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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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空间。其实她从小到大都不太习惯与人牵手,手这个器官,日常使用频次太高,更遑论她本身是要靠手谋生,完全拥有双手的自由度与控制力就显得尤为重要。可牵手的亲密程度也并非其他方式可比,正因手的自由度高,控制力强,当她将一只手交给对方,就意味着她需要舍弃一部分的自由与控制,只为与他亲近,只为表达喜欢。

多么奢侈的一种表达方式。

他这时候看着她说:“其实我可以帮你请假的。”今宵果断回绝:“才不要。”

今日一大早就是周教授的课,若是沈修齐打电话给周教授帮她请假,岂不是昭然若揭?

明明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

她脸上的小表情实在可爱,沈修齐在一旁低低地笑:“今宵小姐果然很爱学习。”

“那肯定要好好学习,不然怎么养活自己。”她想起孟庭兰给的那笔钱,侧过身问他:“你有熟悉的基金经理吗?”“你要投资?”

她点点头说:“今日收到一笔赔偿款,有三十万,躺在我的账户里看着不太令人开心,想换一种方式让它脱胎换骨。”沈修齐被她的说法逗笑:“你不说那句'不太令人开心'我以为你洗钱。今宵惊了一下,随即又想到昨夜被他惹生气的那句话,当即收紧了眉头问他:“你不会真有什么洗钱的法子吧?”

沈修齐提高了声音:“歙,你可别冤枉我,我这是法律意识强烈,对一切违法违纪行为保持高敏感度。”

说着他还反过来教育她:“你可不许有这类意图违法的行为。”今宵被他这反咬一口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好啦好啦,知道你不会违法乱纪了!我也一定遵纪守法做个五好公民!”沈修齐问她想要做什么投资,她其实也没什么头绪,就是觉得既然孟庭兰给了,那她也没傻到要还回去,只是她目前没什么特别的开销,正好也想尝试一下理财投资,那就用这笔钱试试水,反正亏了就当孟庭兰没给过。沈修齐听了笑得不行:“我说我今天怎么这么想吃饺子,原来是韭菜长出来了。”

前座开车的陈秘书也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今宵被他这话闹得面红耳赤,气急想要从他掌心挣脱,他却侧身朝她而来,顺手关上前后排的挡板,手一用力就将她抱进了怀里。今宵不想理他,哪怕被他牢牢钳住腰肢,她也不想面对他那张脸,她好生气,可是一看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她就气不起来。好没用。

也许是好多天未曾去过旧书房,他身上那缕清苦的芸香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与她身上相近的温润暖香,像琥珀,也带一点愈创木的烟熏感。他一靠近就找到她耳后极为敏感的那一小片皮肤,仅是一点点气息浮动就叫她半身酥痒。

她骤然泄了力向他肩膀倒去,也不忘幽怨控诉:“你讨厌!”她真是没见过像他这么讨厌的人,一点都不正经!一将人抱到怀里沈修齐心情就很好,所以哪怕今宵对他又打又骂他都乐得奉陪。

“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就是……”

今宵掀眼盯住他:“就是什么?”

沈修齐一顿,今宵立马接他话:“你就是笑话我!”他笑着低头去寻她唇瓣,不顾她百般躲避也要重重地吻,直到尝到她舌尖的甜,唇肉的软,发泄完堆积整日的思念与喜欢才肯作罢。今宵被他闹得毫无还手之力,因这狭小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她心跳极快,又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供人遐想,总是游走在窒息的边缘,叫她内夕都潮热难耐。

他的唇还停留在她耳边,穿插在渐重气息里的是他沉哑的嗓音。他说:“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就是很想亲你,却找不到理由。”今宵无法否认,和沈修齐在一起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她永远无法预判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让她开心也好,生气也罢,他总能带给她新奇的体验,总能让她肆无忌惮地表达情绪,总能在一团乱麻里找到令她开怀的办法。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喜欢他了,明知是他故意招惹,她还是会觉得很开心。

她不想就这么任他摆布,便说:“惹我生气,还要占我便宜,我真的很生气,你真的很讨厌!”

可是谁真的生气还这么软绵绵的?

沈修齐又笑:“那我给你想个办法,你罚我给你做基金经理怎么样?年化不足百分之五十,我任你处置。”

今宵听到那个"百分之五十"直接愣住了,以前孟女士的投资回报率每年也就百分之十到二十。

“你……….”

她谨慎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你是有什么内幕消息吗?”他曲着手指刮了一下她还潮红的面颊,笑说:“我不否认政策与信息对投资的重要性,但若不加以整合分析,谁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就直接满仓坐等暴富,那也是要栽跟头的。”

今宵将信将疑:“那好吧,我可等着你的年化百分之五十,没做到当心我给你负分差评!”

他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愿为今宵小姐效劳。”直到汽车停到槐安居门口,今宵才反应过来她忘记告诉沈修齐要回家。当她提出要回家的诉求,他却只是很疑惑地问她:“这儿,不是你的家吗?”

她想说当然不是,可是一对上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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