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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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请你们吃顿饭,好让明初正式你们给我认识。”

陈抒宜笑了下:“你这是计较明初一直没给你个名分吧?”“没,我还能见她,就很知足了。”

赵懿宁突然撇嘴:“不要卖惨,但凡这样说知足的人其实都是因为不满足。其实你可以诚实点,以我对明初的了解,你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并不取决于你有多大的能力,只取决于她想不想给。所以你说与不说强求还是不强求,答案都差不多。“她耸了下肩,“所以大胆点咯,她对身边人还是很慷慨的。”许嘉遇微微眯了下眼睛。

陈抒宜拿手肘戳了下赵懿宁,用口型说:你哪边的。赵懿宁咧嘴笑了下,“我这不是感慨我们明大小姐还挺长情吗?为他俩的爱情添砖加瓦嘛。”

“我觉得他俩挺自得其乐的,谈恋爱都能谈出悬疑片的节奏。俩人各谈名的,太厉害了。"陈抒宜下午刚给明初打过电话,听明初讲了点大概,但已经足够震撼人心。<4

站在一旁的许嘉遇:…”

倒是避着他一点。

这一天过得极其漫长,许嘉遇反复看表,像换好礼裙和水晶鞋的灰姑娘在等待晚会开场。

可时间过得那么慢,要见的人那么多,需要处理的事怎么也处理不完。他见不到那个他最想见的人,觉得人生的一切都是冗余的。酒会结束后公司突发了点状况要他回去,开会到晚上十一点才堪堪结束,魏兆廷把他堵在办公室谈成立新部门的事儿,确实迫在眉睫,所以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好不容易正事结束,他又寒暄几句私情,说起他母亲,这些年他不在国内,苏黎很多事确实全仰仗他们夫妇,于公于私他都要领这个情,所以依旧不得不耐着性子听。

“周末一起吃个饭吧,叫上你妈妈一起,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魏兆廷说,“你回来这么久,应该给你接风洗尘的。”他其实约过几次,但许嘉遇直觉他又蠢蠢欲动地想要撮合他和魏书雪,所以拒绝了。这次大概是觉得提起苏黎他还算有触动,干脆又拿苏黎说事。许嘉遇这次没拒绝,点了头。

只想快点离开。

他跟魏兆廷坐一台电梯下楼,数字不断地往下跳,但他还是觉得慢,恨自己没有一双翅膀,不能飞到她身边。

她下班了吗?

她回家了吗?

不知道,他抬腕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了。她的作息挺健康的,最迟不会超过十一点入睡,偶尔两个人做得晚,她都要骂他,结束后总是睡得特别快。

“嘉遇?"魏兆廷敏锐地发现,许嘉遇今天一直有点心不在焉,虽然他对答如流,一心二用也依旧游刃有余,但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还算了解,几乎可以笃定,他一直在分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魏兆廷已经这个年纪了,经不起一点波折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尽全力。你刚回国,压力不要那么大,事情都是一点一点解决的。“他靠近他,压低声音说,“老爷子走后,许家有能力压制你的屈指可数,甚至可以说没有。”许嘉遇也能理解魏兆廷的杯弓蛇影,打起了点精神:“没事,就是一点私事,跟公司无关。”

魏兆廷明显松了口气,“生活上有事也可以跟叔叔说,或者你觉得跟我这个上了岁数的没话说,跟小雪也可以说,你们一起长大,又是同龄,能聊到一起去。”

许嘉遇下意识拧了下眉,听到他提魏书雪就觉得头大,思索片刻后说了句:“感情的事,不好讲。”

电梯停在负一层,魏兆廷愣了下,落后几步才如梦初醒走出去,想起听到一些消息,说今天明家那个继承人来了天盛,只去了许嘉遇的办公室,没待多久就走了。

他脑子里忍不住有了点猜测,思绪转了好几圈,忍不住说了句:“感情的事我确实无能为力,你们现在年轻人跟我们那个年代不大一样了,像我们那时候讲究门当户对,地位相差太大,注定不会长久的。”许嘉遇听出他话里有话。

但随即垂下目光,胸口那点滚烫,渐渐凉了点。可还是想见她。

他没让司机等,自己开车走的。

他特意问过,明初还是长期住在酒店顶复套房,他开车过去,从楼下反复确认,都只能看到黑漆漆的窗口。

也是,都这个点了,她怎么可能不睡。

他略显不甘地原地待了五分钟,还是不愿意离开,又驱车去明家的别墅,明知道她很少回来,明家的老宅掩映在路数丛林里,大概率也看不到什么,可还是非要看一眼才死心。

门卫还认得他,放他进去了,别墅的灯暗了大半,显然也早就休息了。他的车子在铁门外的林道上停了十分钟他才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南岸,黑漆漆的庞然大物矗立在夜色里,像个吞噬一切的怪物。

只有明初在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这里温暖。他没有家了,早就没有家了,从出生开始,他的一切都是错位的,好像永远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频率。

他喜欢上一个人,触摸到此生最让他心安的东西,却抓不住。或许这就是命吧。

也或许魏兆廷说得对,门不当户不对,注定无法长久。他像个僵尸一样死气沉沉地进了房间,连灯也懒得开,鬼魂一样飘进去,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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