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命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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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一对上心上人会变傻,可这姑娘的父亲是出了名的林大盘算,怎么女儿就这么实心眼呢?

杨一木哈哈一笑,“傻丫头,跟你开玩笑呢,我哪里用得着你的钱,我可比你想象中的有钱多了。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差钱了,我每月拿工资的。”

林秋犹自不相信,“骗人。”

杨一木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转而问道,“你攒这些钱干嘛用呢?自己也不舍得花。”

林秋眼里闪着光,“我听那男人说,上海人最馋大螃蟹了。咱们这儿水渠里、稻田里,螃蟹多得是,随便抓。我就想着,要是以后真跟他去了上海,这钱就能当本钱,倒腾些过去卖。”

这话倒让杨一木想起后世流传甚广的那张老照片——一个衣衫破旧的上海男孩坐在破旧的木桌前,面前堆满红彤彤的大闸蟹。照片上配着一段让人抓狂的文字1945年上海贫困家庭靠吃阳澄湖大闸蟹度日。

这张是由美国摄影师沃特·阿鲁法特当时在上海街头抓拍的,原始图其实只有简简单单的eating&nbp;rab两个单词。

杨一木前世做水产生意时,特意查证过这段典故。至于上海穷人是否真靠大闸蟹果腹?吃大闸蟹能不能扛饱?要自己去意会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七十年代的姜苏地区,大闸蟹确实不值钱,老百姓买鱼时常会随手搭送几只螃蟹。

富平这一带更是如此,许多人对螃蟹避之唯恐不及——直接导致螃蟹泛滥成灾,在稻田、田埂打洞,以至于水田失水,农民们不得不把螃蟹抓出来,碾碎了喂猪。

直到七十年代末,一位爱吃螃蟹的上海人偶然发现了姜苏人竟把螃蟹当害虫处理,就开着卡车来姜苏收螃蟹,价格也不贵,六角九一斤,这在当时和上海的猪肉、鸡蛋一个价。

这个发现,彻底改变了大闸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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