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醉(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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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迷离晃了晃脑袋:“不行了,头好疼,我一定是喝得太醉了,你送我回家吧。”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李乐诗无法相信真的有人能一秒收回情绪。即便上一秒,那情绪曾经那般炙热滚烫。

他的眼神又变晦涩难懂,幽怨哀伤。

李乐诗眯着眼继续装醉,拎着背包,晃晃悠悠去开门。门,一秒打开。

下一秒又被关上。

立在门边的男人高挑、修长,面容冷峻。

捕捉她的眼睛,一动不动。

停了十几秒左右,他淡淡牵了一下嘴角:“雨太大了,再等等吧。”“不算大了。“她的话急匆匆从口中脱出,眼神躲避,恰好一道雷声炸响,似乎在替他回答拒绝。

温亭深好像看出来她是在装醉……

但李乐诗对自己的演技还是莫名的自信,毕竟小时候骗他吃过不少酸橘子。温亭深走回了客厅。

脱下长款的男士风衣,默不作声整理好,随手搭在椅背。李乐诗试图自己走,却发现这扇门被反锁了,应该是温亭深刚才关门的时候弄的,她几乎就要冲过去把这个男人暴揍一顿,但还是窝囊地选择了欺骗。她说头疼要睡一会儿,避免在等雨小这段期间又被追问一些难回答的问题,温亭深说好,带她去了客卧。

森白的闪电被窗帘遮住,他关上了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整个房间陷入沉静的黑暗。

李乐诗呆呆睁开眼,望向陌生的天花板,心底像一锅沸腾的开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很羞耻,很茫然,又很害怕。她听见客厅传来整理碗筷的声音,一切的无措似乎在顺着厨房的流水冲走,全部按下暂停键。

但她知道躲不过去,按键重新启动的那一刻,温亭深的逼问还是会到来一-“你说你的心在因为我不舒服,为什么?”简直在摁头逼她说出那句喜欢。

可她真的喜欢吗?不知道。

和温亭深的相处甚至要追溯到她出生时,可以说,他就像空气一样,早已刻进她的心肺,现在他要与她分离,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来对待她,说实话,她很惶恐。

具体表现在她的想象一-要与温亭深赤身裸体发生一些性/爱方面的关系,异常的羞耻。

啊啊啊啊死脑子,别想别想!

李乐诗像开了锅的热水,在心里尖叫着,急忙赶走脑中的不雅姿势。房门骤然开启的那一刻,她果断选择装死。即使不睁眼,她也能感觉到温亭深站在床头位置,专注地盯着她看。一秒,两秒,五秒,一分钟……她就像刑场上的犯人,等待刽子手的刀落下。

漫长到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床边的男人忽然有了动作。布料发出窕案窣窣的微响,手指微凉,带着淡淡洗洁精的味道,戳了戳她的脸颊。

“睡着了吗?”

这个声音离得挺近,就在耳畔,她在黑暗中大致勾勒出温亭深的姿势,应该是朝她俯下了身体,如果她现在睁眼应该能和他打个照面。这么乱想的时候,他又戳了一下她的眼皮,更准确的说法是抚摸,动作轻佻又暧昧。

然后又是长久的注视,如荒原里一匹白狼,幽暗又炽烈地盯着他的猎物。有了答案,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呼吸声,像是在笑。李乐诗努力控制着急促的气息,身体随之绷紧,下一秒,她的额头传来陌生柔软的触感。

温亭深的吻亲昵又温柔,从额头亲到眼角,脸颊,最后才落到她的嘴唇。起初还有点凉意的唇,一路追随下来,到达她的唇瓣时已经有些温热。但他的舌尖特别滚烫,伸出来,顶开她的唇瓣。舌头强势滑进她口腔里的刹那,李乐诗的感官全部被吞没,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吻更加温柔绵长,他的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吮吸,在她的上颚来回舔/弄。

诱惑着,引导着。

李乐诗知道这种事情上不该分神,但还是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他们,她记得自己特别霸道,选了一个水果,不甜,转头就去抢温亭深手里的那个。即便他已经咬了一口,她也毫不在意,沿着他咬过的那个地方,用力咬下去。

现在想想,那样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但那样的吻可远没现在这个刺激。

她没分神多久,就被男人拽了回去。

他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脸,极具侵略性的舌尖在她的口腔扫荡,缠弄,吸得她的整条舌头直发麻。

一一温亭深在吻她。

这个词条浅浅在脑中闪过,李乐诗仿佛触电一般,毛孔炸裂。温亭深在口乞她的舍頭,很用力的缠绵。

虽然李乐诗不太想承认,但她好像起了盛梨反映,小腹酥麻得一抽一抽,连同着毛细血管最泯敢一一,都在颤动。

黑暗中,这种感官赤机急速扩大,在温亭深叼起她的舌尖轻咬的那一刻,她控制不住,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哼。

一瞬间,两人呼吸皆为凝滞。

口垂夜即将满初,温亭深缓缓睁开眼,大拇指擦了一下她嘴角溢出来的瀑澜,发出一声用力的吞咽。(这里也只是接吻接吻接吻!)似乎要把他们项链的东西,吞进脏腑,藏起来。他稍稍停下,嘴唇却没有要与她分开的意思,贴着她的唇瓣:“睡着了,也会有反应的吗?”

李乐诗好似错过了醒来的最佳时期,只能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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