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2 / 2)
王玄庄久久不语。
李崇润问:“你怎么了?”
镇武将军话音低徊:“一定要这样吗?用忠烈傲骨搭青云梯。”
李崇润倾身看他,双目凉得彻骨,“你第一天认识我吗?为了那个位子,我杀了阿兄,杀了侄儿,双手沾满至亲的血,难道我会在乎一个不相干的人?”
漫长的静默。
王玄庄下定决心:“就按你说得做。但有一点,檀侯要活口,不能让谢世渊死了。”
两人又谈了些事。
李崇润起身送王玄庄出门。
王玄庄瞥见他圆领襕袍上露出一截脖颈。
上面胭脂斑斑。
不禁冷笑:“檀侯好色,对昔日都督府里的那位小娘子十分垂涎,你若想投诚,何不割爱。”
李崇润眉目沉冷:“我只卖命,不卖我的女人。”
王玄庄讨了个没趣。
将他送走,李崇润疾步回来。
绕到屏风后去拉缨徽。
今日胡闹过甚。
贵客到时他几乎是被堵在了床上。
缨徽的衣裳落了一地。
来不及整妆回避。
只得让她躲在屏风后。
李崇润尚未尽兴。
撩她的发丝,想要亲吻。
却觉她的手冰凉入骨。
循着摸上去,整个人都在发抖。
“怎么了?怕了?”
李崇润问:“觉得我狠毒?”
缨徽身陷惊惧中,说不出话来。
李崇润摸了摸她的额头。
弯腰与她相抵,“阿姐,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被大哥打得奄奄一息,躺在游廊上,像条狗一样。那么多人经过,无一人相救。只有你,你救了我。”
“我早就发誓,绝不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的境地。”
“其实在我眼中,这世间糟糕透顶,没什么值得珍惜,没什么不能伤害。唯有你,让我觉得日子其实并没有太难熬。”
他吻她的脸颊,“所以,你不能怕我,也不能离开我。”
缨徽像是泡在一潭冷水里,骨缝都冒寒气。
李崇润久久得不到回应,冷下脸。
在她耳边吩咐:“搂住我。”
缨徽颤抖着抬胳膊环住他。
他把她搁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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