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册(3 / 6)
描绘,画面便跃然纸上,在一旁的耗子就说:“还真别说,你画的还真有点像她,只是,在你的每个作品当中,凡涉及到‘复刻’场景的时候,你都有意识的,留下这么一个人形的空白,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大头则说:“这就是你有所不知的地方,这就是因为习惯而已,再加上,如果画面满是东西,反倒不太美观了,所以留点空白,才是不错的艺术手法啊。”也就是这样,新的一张画作就被放进画册当中。耗子则在一旁继续说:“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爱搞事情的人,会如何形容爱情。”大头则表示说:“这就是你是有所不知的地方了,我会说,从怦然心动算起,我始终会问自己一个问题,如何记录关于她的种种美好瞬间。”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补充说:“而每次出去执行策划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的捕捉美的瞬间,只不过,都因为才疏学浅的原因,对于一些重要时刻,我都是就差着那么一点,所以,时常也会叨扰一下自己的小伙伴们,也是因为彼此知根知底的原因,他们大多也会鼎力相助,要不然也不会有工作室的今天。”
耗子这才说:“是吗,难道,你就没有幻想过,如果那一刻,面前之人要是她呢,你又当如何啊,不过,我看的出来,你再次证明了某知名的小学生所说的那句话,都是同行们的衬托,那我也是好奇,你为什么,还要做‘小偷’的行为呢?”大头这下可就来了兴致,也才说着:“那你是不知道,办理这样的业务,能有多么上瘾,这就好比我们常去的那家自助餐厅一样,你在享受美食的同时,又会有惊喜奉上,于是,你不知不觉间,便有了常常惠顾的理由,你懂我的意思吧!“耗子也说:“难怪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去光顾一下的话,不懂礼貌的人可就是我们了啊!”
也就是如此,二人收拾完房间,耗子把东西装车后,载着大头这九来到了熟悉的店门口,上了楼,选好锅底,这才开动了起来。看着鼓鼓囊囊的肚子,耗子就打算再把大头带回去,却在下一刻,遇到了一个久违的“院长”以及影泉小镇的“镇长”,而也就有了想引荐一下的想法,便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大头自然也跟着过去,不见还好,一见之下,又可以拓展业务了,大头就说:“院长啊,我只是好奇,在我这位耗子朋友的口中,你可是鼎鼎有名,我一个乡野匹夫,便想知晓,你的营业范围如何,如果可以,可取实地考察一番。”院长则说:“真是好笑,敢说自己是乡野匹夫者,也是有能耐之人啊,我还担心照顾不周,落下埋怨,要不,择日不如撞日,这就去院子里坐坐呗!”
也就如此,四人便顺利的到达了小院。在这里,又再度干起了“老本行”,先是对一些建筑物进行打卡式拍照,其次,便是在院长以及镇长的许可之下,进行了视频拍摄。这才有了一份像样的“契约仪式”,大头这才跟耗子说:“你怎么不早把这里推荐给我啊,让我白白浪费了很多的机会,只是,你也知道,相遇容易,相守太难,接下来,你对此地的建议是什么。”
耗子就说:“这个可怨不得我,你也不曾从我这打听相关的消息啊,但,就建议而言,该怎么说呢,这里任需要有人来观赏,有人来参与活动,可是,也真如你所见,这里的场景就是如此。”大头却不这么认为,这才说:“你啊,都忘记了画面里的故事,以及最熟悉的匿名者了吗?”
这一番话,让耗子陷入了沉默,因为曾几何时,他也如此干过。那时候,因为种种原因,缺席了很多次与那个人的聚会,而当得知,就在几天之后,很有可能是彼此的最后一面,他就依照自己的习惯,给对方寄去了一箱子匿名的大礼盒。
而且,还去了当初彼此相遇的餐厅,找到这里的经理,把诉求都说了一下,就这样,在经过同意之后,一场精心布置的大戏就要上演了。就在这一天,耗子第一个来到餐厅,在选好的包厢中忙活着一些什么,而就当店伙计说,目标人物已到楼下之时,他则瞬间跑到厕所里,开始变装。当一切妥当之后,耗子这才故作清闲的下了楼。自然而然的,彼此也只是擦肩而过。耗子转过头,看了一眼背影,心中却涌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这也才找了个石凳坐下。
耗子还说:“你是不知道啊,当我从服务员佩戴的摄像头传来的影像,暗暗发誓,我就要这样的效果。”停顿了一会儿,大头却说:“不对吧,作为号称是侦探的女儿,会察觉不出问题,也不会给你打个电话吗?”耗子就说:“她当然在接到礼物的第一时间,就给我打去了电话,而我却说,这会儿,我出差了,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哪个老朋友的恶搞吧,就这样糊弄了过去。”大头就说:“自那个以后,你应该很喜欢这种‘做贼’的感觉。”大头还补充说:“我说什么来着,是会很容易上瘾的吧!”
耗子继续说:“是啊,的确,自那以后,我的心里就像水面被石头击起的涟漪一般,为此,我也的确是换了一分工作,开始驾驶者自己的爱车游走在街市之中,偶尔停下车,也会向过路之人发送传单,也会忍不住,为驻足的陌生人拍照,渐渐地我就感觉,还是做做小的变动不错。”大头这时候才说:“看来,没过多久,你们应该会有第二次会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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