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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067
这山洞里能躲风却也很湿冷,两人衣服都湿在了一块,文瑶冷得发抖,也疼得发抖。
魏璟像是疯了,放肆地吻她的唇和颈,咬她的肩,越躲避越凶。内心深处的恐惧使得脑子里的念头逐渐扭曲。
“或许是要孤死了,你才能想起来孤。”
隔着衣服,狠狠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逼问道,“是与不是?”文瑶哪里经受得住他如此发泄,可又挣扎不开,只能忍着疼道:“殿下要我如何?″
那样危急情况下,她也没得选,便是回了头不也耽误时间吗?何况她也没有停歇,骑马找了回来,他何至于气成这样。文瑶望着他漆黑的双眼,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如何。魏璟却不答,捏紧下颌又咬住她的唇,破开唇齿,汲取她檀口的一切。文瑶被迫受着他近乎要命的亲吻,开始腿软发晕,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却不慎摸到了伤口大片渗出来的血,温热濡湿地糊在她的手上,不觉又勾起她的愧疚。
到底是天潢贵胄,天子血脉,今日沦落至此,并不是他注定承受的,而是为了救她与哥哥。她清楚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与他争执的。文瑶没有再躲,手指从她的手臂滑至后颈环住,仰头贴近,回应了他的蛮横。
不同于他的凶狠,也没有明烈的侵略性,她只是在他想要吞吮时轻轻含了回去,温柔又小心。
从未有过的举动,魏璟掀起眼皮看她,随即握在她腰间的手倏然收紧,嘴上也不似刚才那般用力蛮缠。
他低头仔细地审视着她,看着她被烫红的脸色,舌尖笨拙生涩地被她含入,终于有了片刻的分神。
文瑶趁着间隙,喘着回他:“若殿下当真不想看见我……待殿下伤势好些我自会离开,现在让我留下可好?”
他瞧着像无事,可脸色十分不对劲,适才探脉她便知道了。魏璟显然不满这回答,听出她又想哄自己,探究地盯住她:“所以,你为什么回头要找孤?”
她应该与褚峥离开才对,褚峥身上的伤那么严重,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应当不舍得丢下才对。
文瑶如实道:“殿下未免把我想得太坏了,我怎么会就这么丢下殿下。”魏璟默然,缓缓靠坐下,“可孤与褚峥之间,你先选的是他。”文瑶早知道他在意这个,她正欲与他解释,魏璟却先道:“不过确也孤让你先走的。”
火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语气全然不似刚才那样凶恼,十分丧气道:“孤或许真要死了。”
魏璟何时都不会说这种话,从前头疾那般难忍他都能挨上多年,突然灰心至此,文瑶心下不由得一紧,忙蹲下去问:“可是伤到哪儿了?”从这悬崖上摔下来,显露的都只是皮外伤,又怎么可能不会有内伤。适才拖他回洞里时,天色昏暗不已,加上他又没醒过来,查看得并不全面。魏璟盯着她紧张到不行的神情,沉默。
他不答,文瑶着急去剥他的衣服,但顾念他身上的伤,又不得已动作放轻。整个衣服都褪下来时,她上手在他身上关键地方一寸一寸地摸去,轻压,“这儿可有疼?”
魏璟却都只是皱眉,看着像是哪哪都疼。
文瑶神色愈发紧张,但语气却十分柔和:“若有疼殿下该告诉我,怎么会轻易就放弃呢?不管什么样的伤,我都一定帮殿下治好,殿下也应该相信我的医术。”
文瑶这会儿只想着安抚他的情绪,却又明显慌了。魏璟平静道:“孤被敌军围困时,没想过能逃出来,但突然想明白了你为何执意退婚。或许是孤曾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爹娘他们因孤而死,而孤这么多年都没给他们洗脱冤屈,你有恨也是应当的。”“孤曾与你说过,孤情愿你能活着,所以从未怪过你退婚。只是想着,或许还能再挽回你一些。但孤知道你躲着这三年,其实并不想见到孤,孤明白也理解,不会再为难你了。”
“只是日后相看还是应该找些门当户对的,若真有合适的,你让褚峥去与父皇说,文家与孤有恩,父皇理当给你赐婚,如此也不会出现有林晏生那样的服大妄为的东西。也算还你当初医治孤与父皇的恩情。”他像是毫无活下去的意志,说这些话也像在交代遗言一样,显得极为宽容平和。
文瑶不知所措,心心中的内疚不安,“殿下别说了…”“这些事你该知道。自古手握兵权的大将,多少都会有些牵制,父皇必然是会插手的,所以你与褚峥的婚事都不该草草应付了事。不过父皇会尽量让你们挑选自己中意的人,也会站在褚家这边的。”这些事虽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作为褚家帝王是不可能将这种事情说出来,平白生嫌隙的。魏璟如此坦诚地说出来,当真是毫无顾忌。文瑶茫然一阵,鼻尖有些发涩,应下:“好,我都答应殿下,会好好选个合适的人嫁了。”
魏璟呛着咳嗽起来,一脸疼痛难忍的神色。文瑶跪在他身前,摸在他胸口上,“可是这里疼?”心口因咳嗽在剧烈跳动,魏璟的面色却比刚才还难看。文瑶顿了几息,继续道:“只是江陵怕是不成了,我应该去京城看看。那么多世家公子可以多挑一挑,选一个品行温和不那么凶的。倘若我也正好喜欢他,便不再去外头给人医治疾病,留在家里相夫教子。多谢殿下成全。”她说谢谢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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