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大小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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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馆的菜是请了厨师专门来做的,一桌子菜。

江在萝后知后觉,贺星觉似乎很喜欢替人做决定,但又不令反感。

认识到这个,是她想要自己剥虾吃。

手还没触碰到虾子,他的声音倏尔抵达,“坐下。”

那道温柔的声音比平时说话多了一分命令,但仔细听又好像没有。

江在萝疑惑,仔仔细细的端详他的脸,他轻轻扯了扯穿戴好的手套,“等着吃就好了,要你亲自动手的事情只有动筷子。”

不自觉她就放下了手,老实的听话。

又比如,在学习击剑步伐时,他撑起她快要垂落的小臂,在她耳后平淡又从容的安慰,“没谁一次就会,现在,休息一会儿。”

他的支撑很轻很轻,有种并没有真实的触碰到她衣服的错觉,但给人的压力却不容忽视。

江在萝试着击落他的佩剑,三次都失败了。

他提着剑魏然轻立,并不如何转换姿态,却游刃有余。

江在萝的体力其实很不错,他一边打破她的极限,一边试图感知她的感受:“还能坚持吗?控制一下。”

“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的视线轻而无重量,游走在她的臂膀和维持着进攻姿态的腿上。

“这个姿势,不太能坚持很久。”江在萝气喘,尽力的抬高手臂,这身厚重的击剑服令她汗液肆意的流,鬓边的发丝粘在一起,令人不适。

“你可以的,自己先否认自己,别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你放弃?”他放下支撑她上半身的援助,“扬起头。”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后颈。

霎时间,她差点丢了剑,后脊背起了一层战栗。

又听他温和道:“酸,痛,亦或者是累,都是正常的。”

“试着感知它,”他的声音穿越头罩,结实的抵达江在萝的耳膜,痒痒的,她不自觉小幅度晃了一下脑袋,隔着一层布料寻找他的脸,他的话再度袭来,“享受它,直至习惯它。”

江在萝咬牙坚持,小臂在轻微颤抖。

他在数秒,“……五、四、三、二、一。”

结束,他笑着夸奖,“坚持了这么久,真厉害,乖宝宝。”

这称呼酸麻的令江在萝神情一松,猛地脱力,就要摔倒。

贺星觉环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倒。

江在萝实在没力气,也支撑不住,顺着他的力度背靠在他身上,内心疯狂被啊啊啊啊刷屏,整个人咸鱼瘫了,她发誓自己的手臂酸痛到连剑柄都举不动。

“还不能立马坐下休息,先站一小会儿,再坚持两分钟,能做到吗?”

“能。”

他问‘能做到吗’的时候,语气并非是单纯的疑问,而是一种‘我知道你能做到’的确信和引导。

江在萝是做不到,不是做不到再站两分钟,而是做不到说‘做不到’。

他莫名短促的笑出声。

“很棒。”贺星觉一边安抚一边教她怎样正确的放松,只是嗓音放的更加的轻:“慢慢转过来。”

江在萝顺从的撑起身体,转动方向正面朝向他。

他也带着头罩,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他按了她臂膀的哪一处关节,她骤然一软差点跌坐下,还好他早有所料,长臂牢牢地托起她的腰。

吓了一跳,江在萝低呼出声。

“反应这么大?”他带着笑音问。

“你——”江在萝挣扎着起身,“你按了哪里?”

“只是一个神奇的穴位,用来检查你的承受力罢了,”贺星觉似乎坦然接受她的离身,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他若有所思,“看来你今天已经快到极限了。”

“所以到底是哪里?”江在萝追问。

“这里。”他抬手,指向自己的肩膀与锁骨的连接处。

江在萝不服输,并且要强,看了他一眼,报复式的用力按捏。

一下,他没反应。

又按了一下,他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嗯?”她不服了,“你怎么没事?”

“我还不累。”贺星觉握住她乱戳他肩膀的手指,“我该有什么反应?”

对哦,他要是像她一样也摔下来,她可能无法承担他的体重,她已经站不稳,被压趴的话就太丢脸了。

江在萝语塞,老实的沉默了。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吗?

休息的时间,江在萝耐下性子了解了一下插画、鉴赏的课程,这里的老师话语简练易懂,不卖弄自己的学识。

她听了会儿,只觉得这些知识如水一般灌入大脑中,一点滞涩感都没。

难怪会教课的老师和不太会教的老师,虽然拥有的学识是一样的,但教出来的学生成绩差异却很大。

最后到插花教室溜达了一圈,两人一同跟着老师的话插花。

江在萝的花瓶里是白色的风铃花,或许是因为接触了一些鉴赏,摸到了高级审美的边,有样学样,也得到了老师的点头。

不知不觉十点半了,贺星觉陪着她一起出来,贺柳跟着出来,手里捧着一捧花。

“这是?”

这是贺星觉刚才插花课上搭配的花,她还记得这种花有一个很奇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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