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2 / 4)
的修长双手,都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
肃穆的黑纱披在他的身上,像夜色一样笼罩着他,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一缕如灰烬般的灰白色长发从黑纱中钻出来,更平添了几分神秘感。司姮有些疑惑。
怎么回事?纯黑西装、黑色头纱,这不是葬礼守节的穿着吗?难道墨菲家主已经死了?为什么外界没有公布呢?但如果墨菲家主还活着,作为她的丈夫,不可能这幅打扮,这不是在咒人家死嘛。
“司姮小姐是吗?很抱歉给你带来了不好的遭遇。“笼罩在黑纱中的豪门主夫开口了,声音轻得像焚烧纸钱后,漂浮在空中的白烟。…….还好。“司姮道。
毕竞对方是个柔弱的Omega,司姮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能对一位Omega咄咄相逼。
男仆给司姮搬了一张凳子,让她坐下。
但她和这位豪门主夫依然隔得很远,他坐在鲜艳群芳之间,前后左右都被昂贵的鲜花簇拥着。
而司姮则坐在门边,周围还有两个佣人看着,像是在盯着她,以防她突然对这位尊贵的豪门主夫做什么冒犯的事情。“关于您想要赔偿的事情,管家已经和我说了,我十分理解。“说着,豪门主夫从铺着精致纯手工蕾丝的小桌上拿起一张薄薄的支票,交给身旁的男仆。男仆双手接过支票,穿过口口,拿给司姮。司姮低头看了眼上面的数额,50000联邦币。她心中一喜,又仔细数了数上面的0,确认是4个0没错,真的五万联邦币。不愧是豪门,出手就是阔绰。
“这个数额作为您的精神损失费,您还满意吗?“豪门主夫端起一杯红茶,在深肃的黑纱中轻抿了一口,幽幽的眸子,似乎在透过黑纱注视着她。像躲在幽深草丛中,暗暗窥伺的蛇。
“合适。“司姮把支票揣进兜里,语气哪怕强压着,依然透着激动,这可是五万啊:“要不您再放狗吓我几次吧。”
这样她办婚礼的钱也有了。
“呵。"布兰温掩唇轻笑了一声,薄肩轻颤,带动着沉沉的黑纱也跟着颤动。阳光穿透玻璃花房,映在他的身上,将隐隐绰绰的的影子投影在墙壁,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总觉得黑纱之下的他,美得像一轮倒影。“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您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一个随意折磨他人取乐的人。"布兰温声音带着Omega独有的柔软笑意,黑纱之下,那双狭长眸子却不带半分笑,冷冷的,没有温度的凝视着司姮。司姮点点头,没出声,反正她现在只想拿钱走人,至于真相是什么她不想管。
但眼前这位豪门人夫或者说鳏夫,却没有就这样算了的意思。他继续解释道:“我是真的想找一位遛狗员,如您刚才所见,岛上只有那一位训犬师,工作量太大了。但不知为什么,每次发布招聘启事,招来的却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司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游艇里有监控,你们在里面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布兰温嗓音幽幽,略带自嘲的笑了一声:“司姮小姐,您作为Alpha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个已婚独居的Omega被人盯上的滋味有多煎熬,名誉对一个Omega来说非常重要,可流言却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也是会疼的,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一一”说着说着,豪门主夫的嗓音有些哽咽,被黑色手套包裹的修长手指将黑纱撩起,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纤丽上挑的丹凤眼,眼梢泛着红晕,眸中凝着的泪水像朦朦胧胧的湿雾,水光流转间有一种迷人的凄清,令人倾倒沉沦。司姮原本平静的绿眸倏然睁大。
“西、西墨?"她震惊地站起来,指尖颤抖得指向他。布兰温的眼角犹带泪痕,看见司姮一脸震惊地指向自己时,眼神充满了茫然:“我?”
“西墨,怎么是你?"司姮惊诧上前,却被身旁的两位佣人摁住了肩膀,强行摁回了椅子上。
她神色一怔,才回过神意识到现在的场合。现在他们并不是在自由的A大校园,而是与世隔绝的私人岛屿。而眼前人也再不是她的前男友,而是墨菲家族掌权人的丈夫。怪不得之前克拉拉说不知道西墨的消息,原来是结婚了啊,还嫁得这么好,可喜可贺。
“司姮小姐,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被鲜花簇拥着的豪门贵夫疑惑不解的眨了眨眼,细长清媚的丹凤眼中的泪痕如一缕梦幻的轻纱。白皙的肌肤在强光之下不但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反而泛着柔亮细碎的珠光。
装,接着装。这么漂亮的一张脸,除了她的前男友西墨之外,不会再有第二张。
想当初,她就是下课后,随便在校园里散步遇见的西墨,瞬间惊为天人,从此开始了一场漫长的告白。
“西墨'漂亮古典的丹凤眼直直地望着她,眼神是毫不掩饰的不解,他追问着:"西墨是谁?”
司姮满脸问号。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而且西墨的气质与眼前这位豪门贵夫截然不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西墨是个沉默寡言,冰霜一般的美人。
那种由内而发的生人勿进的冷漠,高岭之花都无法形容,更像武侠小说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刺客。
和他一比,豪门贵夫就是娇养在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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