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3 / 4)
道,但想起陆清玉前些天和他说她给一部动漫配了音,也是她第一部有点小名气的ip。虽然小姑娘说只是副业闹着玩,但看得出还是上了心。“叫什么《金鱼》。”他低着眼,接过台长给的烟,“听过吗?”这话也是多余问,人一总台长怎么可能知道最底下的事儿。但靳准和他开口,显然就不会说废话。
没听过,回去也得亲自听听了。
台长上道地给他打火,顺着讲:“您都有点印象的,那一定是部好作品了。”
正聊着,前面有人喊了一句:“准哥,你家那小孩刚抓到捧花了!”靳准回神,从青白烟雾里往前看。
那群人已经散了。
大大
婚宴从上午开始,到晚宴才算结束。
全场合影后,一圈年轻人还要和新郎新娘们闹洞房。陆清玉吃得快,找了间棋牌室和林奉等一群助理在里面打麻将。今天他们喝了酒,林奉是来开车送他们回去的。输了快500块之后,陆清玉找了个理由逃进洗手间里。看了眼别墅外面的草坪和湖泊,天色全暗了。
京郊不比城里,僻静典雅。
她性格外向,能在陌生人堆里也玩得开。但一整天下来快没电了,想问问靳准什么时候回家。
也不好直接说,就发好多炸/弹小表情包骚扰他。过几分钟,他回一句语音,哑着声线低笑:“先别炸我,去车里坐着等。”这意思就是快走了。
陆清玉和林奉先回了车上。
没多久,前面那一排跑车陆陆续续开走,宾客都离场了。陆清玉趴在车窗上往园林里看,好奇道:“林助理,你说靳准会不会都喝醉到走不动了?那伴郎团一看就很能喝,而且婚宴上好多叔叔伯伯。”林奉正襟危坐,像个老板的毒唯:“谁敢灌先生酒。”“可是他们都是朋友啊,他说不定乐意被灌。"陆清玉嘟囔,“而且靳准今天很高兴的,显晟哥和戚姐是他玩得好的发小。”靳准毕业后就很少有情绪完全外露的时候。年少气盛恣意,如今沉稳懒怠。
她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不知道轮到他自己结婚,会不会也玩得这么开心。”
林奉看了一眼女孩背对着他的身影:“那要看是和谁结婚。”“嗯?”
他声音低,她没听清。
但下一秒看见一道高峭身影,陆清玉也没回头再问,探出手去招了招:“靳准!”
别墅区的庭院路灯下是暖色调的橙,隐约朦胧着那道线条立体的身影轮廓。越走近,越能看清男人一身混劣散漫的劲。他肩宽腿长,衬衫被风吹着,贴紧强劲的腰腹,身型被切割得落拓分明。靳准手里拎着件西装外套,衬衫领口的领带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黑发微凌,嘴角咬着的烟要掉不掉的。
他过来就径直开了前面车门,把副驾驶的陆清玉抱走,一起坐到后座。驾驶位上的林奉升起挡板。
往前打着方向盘,车很快开出别墅大门。
“歙。"陆清玉的披肩往腿上滑,她勾着手指捡,又去闻他嘴,“我以为你喝了很多酒,你不要帮新郎挡酒吗?”
“贺四自己能喝,用不着我们挡。”
他多少还是助兴般喝了些,浸过酒的嗓子低磁,又带着点闲懒的哑意。手箍着陆清玉的腰窝,指腹不轻不重地捏。
陆清玉被捏得有点痒,想起他两只手掐着她这里往上顶时,掌心总完全包裹住她。
但这又不是在家,是在车上。
“你干嘛呀。”
靳准稍稍偏头去蹭她脸颊,身体前倾地压下来,笑得很浑:“干/你啊。”听完这几个字,陆清玉就恼得咬他下巴。才跟那群男人待上一天,嘴就坏成这样。
难以想象,他们中学那会儿得是些什么黄毛刺头德行。没管小姑娘的害羞劲,他手骨被温热的柔软挤压着,上面又在恶劣地含吮她耳垂:“行不行?”
陆清玉窝在他怀里,要被揉成水了,嘀咕一句:“我倒宁愿你是喝多了。”但靳准偏偏很清醒。
心情最舒畅,就要的有点贪了。
一上楼,就在电梯里断断续续地和她接吻。进屋后,衬衫扣子崩了一地。陆清玉本来就青涩,平时俩人之间都是靠他的自制力刹车,她完全抵抗不了他的生猛。
这会儿摸着他吞吐时重重滚动的喉结和手臂突起的青筋,有点怕。她今天这条裙子是伞状裙摆,轻而易举就能探进去。小姑娘嘤咛半天,提了个“你关灯"的要求还被否决了。
靳准说:“今晚不想。”
开了头之后就不惯着,陆清玉迷迷糊糊地想起床头柜里那盒粉的套,翻过身时,伸出手去拿。
“不想戴。”
身后男人压过来,咬她后颈,问她行不行。他今晚真是过分强势,她犹豫了会儿,那盒套掉在床边:“嗯。”靳准轻笑,连带着肩背都在颤。但又好像有点不高兴,力气和吻都刻意得重,戏谑反问:“这么乖,我是这样教你的?”陆清玉眼角通红,泪汪汪地说:“要戴……但是你可以不戴。”他都没触底,她已经哭了。之前好几次中断,就因为她怕疼怕吃苦头。她还要带着哭腔埋怨他:“你确实天赋异禀!太异了。”一下喊不准,一下又骂他。
搞得靳准悬压她上方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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