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个女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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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我亲自铸的短剑。剑身是玄铁打造,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你藏好了拿来防身吧。”

谢昭昭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橙梓微微抬起下颌,得意地笑了声:“我当然知道,赵明跟我提过一嘴,我记性最好了。”

谢昭昭指尖轻轻摩挲着手心里的短剑,剑鞘分明是凉的,可她的心却是暖的。

她性格孤僻,除了家人以外,从未有什么朋友。虽名义上与赵睨,橙淮等人是青梅竹马,但他们终究和她不是一路人,对她也只有满腔的利用和算计。

谢昭昭和橙梓认识的时间算不得上,两人中还隔了许多东西,有家族的利益,有世俗的规矩,她以为她们之间不成为敌人便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她却没想到,橙梓是真心挂念她,即便顶着众多压力,还不忘偷偷给她准备生辰礼。

谢昭昭眉眼微弯,攥紧了短剑:"谢谢。”她如今也有朋友了吗?

她以前是个怕麻烦的人,既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喜欢别人麻烦她。没想到今天短短半日,却是连着跟两个人说了谢谢。谢昭昭还未仔细体会心中的开怀,面前凭几上忽然传来“哗啦"一声响,那伺候传膳的小太监不慎将橙梓的汤盅打翻,汤汤水水洒了一桌子,沿着案沿蜿顿淌在了她衣裙上。

橙梓恼火道:“你这个蠢货,你干什么啊!”她扶起汤盅,看着洒了满桌子的菌汤,满眼的心疼:“这可是荔枝菌汤,每年只有五六月份的时候才能喝到,我最喜欢喝这个了”荔枝菌被誉为岭南菌王,生在于荔枝林下潮湿之地,产量稀少,采摘期极短,难于保存,故而十分珍贵。

此次宴会上的荔枝菌,乃是先前长公主存放在白云山冰库中保存的最后一批,汤盅是按人头批下来的,宴席上每人一盅。这些天橙梓没有过一天舒心的好日子,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本来今日最期待的便是这一盅荔枝菌汤,结果一口没喝到嘴里,全被小太监弄撒了。她憋得满脸通红,越想越觉得委屈,小太监吓得连忙跪地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谢昭昭擦了擦衣裙上的菌汤,将自己面前的汤盅推给了橙梓:“你喝我的。”

橙梓瘪了瘪嘴:“那你喝什么?”

谢昭昭:“我不爱喝。”

这一句话虽然俗套,但管用,橙梓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硬是忍了回去,等小太监收拾干净桌面,橙梓便捧着谢昭昭推来的汤盅,美滋滋喝了一口。“啧。“橙梓蹙了蹙眉,嘟囔道,“这存放在冰库里的荔枝菌,味道便是不如新鲜采摘的荔枝菌煲汤好喝,怎么一股淡淡的酸苦味。”她喝了两口便将汤盅放下了:“呸呸!不好喝,不喝了。”橙梓一低头,见小太监还侯在一旁:“你怎么还不走?”小太监对着谢昭昭叩首一拜:“太子妃娘娘恕罪,奴婢失手污了娘娘衣衫,奴婢斗胆请娘娘移步偏殿更衣。”

谢昭昭歪着头,目光淡淡地斜睨着小太监。这是多少年前烂大街的宫斗招数了?

先假装失手把茶水或酒水洒在女子衣裙上,再借口引女子去更衣,等女子进了更衣室换衣服换到了一半,便会发现那屋里头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接下来便是有人走错房间,恰好路过这个更衣室,看到女子衣衫不整,与男人共处一室,然后尖叫引来其他人。

至此女子清誉被毁,等待她的要么是常伴青灯,要么自尽以证清白。她还当小太监是不慎手滑,如今看来他恐怕是长公主派来的人了。小太监被谢昭昭盯得心里发毛,紧张地直咽口水。正当他准备再开口找补两句时,谢昭昭敛住眸光:“不必如此麻烦。”说罢,她起身行至殿前,对着席上的长公主盈盈一拜:“本宫今日身子不爽,恐失了礼数,先行告退。”

左右今日宴会的目的已经达到,谢昭昭再留下也没有任何意义,那长公主对她又是虎视眈眈,她何必多生事端?

她不等长公主回应,做足了礼数,转身便要离去。长公主拧着眉头,喝住了她:“太子妃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还在记恨今日的事情?”

谢昭昭脚步一顿,正要说话,身侧宴席间却忽地传来一声尖叫。“橙良娣,橙良娣你怎么了!”

她一愣,连忙回头去看,却见橙梓向后仰倒,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裙踞上隐有斑斑血迹。

谢昭昭心头一跳,几乎是快步冲了上去。

她将橙梓抱在怀里,先将指尖抵在橙梓颈侧试了一试,见脉搏跳动极快,倏而想起方才橙梓喝菌汤时说那汤里一股淡淡的酸苦味。难道是有人在那汤盅里下了毒?

“快宣太医!"谢昭昭对着身侧喊了一声,抬手用大拇指指腹按在了橙梓颈部和胸骨上窝的中央凹陷处。

此处是天突穴,可以刺激气管和食道,有助于催吐。但由于橙梓现在是昏迷的状态,她按揉数次也不见效果。那殿上的太后反应过来,双目怒瞪:“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赵睨和长公主已是快步走了过来。赵睨蹲在谢昭昭身侧,想要帮忙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好在太医很快赶来,扶着橙梓手腕把了脉,半晌露出惊慌之色:“良娣脉象紊乱,端直而长,此乃弦…

赵睨皱着眉:“什么意思?”

太医后退两步,跪地哽咽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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