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2 / 4)
个痛快。”
闻言温寻默不作声将目光移向她身后,木门敞开映入几许月光,门外并未有人值守。他面上平静,心中却飞速盘算如何解决眼前之人逃离此地。那女子见温寻不回话,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平静,带着与生俱来的艳丽,她眸中一丝妒恨闪过,扬手欲再挥一掌。
温寻目光微闪,迅速起身侧头,避开了女子的掌风,那人见温寻的动作愣在原地。
“你可知我为何在此?"温寻淡然开口。
见状女子回过神,双臂环胸冷笑:“哼,没想到你蠢笨至此,四日前你得罪了楼里的贵人,自是被姑姑罚了。”
“姑姑?"温寻疑惑。
那女子凝着温寻的神色,狐疑道:“难道是被关坏了脑子?姑姑是咱们这花月楼的管事,姑娘们都唤她姑姑。”
温寻心头微震,“花月楼"之名,他曾无意听温家弟子闲聊时说起过,是当今有名的花楼,规模极大,遍布各城。
女子瞧见眼前之人脸上的神色,心中莫名古怪。当即伸手指向地上木盘里的酒壶眯眼说道:“姑姑可是说了,你得罪了花月楼最大的金主,赐你这般死法已是仁至义尽,莫要再耍花招。”温寻垂眸盯着酒壶,脸侧发丝披散挡住了面上神色,他缓缓弯下身子伸手欲去取那酒壶。
忽然,原是垂下的手臂猛地抬起,两指并拢,快如闪电点上眼前女子的穴位。
女子瞬间僵直定住了身子,张着嘴无法发出声音,一时惊得眼珠子快掉出眼眶,惊疑眼前之人竞会武功。
她双眼死死盯着温寻的动作,只见他拿起酒壶,微微倾斜,壶中酒液缓缓洒在女子脚前。
温寻唇角微勾,低声道:“这酒闻着还不错。"说罢抬起眸,冷然盯着女子的脸,抬手狠狠劈在她的脖颈,女子霎时倒地。他抬脚跨过女子的身躯,朝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地关上了木门。屋外静谧无人,已是夜深。
自入此地后他再未进食,温寻垂首摸了下干瘪的腹部,估摸着方向往伙房走去。
轻推开门,伙房内漆黑一片,他耳尖微动,确认无人后迈步入内,借着窗口的月光翻找,在灶台的瓷碟中发现了几块剩的糕点。他伸手拿了一块,蹙眉嗅了下,味道尚且新鲜应当是今日的,温寻从未吃过剩食,忍住心中不适将糕点塞入口中。
许是咀嚼时分了心神,未曾留意门外的动静,又或是没了内力傍身,耳不聪目不明,直至门开了,一缕微弱的烛光映入屋内,他才察觉出门口站了一人。他咽下口中糕点,不动声色地侧眸凝着墙壁上映出的纤细影子,一时并未回头。
苏灵与微抬了下手中的烛台,只觉这身红衣和身影有些眼熟,见身前之人半晌都未动,不禁道:"”你…….”
身前人这才动了下身子,微微侧首,瞧见她的侧脸苏灵与眼眸瞬间睁大,蹙眉出声道:“月柔!”
温寻闻言转过身,打量着手拿烛台之人,她身姿欣长,眉峰如刀,五官精致而凌厉,视线与之对视时,那双眼眸清冷平静。他从未见过这人,看其装束应当并未是楼中姑娘,且方才她唤了一声月柔,莫非是认识这具身体?
温寻沉思片刻后,斟酌开口道:“如何?”苏灵与观察着眼前人,她的脸与那日在启动客栈见到名唤月柔的女子一样,但她的神色与反应却与那日全然不同。“你怎会在此地?"苏灵与问道。
温寻并未回应她的问题,只同样问道:“你是何人?”苏灵与怔愣一瞬答:“令羽。“她尚且不知眼前之人是否真是月柔,只得先行用这肉身的身份。
闻言温寻蹙眉细想以往是否认识有名为令羽的女子,想了半响无果,两人一时沉默无言。
温寻收回思绪抬脚便走,他深知,玉琼秘境内若所见非真实秘林,那么其余情景皆为幻术所致,眼下于他而言,最为要紧之事,是找到玉琼池拿到玉琼玫他微垂眸,至于那三人如何,与他无关。
苏灵与眼看此人与她擦身而过欲要离开,心中直觉隐隐有个猜测。她来秘境之后,观李青伊面容和举动便心下了然,秘境中人所行所为皆与真实所见别无二致。
然此人面容与月柔一致,苏灵与方才细观此人一举一动,察觉她却无之前所见月柔的半点神韵。
好似只是空有一副月柔的躯壳,而内里已换了个芯子。在那人抬步跨出门的一刻,苏灵与转身开口道:“玉琼秘境。”温寻猛地顿住脚步,回首盯着眼前人的双眸:“你是…那个白衣女子?”他端详着此人神色猜测道。
那烦人的红衣姑娘看着无甚心眼,应当不会如此快察觉。至于那黑衣男子不会与他一般倒霉,入秘境变了性别,如此一来便只有当时那位撞树的白衣姑娘了。
苏灵与微微点头,平静道:“可是温寻公子?”温寻惊讶,因一般人见眼下情形,不会想到内里是男子,皆会下意识认为这身体里的是那个红衣姑娘。
沉默片刻,他唇边浮起一抹自嘲笑意,垂眸应了一声,等待着此人会同旁人一般将他当作笑柄,此情形落入外人眼中都会觉得可笑至极。他低着头,心中自厌自弃的思绪如藤蔓般疯狂生长。没成想眼前之人只是平静淡声道:“我名唤苏灵与,眼下看来我等在境中应是皆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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