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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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又加了一句:“蓝蓝生病,我没心情谈恋爱。沈序秋瞧她低眉敛目的,整个人都散发着忧愁,他紧皱的眉有些松动,声音缓和了不少:“过来。”

挡板在他说完这两个字后自动无声升起,将前后方分离。池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想过去,过去肯定就要接吻,她现在不想跟他接吻。

以后也不想。

须臾,耳边传来他的冷笑声,她心尖仿佛被挠了下,慌得厉害,听见他不紧不慢地说:“这不就是借题发挥么?让你过来都不愿。”池绿垂着睫毛,加大音量说:“因为我知道,我过去你又要抱着我亲,我不想亲。”

沈序秋眯了眯眼,认真地端睨她。古代没过守丧期不能结婚,怎么到了现代,亲人还好好地躺在医院,却不能谈恋爱不给亲。他不明白,他试着去理解。

家人在医院受苦,她确实没心情跟男朋友亲亲热热。半响,终于妥协:“不亲你,过来我抱。”池绿本以为他会发疯生气,没想到他居然妥协了。早知道就多说一句我不想抱。

现在补应该也不晚,她干脆利落地得寸进尺:“我不想抱。”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彻底冷下:“池绿,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池绿拧眉,眼角余光一堵高大的身影朝她而来,接着是淡淡的苦艾香,意识到他过来了,她猛地转身背靠车门,双手撑在他胸膛抵着他的入侵。她被挤着在方寸之间,他的脸近在咫尺,他身上的气息强势裹着她,占有她,令她呼吸变得困难,她垂着眼,用尽全力死死抵着他。他乌眸沉沉落在她抗拒的脸蛋,耐心耗尽,“不让亲不让抱,这是什么规矩啊?嗯?你抵着我是几个意思?″

虎口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她皱着眉倔强地瞪他。他被她这双带有怨气的眸看得心烦意乱,嗓音也森寒了,“池绿,要我说几遍,我要是真想来强的,你早就被我摁在身上做个没完没了。”“你三番五次用同样的手段惹我,是不是真以为我脾气好?”“你怎么那么恃宠而骄。”

沈序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搂,她拼命抵抗着,手掌都被撑得泛白,用尽全力去推他,却还是难以撼动他半分。她像着急的兔子,狠狠拍打他,把脚抬起踹他,他手疾眼快顺手握住她的脚踝,往前拉扯了半分,顺势将她抱在腿上,左右分开挂在他的腰,贴着他的脑膛,两颗心一左一右强烈跳动。

她彻底逃无可逃,发疯一般抓他的脸,恨自己指甲修建得太干净,不能让他破相,大声指责:“沈序秋,有本事你今天就强.奸了我!我只要没被你弄死,就算爬,也要爬去警局告你!”

这些难听的、反抗的字眼清晰响在车内,落入沈序秋耳朵,他眼里掀起飓风,眼尾降下,冷冷地睨她。

任由她用指尖挠他的脸,下巴被她反反复复地挠,已经明显有多条清晰细腻的新鲜划痕。

她像泄愤似的,不肯停下来,睫毛湿润了,泪水滑下来,坚韧地用衣袖抹掉后继续拍打他。

他始终就像冷静的非洲豹,任由这只突然发飙的小兔子乱咬人,等她拍到筋疲力尽。

她太反常了。

池志安还在医院,妹妹也在医院,她怎么可能有胆子顶风作案,跟他较劲。他盯着她的脸,沉声说:“你不想亲,我同意了,不想抱是为什么?难道抱一下池蓝会病情严重么?”

不理解地质问:“你男朋友只是想抱你哄你,你吵着要告强奸?”安静的车内放大了池绿的鸣咽声,她眼眶湿润模糊,压根看不清他身上的面料。

想到自己被他无辜伤害便很委屈,他还能理直气壮、道貌盎然地说他是只想要哄哄她。

她闭着眼抽泣着,破罐子破摔:“什么哄我?你明明就是想欺负我。我让你欺负,你一次性欺负个够,以后就别来找我了。”“你放过我,我不想跟你玩。”

“我认输。”

一一欺负。

沈序秋眼里的风暴骤停,已经明白她为何又不联系他,不给亲、不给抱非要鱼死网破。

他叹息了声,将软弱无力的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抽噎,一字一句温和地说:“我没想欺负你,我疼你,池绿,我的爱屋及乌你是一点也看不见。“池蓝的手术,叔叔的工厂,连池志安我都接受了,你就不能让我在口头占点上风么?我只是不想让那老头顺心而已。”池绿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明白这解释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深情假象。哭累了,蜷在他怀里,听着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这一晚终究是没去医院,回了璟悦公馆。无论沈序秋怎么温柔耐心地哄她,她都麻木一般不拿正眼瞧他。

好在第二天池蓝也出了医院,回星月湾住。医生跟池绿说,池蓝如果确定要做手术现在可以开始排队匹配心脏,幸运的话一两个月就能成功匹配到适合的心脏,如果情况不乐观可能要等上个一年半载。

要不要动手术,池绿纠结了好几天。

在没听见沈序秋那句话之前,池绿是不介意动用他的人脉资源,现在又有些心高气傲不愿跟他有什么瓜葛。

但这关乎到妹妹的一生。

之后那段时间,沈序秋对她很克制,不亲她不抱她,每次来璟悦公馆就是陪她吃晚餐,不让他跟她睡主卧就去次卧。说话也轻声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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