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年纪轻轻(2 / 7)
,也就是刚才打捞尸体的一侧进行勘查。
岸边有一条大理石人行道与河道平行,距离河水大约有5米距离,中间是
个斜坡,上面有许多灌木和花草。
我们沿大理石小路一步一步走着,打开勘查灯仔细观察那些灌木和花草,试图找出有人经过的痕迹。100米的距离,很快就走完了,我们又回过头走了一趟,还是没什么发现。
我们又来到东岸,东岸有一条沿河的柏油路,曾经是条主干道,后来变成了景观道,平时不大走车了。
相对于西岸,东岸地势比较平坦,路边也有绿化带,但是有一段土路没有植被,因为靠近河水,看起来有些泥泞。
“这个地方最适合跳河。”赵法医指着那段土路。我和王猛想了想,觉得赵法医说得对,这里地势平坦,没有植被遮挡,适合靠近河岸。
王猛在地上发现了1个脚印,很快,我们在那个脚印周围又发现了6个脚印,这样一共就是7个脚印。那些脚印的长度大致相同,花纹看上去很类似,应该是同一个人的脚印。
我们又沿着岸边寻找,没有再发现脚印,看来刚才那些脚印的主人是近期唯一靠近河东岸的人。
王猛看完脚印后疑惑地抬起头:“这肯定不是死者的脚印,这个脚印又大又深,分明是个男的,还是个胖子。”
我俩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这不是死者的脚印,但是……”赵法医忽然蹲下身子,余光映在他紧蹙的眉头上。
“小王你看,这些脚印好像深浅不一。”赵法医指着地面,“向河边走的这4个深一些,向岸边走的那3个浅一些。“
王猛没说话,我却从他眼神中看到了钦佩和景仰之情。
王猛走到旁边的空地上,用力踩了下去,然后慢慢抬起脚,在旁边又踩了一脚。“和我的鞋一样大!”他忽然扭头对我说,“晓辉,过来我背着你。”
我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结果,王猛自己踩出的脚印深度介于现场的两种脚印之间,但加上我的重量,就比那些深脚印还要深些。
“果代是这样、这个人一定背着什么东西招进了河里、&bp;赵法医面色凝重,以向河边走的步子很沉、步幅较小;而向岸边走的步子要轻快些、步幅也大些。
王猛默默地对着脚印一通柏照、回勘查车上取来石膏粉,准备提取脚印。
经过刚才的实验、我们情测、那个人的身高和王猛差不多、但体重要轻。他负重之后比我和王猛的体重加起来轻,但是比王猛自己的体重要重。
王猛说回去以后还可以做个实验、推算出在河边留下脚印的那个人的大致身高和体重,并确定负重的重量。
河边的脚印让我们对简单的弱水案有了更多的思考、然而并不能确定脚印和死者一定有关系。
这只是一个疑点,还需要更多证据才能说明问题。大家觉得桥上那个监控的价值或许更大些。
河边再无其他痕迹,草从里的蟋蟀开始唱歌,远处的鸟儿在啾啾地叫着。
-8点多了。“赵法医低头看了看表,“走、先填饱肚子再说!”
赵法医行事总是从容不迫,和他一起出现场,我心里是有依靠的、从来都不会慌,感觉很稳。
现场的那条河往北可以流人大海,据说河里有许多鱼。那晚我们吃的水饺是鲅鱼馅的。
饭后,我们赶到了解剖室,里面灯火通明,设备火力全开,换气扇嗡嗡作响。
尸体从室外移到室内,腐臭味变得更浓烈了。暗黄色的尸袋在解剖台上泛着光,并不能阻挡尸臭的扩散。
尸表检验由我操作,赵法医在旁边记录,王猛负责拍照。
死者穿戴还算整齐,衣服上沾满了水草和污垢。用水冲洗后,露出衣服的底色,上身穿红白条纹的长袖T恤,下身穿蓝色牛仔裤,没有鞋袜。
仔细搜了衣服,口袋都是空的,没有发现能辨识身份的物品。
剪开衣服,肿胀的身躯没了束缚,变得更庞大了。尸僵完全缓解,皮下像充了气,维持着四肢自然弯曲的姿势。
尸长160厘米,发长30厘米,黄发,微弯。死者胸前有块绿色的玉佛。那玉佛说不定能用作身份识别,王猛对玉佛仔细拍了照。
死者双手泡得发白,皮肤皱褶,就像戴了一副手套。法医学上叫“手套显现“,是水中尸体的常见征象。
死者双手都抓着水草,王猛拍照后,我用钳子夹起水草:“看来是生前溺水啊,在水中挣扎的时候抓了些水草。”
“别急,再仔细瞧瞧。”赵法医一如既往地稳健。
我低头仔细端详那副“手套”,掌心位置有挫伤和细小伤痕,隐约可以看到一些肉刺。其实想想也很正常,水中可能存在各种东西,落水的人会抓取周围的任何物体。
因为尸体**,体表的皮肤已经不是原来的颜色,且肩部有几处皮肤比较暗。
赵法医仔细打量着死者的右腰部,那里有一处形态特殊的压迹,与周围皮肤颜色不同。那是一个弧形压迹,边缘很整齐,但生活反应不明显,应该是死后形成的衬垫伤。
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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