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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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鲜艳。说明当时扎得很深,刺入得也到位。

纹的时候肯定很疼。

靳准俯身亲她那处纹身。

陆清玉的承受力在这一年被他大幅提高,不会一进来就哭断气了。贯到无人之境时,出出进进,男人略微粗砺的指腹又在她纤白的背上写字。还要问她写的什么。

夜色缱绻,到这会儿,陆清玉哪还有清醒的思绪去体会起起伏伏的背脊触感。

她被控在他怀里,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只有抓着靠枕的手。还要被他抱怨,说她有张嘴从来没吃到底,另外一张嘴还总偷懒。1她不出声,就连这只手臂也被往后拉过去。陆清玉被他吊着,只能乱猜:“你……”

猜错了,要挨打。

巴掌声在阗寂卧室里好明显。

靳准压下来,啃她肩膀,手指塞到她温暖的嘴巴里。越加凶悍,发力很猛:"打你还敢躲。”

陆清玉支支吾吾的哭哼和恼怒全被他长指堵住,挪不开。只觉得他好蛮横无理,挨打还不让人躲。

到后面都快麻木了。

分不清是他撞的还是他扇的。

“我给你做生日蛋糕…“陆清玉抖得处处敏感,后半夜,泪眼朦胧地去亲他脸,试图交换条件,“今晚到此为止。”

靳准一点也不被温柔乡迷惑,抱着怀里柔软芬香的女孩身体,还要问:“那是在客厅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混一一"她抽噎,哭得眼睛又红又润,叫了大半宿的嗓子好哑,“现在累……我、我困了。”

他咬着她后颈那块柔嫩的肉,像大型兽类在标记,不容置喙的语气:“最后一次。”

大大

这一年的年底,靳准如愿以偿,在国内也将他们的婚姻变成了合法事实。除夕刚过,小两口就拉着行李箱坐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航班。陆清玉的计划是简单来个南北半球的旅行。出发站是澳洲、南极洲,再回国内的川藏线。她只需要说想去哪里玩。

靳准作为她计划的旅行者,自然得调整工作范畴、调配私人飞机的国际航线、打点食宿和地陪、订直升机和邮轮之类的琐事细节。不过也没花太多时间,大部分都是由休完大半年产假的林奉代劳。靳准休了近一个月的婚假。

国内是冬季,但南半球的澳洲和南极洲正处于夏季,是很适合的旅游季节。即使出行都是头等舱和宽敞商务车,但长途飞行是最耗费体力的,何况还得倒时差。

在澳洲倒没把整个国家玩一遍,他们只是在凯恩斯的私岛待了一周,每日包船出海浮潜,晒晒日光浴。

出发第二站是直飞阿根廷的乌斯怀亚,坐上极地破冰船游轮号登陆南极岛。陆清玉其实在来南极的第四天,就有些吃不消这里的极端天气。更别说近距离接触了企鹅营地,原来没有自己想象得这么美好。企鹅的大便好臭,臭得她晚上连牛排都啃不下几口。靳准只好去后勤厨房给她做了一份中餐,口味清淡的粥和小菜,勉强让她吃完。

邮轮刚和冰山擦肩而过,露台外有不少游客伸手试图去摸。陆清玉苦巴巴地窝在男人怀里,像撒娇又像抱怨:“我想回国了,南极不好玩。”

她这一生可能都习惯风平浪静,顺风顺水。但这次出来,极地天气和饮食不顺心,何况还碰上情绪烦躁的生理期。靳准嘲笑得明目张胆,亲她脸颊:“后天就回去了。”陆清玉嘟囔:“我要去做做川藏线的旅游攻略,我们回一趟京州,然后开车去吧。”

“开到西藏?"他膝盖往上颠她,“你到时候别喊累。”她想了想,屁股会坐麻,而且又得花半个月在路上。晃晃头,改变主意:“自驾也不适合我们,那我们回京州换两个行李箱,再飞过去。”靳准托起她的脸:“为什么想去西藏?”

“就是……想去看看。”

陆清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去一趟西藏,也许是想起了梁青蝉。她不知道梁家后来是怎么应对女儿的死讯,只记得那几天工作室的龙明志郁郁寡欢,也记得全网铺天盖地都在报道议论她。一个在娱乐圈活得恣意另类的女明星。

承受的爱和恨都很极端,最后却是因病身亡。去西藏前,靳准本来还在想要不要找当地向导,林奉给他的建议是报个私人定制旅行团。

陆清玉那会儿正从家里的录音房出来,听见林奉的声音,从墙后探出脑袋:“要不,找那个一一”

靳准靠着椅背,朝她挑眉:“谁?”

她小声:“你去年不是去了一次吗?”

靳准加的好友列表里,依旧有帮忙处理梁青蝉后事的那位向导:格桑。陆清玉本来还担心自己会有高原反应,但没想到一路坐车到观星露营点,她整个人都格外精神奕奕。

比在南极洲那几天有活力多了。

他们这次出行,还在格桑的带领口口验了一把当地的藏医按摩、传统的藏香疗法和氧舱理疗。

最后一项游玩项目,是挂经幡。

藏区经幡的习俗是将经幡悬挂在高山顶部、白塔周边和藏民煨桑的香台附近。据说经幡是大家与神灵沟通的媒介。

从山底就能看见山上随风而舞的经幡。

被风吹得转动一次,就代表诵经一次。象征着在传达人的愿望,祈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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