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个女主(2 / 4)
才恳求过他,让他在外人面前敛些锋芒,不要做些让她进退两难的非议之举。
“大道至简,可徐徐图之。“赵瞿眉梢一压,懒洋洋地朝着抬轿的人吩咐道:“追上那一组绿头甲签。”
人腿到底是跑不过马腿,转瞬间谢昭昭已是策马驰骋到了密林深处,橙梓率着绿头甲签的数女子乘马紧追其后。
谢彰彰在马背上颠得臀骨生疼,却还不忘询问:“阿姐,那二眼公公怎么坐在陛下的辇轿里?”
谢昭昭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若是实话实说,难免要牵扯出许多不便说出口的隐秘,但要是继续欺骗谢彰彰,那破绽百出的谎言早晚会有露馅的时候。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真假掺半道:“这事有点复杂,二眼公公其实不是宫里的太监公公,而是我的公公。公公那日跟我回去是微服出宫办点私事,此事洪及皇家隐秘,你定要将嘴巴闭严了,万不可泄露他当日的行踪,以免招来后患无穷。”
谢昭昭像是在说绕口令似的,一口一个公公。但谢彰彰却只是略一思忖便听明白了其中的关系,她并未继续追问,只松了口气似的:“还好是阿姐的公公,不是真的太监公公,不然就生不出女儿了。”谢昭昭”
她被惊得半响说不出一个字,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谢彰彰的额头:“你这女娃,明明也不发烧,怎么整日里尽是说些胡话?”谢彰彰吃吃笑了两声,却是不说话了。
她们勒马驻足时,正对上一头远远卧在低洼处避雨的野猪。谢昭昭在原地稍候,等到橙梓及其组员赶到,先用眼神示意橙梓带人去包抄野猪退路,便抬臂一手搭弓,另一手从箭筒中抽出三棱箭。雨点子噼里啪啦落在弓箭上,飞溅成细碎的水花,隐隐模糊了视线,她握着弓的手微微一紧,箭头锋利如刃飞射而出。众人屏息,视线追着那穿透雨幕飞速旋出的三棱箭望去,眼看着箭头将要射穿野猪伏低的身躯,却不知从何处凭空飞出另一支弩箭,硬生生截胡了谢昭昭射出的三棱箭。
只听见野猪发出一声刺耳的嚎叫,紧接着便有数道错落不一的马蹄声哒哒响起。
谢昭昭循声望去,正对上疾驰而来的赵明。相比起谢昭昭这一支绿头甲签的女子队伍,赵睨狩猎的队伍便看起来专业多了。
他口口所骑骏马乃是奔霄驱?,此马毛色青白,气质威悍,奔跑起来风驰电掣,似能直破九霄,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神骏良驹。他臂上所挎弓箭乃是名匠耗费将近十年打造出的“追云弓”,据说弓身以西北百年玄铁为基,弓弦则是取岭南最坚韧的野牛筋制成,威力极大。他肩膺之间还端着一柄弩箭,射程虽短,却爆发性极强,箭匣是特意为狩猎打造,可一次容纳多支箭矢。
再说追随他脚步的侍从中,有五人牵着狩猎专饲的猛犬,另外还有五人手持锋利长矛,腰间还别着数把飞刀,以备随时补刀猎物。本该是十人一组的队伍,到了赵睨这里便成了庞大壮观的仪仗队似的。谢昭昭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了跟橙梓下赌注的黄文曜。他不紧不慢跟着赵睨的队伍,也无需射箭,便装模作样搭着弓箭,见赵睨射中猎物连忙拊掌:“殿下箭术果真绝妙,相隔百米却能将猎物一箭毙命!于黄文曜而言,赵睨不管是在狩猎装备上还是狩猎技术上都远远超越其他人,而且赵晓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他最擅长笼络人心,不但自己在猎场上收获颇丰,还会刻意制造机会让同组的队友们捡漏。赵睨随意从手指头缝里漏些猎物,便足够黄文曜赢得今日的比试。赵睨身旁跟着的侍从已是上前去拾捡野猪的尸体,谢昭昭将弓箭一收,夹着马腹便朝着那野猪奔策而去。
“阿昭?“赵明攥住缰绳,见谢昭昭骑马停在面前,不由一怔,“你怎么在这?″
谢昭昭冷笑一声:“这话该是我问殿下才是,殿下可明白什么叫先来后到?”
赵睨被她话语中的讥诮噎了一下,望向那头被他弩箭截胡的野猪。罗浮山狩猎场虽然不算小,但今日雨水不歇,山林间水汽氤氲,雾霭沉沉,本就是视线不便,再加上猎物皆寻地避雨,更是令人难觅其踪。他自是听风辨位瞧见了那支朝着野猪飞射而出的三棱箭,只是赵睨并不知道那飞箭是谢昭昭射出的。
这狩猎场上的规矩是谁先射杀猎物,便算谁的收获,是以赵明想也没想就横插了一脚。
若赵睨早一步知道来人是谢昭昭,他必定不会与她争抢。他太了解谢昭昭的性子,去年踏春宴上,她为了跟人争一支步摇的彩头,打马球时险些坠下马。
而今日橙梓与那黄太尉之子打赌的事情,已是闹得人尽皆知,赵睨一眼便看出谢昭昭是在帮橙梓捕猎。
他张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身侧的黄文曜道:“太子妃此言差矣,这猎场的规矩便是先到先得。我眼睁睁瞧见太子殿下亲手射杀这头野猪,怎么到了太子妃口中,便好像是太子殿下抢来的一般?”黄文曜说话时,眼珠子盯在谢彰彰身上,嘴角忽而掀了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谢彰彰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往身后靠了靠。谢昭昭感受到小妹的紧绷和僵硬,视线一转落在了黄文曜脸上:“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跟太子殿下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黄文曜似是没想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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