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个女主(2 / 3)
不会让他陷入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赵睨看到橙梓维护谢昭昭的模样便觉得刺眼,他并不回答橙梓的问题,反而在眼底显出一丝讥诮:“橙梓,你这般为她打抱不平,你可知上次她在长公主生辰宴后,如何逼着孤休了你吗?”
赵睨当然知道这样背刺谢昭昭是小人行径,可他就是忍不住将此话脱口而出。明明谢昭昭和橙梓都是他的女人,这两人却从未为他争风吃醋过,反而莫名团结在一处,仿佛他才是夹在两人之间多余的人。他紧盯着橙梓怔愣的神色,莫名在心底生出些痛快的滋味。只是这畅快并未持续多久,橙梓回过神便挽住了谢昭昭的手,两眼已是含上泪意:“昭昭,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好……她曾多次向谢昭昭抱怨过自己对这桩婚事的不满和无可奈何,但谢昭昭从未回应过她,她便一直以为谢昭昭对此漠不关心。哪想到谢昭昭其实听进了心里,还私下里悄悄为她争取过自由。“太子殿下,你说完了吗?"谢昭昭抬眸瞥向一脸呆滞的赵明,“殿下若是对今日定夺不满,大可以去找陛下理论,何必在此为难我一个被废黜的庶人?”说罢,她不等赵睨再说话,大步迈出凉亭。下了整日的阴雨在此刻收住了势头,虽然天气仍未放晴,但空气中那股沉闷压抑之感已悄然散去。
谢昭昭带着小妹打马归去,微微湿润的冷风吹拂在脸上,她听到谢彰彰道:“阿姐,你不要伤心,我瞧那二限公公比太子殿下强上百倍。”“又胡说八道些什么,往后不许再这样叫他了。"谢昭昭拧了一把她的耳朵尖,警告过后又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不能继续在此停留了,你还没有见到银狐长什么模样。”
谢彰彰笑了起来:“有阿姐在,什么银狐不银狐都不重要了。”等谢昭昭回到营帐,她先让人烧了些热水送来。今日下了大半天的雨,虽然穿着蓑衣却也难免被淋得有些狼狈。赵瞿既然废黜了她的太子妃身份,她自然不能再留在罗浮山继续冬狩了,趁着黄文曜出事的消息还未传到黄太尉耳朵里,她得抓紧时间沐浴更衣,而后趁早收拾好东西开溜。
她没怎么接触过黄太尉,但既然黄文曜能被养成这般骄奢淫逸的纨绔模样,想必黄太尉也不是什么善茬。
如今黄文曜不知死活一-就算活着,他被赵瞿捅烂了子孙根,往后便如阉人般再无传宗接代的能力,黄太尉必定会将这笔账一起算在她头上。谢昭昭倒是不怕黄太尉报复,左右有赵瞿挡着,他与她痛觉相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黄太尉杀了。
她只是怕黄太尉迁怒于她阿妹,不如早些带谢彰彰离开来得心安。谢昭昭让谢彰彰在营帐外守着,她褪下衣裙,还未刚坐进浴桶中,那营帐的窗牖倏而跃进一道黑影。
她下意识抬手去捞堆放在衣裙中的短剑,伸长的指尖刚触碰到剑柄,便听到来人似笑非笑地嗓音:"你想要弑君?”谢昭昭”
她放下短剑,改为伸手捞了一件外袍挡在了身前:“陛下,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放着正门不走去翻窗。”
赵瞿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哦?哪两种人?”“一种是偷鸡摸狗的鼠辈小贼,另一种是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谢昭昭抬眸看向赵瞿,“不知陛下属于哪一种?”
“谢昭昭,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赵瞿盯着她看了一会,用鼻腔哼出一个上扬的"嗯"字,唇边倏而漫出丝丝冷笑。他绕过屏风走向浴桶,将半个身子斜斜倚靠在桶沿上,不紧不慢地抬手轻握住了她的脖颈。
他的指腹带着一股刺骨的凉意,乍一贴覆在她肌肤上,激得她浑身一颤,仿佛有细微的电流沿着接触之处迅速蔓延至全身。谢昭昭下意识地侧首想要躲开,但几乎在刹那间她便意识到了什么,硬是僵在了远处,强迫自己不再动了。
赵瞿缓缓收紧指骨,那力度却把控得极好,既不会让谢昭昭陷入窒息的恐惧,又足以让她感受到精气神缓缓回流的舒爽。她仰头对视着他,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将身体更加贴近他。随着掌心不断收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臂弯,指尖一点点深陷进了他黑绸衣袖之间。赵瞿手上动作稍顿,原本盯在她脸上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移了开。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紧绷和颤抖,那颈上敏.感的肌肤泛着一圈淡淡薄红,遮盖在她身前的衣袍随着呼吸隐隐上下浮动。此时此刻的谢昭昭,望向他的眼神中带着往日不曾有过的炽热和渴望。赵瞿不敢再继续看她。
他突然觉得喉间有些干涩,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喉结滚了一遍又一遍,舌下分泌的唾液却不足以缓解他的枯涸。
身体也被点燃,不多时便将他浑身灼得滚烫。赵瞿尽可能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静从容,可心脏如同脱缰野马般狂躁不安,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着。
他自是不能理解谢昭昭独特的癖好,但倘若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他愿意试着去满足她。
但赵瞿到底是没能坚持太久。
他一掐她脖子,便觉得自己脖颈火辣辣刺痛着,偏偏她又一脸享受,这种极度矛盾,极度割裂,又极度刺激的感受,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莫名亢奋的状态。
亢奋到好似下一秒便会昏厥过去。
赵瞿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开了手:“谢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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