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行路难》)(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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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树叶颤抖。她最后还是给彩云追月姐姐发消息问问,能不能单独拜见一下她。彩云追月姐姐很不好意思,因为,桑雪初衷没有实现,为了拜见一下自己竟然花费如此大的代价。桑雪知道自己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她可以为了一个目的实现而舍弃一切。她的本性中执着的特点一直在她里边升腾着。桑雪当初害怕迟到,北京到上海的高铁买的是早上7点从北京南站动身的。

周五晚上,彩云追月姐姐给桑雪发消息,自己可能周六下午三点才能到。桑雪更加感到时间仓促,似乎这一次赴沪一点也不值得。

为了赶上早上6点五十的高铁,早上5点半就从宿舍动身。

在北京在去上海的列车上,桑雪有点惆怅。因为本来想拜见的是莫云老师和杨老师,而不是彩云追月姐姐。(尽管在给彩云追月姐姐的微信消息上写着“虽然见不到,见到您彩云追月姐姐。也是我三生有幸。”)人总是这样虚伪。本来事与愿违,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说的自己很乐意。似乎这个世界的意识形态 需要一种用一种变形后的东西维系着。如果按照客观的原本呈现,也许我们心中的投影会有一种抵触感。正如绘画中,光线的加工采用一定技巧后,才会如此润和协调。

既然11点半就到上海站,而彩云追月姐姐不能马上见到,还有富裕的时间,不如先办其他事情。桑雪在来上海的列车上才想起,自己曾经的高中同学王梅在复旦大学读研究生。便给那个女生发消息,自己在去上海的列车上,想顺便看一下她。直到11点半列车到站,老同学王梅还是没有回复消息。桑雪后悔前一天没有联系好。但是,反正在见到彩云追月姐姐之前的这一小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桑雪查了百度地图,复旦大学距离和彩云追月姐姐见面地点不远。先向复旦大学走着,说不定到了半路,就可以收到老同学的回复。桑雪在路上又给老同学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没有收到回复。又拨打微信语音,还是没有回音。由于好久没见过,不知道老同学换号后的新手机号。无奈,来到复旦大学门口,又拨通了语音,还是没有回讯。“明月不归沉碧海。”桑雪无奈中在附近吃饭,就赶往和彩云追月姐姐约定的见面地点。

在半路,彩云追月姐姐向桑雪道歉,还问在哪里相见,对于桑雪方便。一股浓浓暖流充溢了桑雪的心。彩云追月姐姐作为前辈却平易近人。桑雪和彩云追月姐姐协商好一个相见地点。桑雪坐了一段地铁后,突然想看看上海的景色。毕竟自己家庭条件一般,还没有来过上海。于是,桑雪便从“视线限域”中出来,那一缕明媚的阳光带着上海的影子飘入桑雪的视线,桑雪的好奇贪婪地“吮吸”着那影像。在现代化元素方面,上海和北京很像,都是一线城市,国家化大都市。

桑雪很喜欢苏格拉底的的这么一段话:“当心灵沉潜于其自身之中而不为声色苦乐所饶扰的时候,当它摒绝□□而向往着真有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正如罗素《西方哲学史》中的评价“这样的哲学家就摒弃了□□。”但是,桑雪又不同意苏格拉底所说的“绝对的正义、绝对的美与绝对的善都是有的。但它们是眼睛看不见的。”言外之意,这些绝对的真善美是无法被发现的,人只能处在一直寻找却永远寻找不到的悲剧中。“绝对的伟大、健康、力量以及万物的本质或万物真实的性质”所有这一切都只能由理智的眼力才能看见。因此,当我们局限于□□之内时,当灵魂被□□的罪恶所感染时候,求真理的愿望不能得到满足。桑雪认为,只要心中有一颗向往美丽的愿望,并为此执着,会寻找到绝对的美的。为此,她为了寻找自己不知何时冥冥中悬浮在意念中的美丽,不停地寻找并为此执着。

桑雪从本科开始,闲暇之时,对着夜空冥想:“自己向往的那个纯洁的世界,是不是就像柏拉图的“乌托邦”?但是,不同的是,柏拉图的“乌托邦”的思想掺杂政治色彩(在柏拉图看来,主要问题是如何保证卫国者能够实现立法者的意图。哲学家要成为一个卫国者,必须回到洞穴里面去,并且和那些从来不曾见过真理的阳光的人们生活在一起),而桑雪的却纯粹没有任何政治、经济,完全由心发出。”

桑雪在路上看到一个庭院,那灰色的瓦,白色略略带着青的墙壁,一种南方风韵。而几株竹子垂下来,像古代小姐的流苏披肩。那清婉的古韵,似乎是从遥远的另一个时空中幽幽而来。这风韵,让久慕古韵的桑雪驻足。似乎这小小的景致,这遗落于繁华街市的不为人觉察的一角,深韵却悠然飘入灵魂深处。其实,绝大多数人灵魂深处有着那种深深的向着另一个世界的情愫。如同爬山虎的脚,拼命触碰着探向这个世界的边缘。

见面地点是城隍庙所在的古文化街。那牌坊在远处像一个盼儿子归来的老翁一般遥望,桑雪就吮吸到一缕浓浓的古文化气息。走近后,那些楼宇红墙金瓦,带着浓浓的古味儿。红色的热烈,金色的富贵。那种雍容华贵。下午3点的阳光投射下来,那种熠熠生辉的光华卓懿。让桑雪惊叹不已。桑雪步入着古文化街,感到自己的渺小,同时也感到自己似乎也着一袭古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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