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昆明织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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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重新转动,织出的不再是断裂的咒文,而是胡汉双生的图腾,“地火梭醒了,乞巧船动了!”

六、彩绸中的盛唐共生的经纬永恒

暮色漫过昆明池时,七艘乞巧船重新在水面漂荡,船身的蜀锦与毛毯在灯火中交织出全新的图案汉地的祥云托着波斯的翼狮,胡商的驼队穿行在汉家的市井。夜罗伽的共生之剑上,新镌刻的“上官梭”“秦观丝”与乞巧梭纹交相辉映,剑穗上系着长安织工送来的五彩丝线、琉璃梭穗、青铜针黹。

“杜牧写‘云阶月地一相过’,”她对围拢的胡汉百姓说,指尖抚过“胡汉共织”碑上新生的彩绸,“但真正的云阶月地,是胡商的琉璃梭与汉民的金针共织一片天,是波斯的毛毯与汉地的蜀锦共覆一方土,是我们用千梭万线编织的共生信念。”

徐惊鸿抚摸着碑刻,看见胡商与汉民正在修补被冰咒破坏的浮雕,波斯工匠用琉璃填补翼狮的眼睛,汉地绣娘用丝线绣出云雷纹。他想起秦观的另一首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此刻在昆明池,胡汉共生的情谊正如乞巧星般,虽隔银河,却永远在文明的长空中交相辉映。

昆明池的水面重新倒映着乞巧星的光辉,织机的咔嗒声与胡商的驼铃合流,奏响了永不熄灭的共生乐章。夜罗伽望向长安城,看见西市的波斯毛毯与东市的蜀锦在月光下交织,形成“胡汉共织”的永恒图案。她知道,只要胡汉巧匠还在共执金针、共引丝线、共织文明,盛唐的地火脉就永远不会冻结,而这曲盛唐剑歌,将在昆明池的银梭里,在乞巧节的彩绸中,在丝绸之路的每一次机杼与驼铃的和鸣中,奏响文明共生的永恒旋律。

引子乐游原的茱萸香

宝应元年九月初九,乐游原的菊花刚染上官窑金釉般的色泽,便被反常的紫黑霜气冻成碎金。夜罗伽的赤金战甲外披着太平公主旧藏的茱萸纹霞帔,衣袂间“胡汉共登”的暗纹在霜气中若隐若现——那是开元年间胡商与汉民共绘的登高图,波斯琉璃菊与汉地茱萸果在绢帛上绽放,此刻却被冰咒割裂成残片。

“圣女大人,大雁塔的‘胡汉共登’碑在崩裂!”波斯胡商后裔纳赛尔的琉璃壶里渗出冻结的菊花酒,壶身刻着岑参当年题赠的“胡姬压酒劝客尝”,“血月教用亚历山大东征军的星象仪、匈奴单于的祭天金杖,要冻住重阳登高节连通终南山的地火脉!”

星芒印记在夜罗伽掌心灼痛,她望向大雁塔,七层塔身的茱萸彩旗僵立在风中,塔基的“胡汉共登”碑上,汉隶“登高怀远”与粟特文“地火同辉”的刻痕间,正生长出棱形冰晶,每一面都映着马其顿方阵的光影与匈奴金帐的图腾。塔影所及的乐游原上,胡商的骆驼与汉民的耕牛被霜气逼得退缩,连太平公主当年种植的九茎菊花,也垂着冻僵的花盘。

“徐校尉在青龙寺调试‘太初重阳剑阵’。”她抚过剑柄上的“王维诗纹”,那里刻着《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的“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笔锋间混着波斯狼毫的苍劲,“告诉长安百姓,重阳的‘胡汉共登’火种不能灭——那是太宗皇帝与突厥可汗共植的茱萸树根系,连着整个关中的地火枢。”

与此同时,青龙寺的“玄奘译经碑”前,徐惊鸿的麒麟玉佩紧贴着碑身的梵汉双文经咒,碑身浮雕上,汉地僧人持茱萸囊,波斯胡商捧琉璃酒盏,正是贞观年间胡汉共庆重阳的场景。他的剑穗划过《太初剑谱》新刻的“杜甫剑”,剑鞘上《登高》的“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与乐游原地火阵眼产生共振,视网膜上浮现出大雁塔的幻象血月教长老正将星象仪与金杖插入塔基,紫黑霜气顺着玄奘带回的贝多罗树叶蔓延,冻结了胡汉百姓登高时埋下的共生信物。

“乐游原急讯!”汉地樵夫王老汉的茱萸囊结着冰棱,囊中的菊花瓣与波斯葡萄干被冻成硬块,“血月教抓了胡汉混血的登高向导,要在‘胡汉共登’碑下用他们的血唤醒‘纯血冰魂’,让整个长安的地火脉断绝!”

徐惊鸿的剑穗骤然绷直,剑鞘的“王维诗纹”与碑刻的茱萸浮雕共鸣,显露出碑基深处的太宗手泽“胡汉之民,共登一原;地火所及,皆为乐土。”他摸向剑柄新刻的“重阳茱萸纹”,那里嵌着长安百姓重阳赠送的茱萸果与波斯琉璃菊,此刻正与夜罗伽的星芒印记产生双生共振。

暮色漫过长安城头时,夜罗伽登上乐游原最高处,看见大雁塔方向腾起的紫黑雾霭中,闪烁着点点暖光——那是长安胡汉百姓举着重阳的“共登灯”,汉民的纱灯绘着胡商献菊图,胡商的琉璃灯雕着汉家茱萸纹,在原上组成流动的光河。她的星芒印记与徐惊鸿的麒麟纹共振,脑海中浮现出贞观年间的重阳太宗皇帝与突厥可汗共登乐游原,前者佩汉地茱萸囊,后者持波斯琉璃盏,共同饮下菊花酒与葡萄酒调和的“共生酿”,地火脉的热流顺着酒液渗入每寸土地。

“王维写‘遍插茱萸少一人’,”她对着渐浓的霜雾低语,指尖抚过“胡汉共登”碑上的粟特文咒,“可对胡汉百姓来说,乐游原的菊花、大雁塔的经咒、长安的登高路,哪一处不是共插茱萸的精神原乡?”

远处,青龙寺的钟声与波斯商队的驼铃在原上合流,胡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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