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陷国都(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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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可曾舒心一些?前几次见她一副礼佛的素斋模样,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说起这个,邓宏林心情好了一些,道:“到了艮岳,不再受制于冷静,姐姐她时常可以回家省亲,心情愉悦了许多。”
叶青一双贼眼滴溜溜一转,道:“那就好,那就好。”
邓宏林枕着双臂,躺倒栏杆上,问道:“叶哥儿,你说咱们弟兄何等的快活,为甚要娶妻生子呢。我这样的,自己都活不出个样来,若是有了个儿子...”
叶青扑哧一笑,道:“有了儿子,你就成熟了。这次老子到江南,拼死拼活把儿子找回来,虽然跋山涉水,可是心中十分开心。自古道骨肉相连,血脉相承,若是没有个一儿半女,那么活着还有甚意思。”
兄弟两个人促膝长谈,此时一匹快马,正从官道上奔来。
第二天,传令校尉催马入建康,带来了西南战讯。
交趾国战讯传来,建康再次沸腾了,原来贵霜这么久的憋屈,是为了一块儿爆发啊。
捷报一个个传来,东夷灭国还没有过去多久,太庙献捷仍然是百姓们的谈资。
此时竟然又传来了贵霜将士,打下了交趾国都的消息,虽然不是东夷这样的宿敌,也足以让人倍觉鼓舞。
做成此事的叶青,又一次在庙堂上威风了一把,蔡茂喜得眉开眼笑。
前几任皇帝兢兢业业,勤勉国事,结果也是到处碰壁。
自己风流快活,逍遥自在,蹴鞠、画画、养花、游园,竟然有一个个的大功从天而降。
天选之子才有这等祥瑞,自己不是神霄宫圣主,长生大帝君,谁是?
就在金殿之上,蔡茂亲口御赐叶青为金门羽客,冲和殿侍晨,诸王宗室路遇须避让。
叶青再三推辞,只领了前两样加封,至于皇子、宗室给自己让路这条,坚辞不受。
散朝之后,叶青直奔艮岳,找到蔡茂进言自己的灭交趾三步。
蔡茂授予他全权处理此事,遥领西南指挥权,自己继续逍遥快活去了,现在他笃定叶青是自己的神侍,对国事更加不放在心上。
叶青眉头一皱,暗想长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啊,不过还是办完眼下的大事再说吧。
回府之后,一道道政令从叶青的书房发出,西南诸路、军、州兵马,全都往边境靠拢,一场席卷交趾的清洗即将开始。
李雨婷带着人,端着一盆盆冰块进来,塞到暗室,自己拧干一条帕子,上前道:“师兄,累了几天了,今夜好好休息一下吧。”
叶青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叶瑀呢?”
“在曦月院子里,睡得正好。”
叶青点了点头,大手游走在妇人丰腴的身子上,道:“为了国事,爷都旷了三天了,你今夜派人去礼宾馆,把阮香玉给我喊来,现在是她最感激爷的时候,定会好好伺候。等她知道真相了,可就想都别想了。”
大庆殿,早朝。
马上就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道教有“三元说”,“天官上元赐福,地官中元赦罪,水官下元解厄,“中元”之名由此而来。
如今蔡茂和权臣叶青笃信道教,这个节日也便重要起来。
叶青迈步出来,道:“陛下,中元节不日即到“七”是复生之数。易经有云: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天行也。七是阳数、天数,天地之间的阳气绝灭之后,经过七天可以复生,这是天地运行之道,阴阳消长循环之理。
故臣以为,陛下七月当革旧迎新,秉两代先皇之志,有所变数于朝堂。”
蔡茂兴致高昂,问道:“叶卿继续说。”
“有诏改公主、郡主、县主名称,当时群臣不克奉承。近微臣稽考前世,周称王姬,见于《诗·雅》。姬虽周姓,考古立制,宜莫如周。可改公主为帝姬、郡主为宗姬、县主为族姬。其称大长者,为大长帝姬,仍以美名二字易其国号,内两国者以四字。”
蔡茂一听,这也太雅了,频频点头道:“此言大善!礼部在中元节之前,要拿出个章程来呈给朕。”
蓝从熙出列领旨,看了叶青一眼,默默退回自己位置。
底下的百官先是听他要革旧迎新,都吓得不轻,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一听只是改公主称呼这种肤浅小事,悬着的心才放下。
叶青嘴角一勾,心中暗想老子先来个不疼不痒的麻痹你们,不等大家出列附议,叶青继续说道:“此乃其一,其二旧党,阻碍心法,结党谋私,不识变通,以致国家穷困,社稷凋敝。臣伏愿陛下黜害政之臣,靡有佚罚。夷考罪状,书而刊之石,置于文德殿门之东壁,永为万世臣子之戒。”
哄的一声,群臣哗然,冷静气的手脚发抖,袁腾直接面无血色,嘴唇苍白。
冯泉面沉似水,突然迈出一步,道:“臣附议。”
所有人的眼光全部盯了过来,注视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权臣,全然没有人注意到蔡茂眼中的满意地神色。
打击旧党,就是维护自己的正统地位,肃清已故皇帝的势力。
这一点,看清了的不过是叶青和冯泉还有寥寥几个臣子。
蔡茂端坐其上,只说了短短一个字:“准。”
冯泉和叶青没有看向彼此,但是默契还在,此番联手先做死袁腾,至于后续的权力分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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