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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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断面色苍白僵硬,依言照做。

“点雪茄会吗?”沈柠问。

姜断对上掌权者看过来的视线,又飞快移开,违心地说:“不是很会。”

“那就学学。”沈柠语气懒洋洋的,却没有回旋的余地。

姜断无法,垂目打开装有雪茄的盒子,呼吸时深时浅,若沈柠仔细观察,定然会发现他的肌肉始终紧绷着。

原因无他,姜断再如何不经人事,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异性面前‘一尘不染’,两人又是那样暧昧不清的堕落关系,正常人很难不联想到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显然和性相关。

姜断唾弃自己的下作,对方分明还没有做什么,他那里就已经精神盎然,等待着接下来的粗暴对待。

装着雪茄的盒子成了他最后的遮羞布,姜断取出一根雪茄,却迟迟不愿意放下盒子,去拿完全没办法遮挡他腌臜欲念的打火机。

但在沈柠的注视下,他没有任何退路。

他闭了闭眼睛,不舍的放下盒子,打开火机,颤巍巍将雪茄送到沈柠嘴边。

雪茄尚未点燃,他便鲤鱼打挺猛地一颤,若非沈柠眼疾手快攥住他的手腕,小火苗险些点燃她胸前弯曲的褐发。

然而姜断过激的反应却没有阻止沈柠的前进。

沈柠仍然捏着他的大腿,手指陷在柔软的的皮肉中,如同捕食者咬死自己的猎物。

雪茄和打火机被扔到一边,姜断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着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真到这临门一脚,他却连毛孔都在诉说抗拒和哀求。

“沈、沈总,轻一点好不好,我没有试过。”

沈柠脱下衣服,戴上工具,没有理会他的恳求,甚至在他想要爬起来时按住他的脖颈,逼迫他帖服着地毯。

有几个瞬间,姜断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地毯一样被踩在脚下,任人凌辱践踏。

骨节分明的手指揪紧地毯柔软的绒毛,这是他的第一次,仓促、冷酷、甚至有些暴虐。

他曾妄想过他这样不受任何人喜爱的存在,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遇见一位愿意施舍爱于他的女子,两人会温柔的交合,彼此钟爱到老。

他从未想过会是现在这样,被毫不珍惜地破壳取肉,灵魂的渴望与□□分离。

多年积攒压抑的情绪上来,姜断一时没忍住,竟崩溃到泪如泉涌。

他仗着沈柠看不见,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濡湿一大块毯子。

他实在伤心,忽略了还在任人享用的身体,加上对于上床又只有模模糊糊的理论知识,身体猝不及防抵达极限,正好撞上他呼吸不畅的落泪。

姜断不可抑制的哽咽,沈柠却没有因为他的痛苦停下。

有很长一段时间,姜断大脑一片空白,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自己会死在沈柠身下。

等一切进入尾声,沈柠发觉怪异时,姜断已经哭得背过气,瘦削的脊背看不见起伏,唯有腰腹还翘着,既脆弱又涩气。

“结束了,可以起来了。”沈柠提醒。

以往她宣告结束时,那些小情人都是连滚带爬的起来,或是忙不迭寻个由头去洗澡,或是凑上来讨一个虚情假意的吻,脸上则不约而同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

男人大多自命不凡、心比天高,即便和她上床他们一个个都爽得要死,他们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沉溺其中。每次上床都像是受辱一样,时日长了沈柠也觉得虚伪无趣。

不过沈柠向来吹毛求疵,她也曾遇见几个性/瘾严重的,魅魔一样缠着她,她又觉得没骨头,玩两天仍然会腻。

见姜断半天没有动静,沈柠拧了拧眉头,弯腰把他翻过身,这才看见那双肿成核桃的眼睛。

以往也有人在事后哭泣,但多是故意示弱,希望博取她的偏爱,在她这里得到更多。

苍耀集团浩大的声势,沈柠自身所带有的荣光,注定了她身边的人会拥有过于膨胀的野心和欲/望。

但沈柠忽然意识到,姜断和她之前那些情人不同,至少现在是不同的,就像是一张刚生产出来的白纸,还没有正式被人买走使用,没有被画上乱七八糟的颜色,什么都不懂,保留着最原始的纯真。

他觉得受了委屈所以哭成这样,却根本不知道在这种旖旎的时候哭,会得到怎么的对待。

沈柠的指腹忽轻忽重碾过他红肿的眼皮,新奇的同时竟觉得有些喜欢,于是动作便轻柔起来,掺杂似真似假的温情。

或许之后的床伴可以让郝特助按照姜断这个标准去找,干净,纯粹,但有意外地有些傲气和坚持。

沈柠没有考虑过去保护姜断这张白纸,毕竟,纸就是要写上东西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这是它们的命运。

她只是有点喜欢姜断单纯的样子,等姜断改变,或者腻了,她便再去找张新的纸。

“好了,别哭了,我想,我应该没弄得太疼吧。”沈柠不确定哄着他。

“不……不疼。”姜断依旧在落泪,面颊绯红,因为呼吸不畅,绯红双唇微微张着,无声邀人品尝深入。

若非沈柠已经餍足,定要将人翻来覆去的摆弄。

但再过一个小时天空就会浮现鱼肚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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