是为了有正大光明走到她身旁的机会。真正可以拥抱,可以亲吻缠绵,薛怀跃心甘情愿低头俯首。嘴唇接触到她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薛怀跃刮过胡子,可因为她的皮肤太娇嫩了,被擦得酥痒中带点点刺痛,还想笑。“痒。”
薛怀跃叼住她的下唇,虎牙用了三分力气碾过去,算是提醒她要专心。凌舒被疼痛激地定定望住他。
他的睫毛在颤抖,他会紧张什么呢?
再闭上眼睛,能感到薛怀跃在用剥橘子的手法把她剥开。对彼此坦诚,没有欺瞒,没有伪装。
关系真到了该水到渠成的那一步,凌舒并不像在过往的恋爱经历中有紧张忐忑的抗拒。
她成长到可以为自己的一切负责了。
而且,薛怀跃不带走狂风骤雨式的急躁,耳鬓斯磨,以凌舒的感受为先。如同此时,他已经忍耐得很深了,汗从发根渗出来,仍没有放纵举止,嘴唇,手指轻柔得像羽毛。
让凌舒无法自控地溢出了尾调高扬的声音。“舒服吗,姐姐。"薛怀跃抵着她颈侧,嗓音低哑性感,粗喘着气,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吻了小巧的耳垂,又在询问她的感受。“嗯。”
快乐与温情积攒到高亢。
凌舒后知后觉地害羞,用单个字回应,想把被子拉上来挡脸,薛怀跃在这时桎梏住她的手,让该展露在空气中的一览无余。“现在换我,好不好?”
到了这一步,薛怀跃还在绅士地征求意见。凌舒尝试思考了,大脑根本转不动。希望有接触。她点头,他之后的动作堪称虔诚。
吻落在了温柔的地方。
抵达大脑皮层的刺激,剥夺了凌舒仅剩的思考能力。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她看到他撑起上半身,借着微弱的亮光分清正反面。忍不住笑了。
他过来,叫她的名字,让以前梦境的荒诞一点一点成为现实。生涩的时刻,凌舒抽冷气,说疼。
薛怀跃的动作顿住,眼睛红了一圈,等她适应,胡乱讲着对不起。凌舒又觉得好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这种事情有什么对不起的了?但薛怀跃好像领会错她的意思了,以为她因为不适而抗拒,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然后选择用最尊重她的方式要推开。比疼更多的是酸胀感。
薛怀跃误打误撞偏触到了某些敏感的神经,凌舒轻哼,抓着他的手腕,失神中指甲还划破了他的手。
这种情况怎么挽留都会很奇怪。
凌舒纠结地咬了下唇,艰难挤出破碎的字节:“别……走。”
是在接纳他的意思。
薛怀跃的皮肤是烫的。
凌舒暗想,她是新手司机没经验,他一个大男人到底在扭泥什么呢,看起来比她还要害羞的样子。
薛怀跃眸中生理性的泪水却越蓄越多。
凌舒又说:“我,我没经验,你多出点力气…”说完赶紧把脸扭到一边,没脸再看薛怀跃的反应。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应该够明显了吧?
薛怀跃的反应好像莫名得比平时慢了好多拍。凌舒都快等得不耐烦了,才又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他滚烫的,不休的热情。节奏恰好地把她送上云端,快乐像拍岸的海潮,一阵一阵地拍过来,余韵绵长,不愿停息。
薛怀跃的体能一向是很好的。
况且先败下阵的是凌舒,男人没有一点儿要偃旗息鼓的意思。使得凌舒像熟过头的桃子。
软烂,多汁,摇摇晃晃地从枝头坠下去后,又被捣碎了,成为医治他的良药。
再到后来,凌舒脖子上沾染了滚烫的液体,是薛怀跃的眼泪。筋疲力尽中凌舒没有把疑问问出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乐冲得她浑身绵软。他的眼泪是先于她而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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