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以为他是魔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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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再与她说话,而是迈步往庙内走去,在路过苏以容时,苏以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声:“你白来了,纪云若已经逃走了。谢怀砚眉梢微挑,似是有些意外苏以容会对他说这种话:“谁同三公子说我是来找纪云若的?”

苏以容没在他脸上看出任何破绽,却还是不死心。谢怀砚没再理会他,抬步欲走,却听见苏以容低声唤了声“清提”。谢怀砚脚步一顿:“怎么?”

苏以容淡声道:“传闻清提同纪云若势如水火,今日一见,原是传闻有误。”

谢怀砚微微笑着,并不答话。苏以容又遗憾道:“本来要告诉你纪云若的下落的。”

谢怀砚眼中笑意愈深:“原来三公子来这昭观寺中只为说这几句话?”时妤见谢怀砚站着,苏以容坐着,两人谈笑风生,松树郁郁葱葱,偶有阳光透过缝隙洒到两人身上,投下一块一块的斑点,分明是好不美好的模样,却给她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没再犹豫,走近他们,笑道:“原来殿下和三公子还有如此雅兴来此佛家之地啊。”

谢怀砚和苏以容之间僵硬的氛围被时妤打断,苏以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时姑娘见笑了一-是殿下想为下落不明的二殿下祈福,我自然得照看好她的安危。”

“殿下真是好心。”

时妤轻声道,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那个向来不声不响的紫衣身影,还有那道宛若毒蛇般恐怖的目光。

谢怀砚温和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时妤,我们去别处看看吧。”苏以容的目光一直落在谢怀砚和时妤的背影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林鹫朝苏以容走来,路过谢怀砚和时妤,冲他们微微颔首,过来却见自家公子眼神微妙,他也顺着苏以容的目光看去,轻叹道:“谢公子和时姑娘倒真是一对璧人啊。”

苏以容幽幽地道:“这位谢公子可真是个怪人。”林鹫收回目光,只听苏以容继续叹道:“本是佛门人,却满身杀气。世人皆以为他是魔僧、活阎王,他却留着一朵菩提在身侧……真是个怪人啊。”苏以容的叹息声飘散在风中,不远处的佛像金光闪闪,似悲悯,似无情。时妤随着谢怀砚一路往昭观寺后院走去,她心中疑窦丛生。莫非谢怀砚带她来昭观寺当真不是拜佛的么?昭观寺后院中也种着几棵巨大的松树,枝繁叶茂,遮蔽了这四方天地。周围及其幽静,时妤实在有些好奇,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儿?”谢怀砚边走边说:“本来是要来抓纪云若的,但他跑得快,那就在这里待会吧。”

时妤疑惑道:“你分明好几次都可以直接从纪云若那里抢回自己的东西,那为何一直没拿回来呢?”

时妤实在好奇得很,虽然纪云若的实力时强时弱,但谢怀砚是完全可以战胜他的。

以谢怀砚的性格,为何会不直接拿回自己的东西,而是仿佛猫追老鼠般四处周转寻找纪云若呢?

谢怀砚停下了脚步,时妤以为这个问题冒犯了他,刚要抬头道歉,边听谢怀砚道:“我们在这坐会吧。”

时妤往旁边看去,原来他们已从昭观寺后门出去了,昭观寺是在山顶,他们此时正处在最高之处,抬眸便可看见一片错落有致的农田,农田中农人繁忙;再远些是鳞次栉比、星罗棋布的房屋,屋中袅袅炊烟缓缓升起;最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偶尔还有几艘帆船。

微风轻拂,耳边鸟语阵阵,时妤的心忽的静了下来。“因为我还没找到拿回我的东西的办法。”谢怀砚忽然开口。

在时妤诧异的目光下,他继续道:“时妤,那个东西不好拿回一一纪云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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