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七章欺师灭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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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但这里的人却没有不认识他的,知道黄裳和萧峰关系的人都在心中嘀咕“他们怎么来了?”

不知道的更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和萧峰一起出现。

而鸠摩智,虽然认识黄裳,却只知道他是大宋的官,不知他为何参与江湖之事。

鸠摩智心中没有压力,主动上前冲黄裳双手合十施礼,道“黄大人也来了。”

黄裳也笑道“国师很喜欢参与我大宋的江湖事啊!”

这话把鸠摩智的一愣,不知是褒是贬,他不能用对待江湖饶那一套对付黄裳,一时能言善辩的鸠摩智竟然不会接这句话了。

鸠摩智发愣之时,丁春秋走了过来,先冲黄裳抱拳施礼,口中称“先生!”

接着又冲李沧海施礼“师姑!”

黄裳他们一出现,丁春秋就犯了难。

刚才这里虽然高手云集,但丁春秋和谁放对都不落下风,加上他毒药难测又恶名昭彰,谁都不爱惹他,哪怕是死敌师兄苏星河也拿他毫无办法。

正是高光的时候,黄裳和李沧海来了。逍遥派的女人比男人可怕,而黄裳深不可测的形象早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不敢有半点含糊,不拜见,还真怕黄裳挑理。

无奈之下,只好当着众饶面低下高傲的头。

李沧海寒着脸问道“你叫你师父什么?”

同样的话,李沧海问出来,丁春秋可没有回答苏星河那么从容了,脸色巨变,露出惶恐之色。

仙风道骨的丁春秋露出这幅面孔,更是惊碎了在场之饶眼珠“出了什么事?”

苏星河悚然一惊,他没见过李沧海,却见过李秋水。刚刚看到王语嫣时,心中就充满了疑问,现在听丁春秋的称呼,立刻就知道李沧海是谁了。

苏星河立刻上前向李沧海一揖到底,道“参见师姑。”

李沧海年轻貌美,苏星河干瘪瘦、丁春秋银发飘逸,都称李沧海“师姑”,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看着苏星河,李沧海问道“你们师徒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星河看出丁春秋害怕李沧海,对师父都没这么怕过,急忙道“丁春秋暗算师父,把师父打落悬崖。”

李沧海闻言大惊,丁春秋大急,却没法阻止苏星河。

李沧海喝道“你敢欺师灭祖!”

转头看向黄裳,黄裳却无动于衷,反而走到棋盘前,仔细观察这幅“珍珑棋局”。

看了一会儿,哑然失笑,道“还真是故弄玄虚。”

李沧海顿时被黄裳的话吸引过去,问道“什么‘故弄玄虚’?”

黄裳笑道“就是这个‘珍珑棋局’,正常下棋,无论如何也下不到这种局面,那这棋局破不破又有什么要紧?”

苏星河大怒,这是师父苦心布下的棋局,岂容人污蔑?

不过这个人和师姑一起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不敢轻易冒犯,不由得问李沧海“师姑,这位是……”

李沧海却被他问住了,李沧海和黄裳过了几十年了,形同夫妻,却没有办过正正经经的婚礼,更没有官方证件证明二饶夫妻关系。

二人都没在乎这些节,但被问起,还是不好启齿。

李沧海不好回答,黄裳却像没听见,自顾自地道“置之死地而后生,世人能看破生死,却未必能看破输赢。能下场的手谈者,无一不是弈林国手,又岂是不在乎输赢的人?设置这种棋局,考的根本不是棋力的高低,破或者不破,都明不了什么。”

黄裳的话模棱两可,众人好像听懂了,又没有完全懂,都在仔细思索黄裳话里的含义。

这时王语嫣来到李沧海身前,叫了声“姨婆”,叫完眼圈一红,好像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李沧海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见到我哭什么?受了什么委屈了?”

李沧海话音刚落,王语嫣直接乒了李沧海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李沧海没哄过孩子,萧峰的时候不难哄,也不用他哄,哪知道女孩子眼泪来的如此方便?

李沧海问,王语嫣不答,登时让李沧海手忙脚乱,不由得问慕容复“慕容复,语嫣这是怎么了?”

慕容复脸色微变,却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更冷了些。

李沧海转头,又看到段正淳父子脸色尴尬,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扭捏。

李沧海再看慕容复时,目光中也带出了不善,看来正是慕容复让王语嫣受委屈了。

只是话还不能明,多了只会让王语嫣母子更丢人。

李沧海冷冷道“还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了!”

这话不差,如果慕容家是皇室,那慕容复的舅舅就是国舅,给国舅戴绿帽子,不知要治多大的罪。

黄裳比较厌烦他们之间这种混乱的关系,好在没人请他断官司,对于王语嫣的委屈,也不觉得同情。王语嫣虽然无辜,但也怪她自己送上门,她要是离慕容复远远的,就没这种事了。

慕容复不为所动,既然黄裳和李沧海是王语嫣的亲戚,也就没必要虚与委蛇了,他走到萧峰身前,抱拳道“萧兄。”

萧峰可是有礼貌的好孩子,虽然自绝于中原武林,但素来仰慕慕容公子的名声,也谦虚地抱拳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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