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的(2 / 3)
目乱转,急忙找补:“儿子,儿子就是想来父亲书房看看是否有什么美人儿的画像能让儿子观赏观赏的………
周万升闻言,狐疑地看了眼周行坤,再看一眼他旁边娇滴滴的小娘子,浑浊的眼眯了眯,走进去扫了眼书房,从书桌旁的画缸里抽出两卷画像递给他。周行坤接过画像,赶忙告退。
待拿着画像回了原先的院子,房间门一关上,周行坤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转身阴恻恻地看着奚容芷,“你对我做了什么?”奚容芷没回话,而是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客客气气道:“今日谢过周大少爷了。“说罢就要去开门,周行坤一把攥住她的手,“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奚容芷眉间一蹙,反手一转甩开他的手,厌恶道:“滚!”周行坤彻底被惹怒,“你个臭婊子!"伸手拔了腰间的匕首朝着奚容芷就捅了过去。
奚容芷飞快侧身,脸色瞬间一冷,横手一掌当胸劈去,冰魄真气随心而动,周行坤只觉心口猛地一痛,紧接着浑身冰冷起来,冻得他脸色苍白。趁此机会,奚容芷反手截刀,欺身横架在周行坤的脖间。周行坤惊惧不已,张口正欲大喊救命,她一瞬点了他的哑穴,禁锢着人,厉声质问:“赵小夕是怎么死的?”
周行坤面上滑过一丝疑惑,奚容芷提醒他,“城外十里地赵家老汉的女儿赵小夕!”
周行坤终于想起来那是谁了,急忙张了张嘴示意自己说不出话来,奚容芷刀尖往前,划出一抹血痕来,倒也给他解了哑穴。周行坤急忙道:“她是自己投湖自尽的!不关我的事!”奚容芷刀尖再次往前,“若不是你强抢民女,她何苦自尽!”周行坤大惊:“冤枉啊!我后院那么多女人只有她不是我抢来的,是那赵家老两口见钱眼开,偏要把那小姑娘送给我的!”“你还狡辩!”
“我没有!我再禽兽也不喜欢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女娃,可那赵老妇见我不过随手调戏了一下小丫头,第二日就将人送到我府上,还讹走了我五十两银,说是给他们儿子娶媳妇用的!”
奚容芷闻言,手里匕首一顿,周行坤瞅准这个时机,猛一挣扎,大喊出声:"救一一”
下一刻,他闷哼了一声,怔怔往下看去,一把匕首捅入他的心脏,不待他说话,匕首打着旋儿全部没入到身体里。
周行坤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面目温柔的女子,张了张嘴,溢出大口大口的血液来。
窗户“吧嗒"一声打开来。
霜降闪身跃了进来,一眼就见周大少爷口吐鲜血,死不瞑目,她一惊,急忙看向奚容芷,却被她脸上的冷寒之意震得微微一怔,“阿芷”奚容芷冷声反问:“他作恶多端,横行一方,不能杀?”霜降怔怔摇头,这人确实该死,只是没想到,会死得这样快。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同样横行一方的衡州府归剑山庄少庄主刘之璋,也是死得教人措手不及。
门外传来脚步声,“砰”一声门被推开。
一名黑紫色劲装的护卫冲了进来,见状提剑便杀了过来。霜降顾不得多想,抽出腰间的两把匕首上前抵挡。屋里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奚容芷将周大少掀翻,拔出匕首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扭头看向屋内打斗的两人,在霜降旋身躲过一剑时,她手里的匕首凝着寒霜之气射了过去。
那护卫噔噔噔几步后退躲开,下一瞬,霜降错身闪过,手里的匕首自他脖间狠狠一划,护卫手里的长剑落地,捂着脖子倒地。他身上掉下一块腰牌,霜降伸手接过,腰牌是精铁所制,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圣字。
奚容芷猜测:“莫非是……圣镜门的人?”霜降脸色一沉,“不错,正是圣镜门的人。“她反手收起腰牌,“看来,江湖中也有门派搅和进这起通敌卖国之事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闪身从窗户跳了出去。霜降早前摸进府里虽不能靠近前院书房,但地形却叫她摸了个清楚,躲开府里的护卫,带着奚容芷一前一后出了周府。回到客栈,两人连房间都没退,找了个荒废的院子躲了进去。城里少了年轻人,许多院子便都荒废了,倒是方便了她们躲藏。霜降换回了她在孤鸣山的穿着,拿起流星剑,“阿芷,城里势必会乱起来,我将暗卫留给你,你护好自身。”
奚容芷猜到她要干什么去,“你自个也是,护好自身。”霜降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院子里。
未时日头仍旧热烈,惊雨一行人进了矿场,被眼前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许许多多饿得瘦骨嶙峋的矿工背着巨大的矿石从山洞里出来,稍微慢了一步便会被两旁守着的监工抽上一鞭子。
不远处一上了年岁的矿工背不动背上的矿石,腿脚发抖之际摔倒在矿堆里,怎么挣扎都背不起来,无袖短衫上的肩膀早已被勒出条条血痕。一监工看见,甩着鞭子便过去了,“干什么啊!不想干了!”矿工连忙挣扎,“干干干,别打我……”
“啪一一"鞭子还是无情地抽在了他的身上。惊雨瞬间一怒,上前一步,赵云寄连忙拉住他,小声道:“莫要打草惊蛇。”
惊雨闭了闭眼,双手握得死紧,旁边的崔子烈也扭过头不忍再看,却见身旁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男人目光阴狠地盯着那处矿场看。崔子烈自觉大家都是一伙的,忙伸手拍拍他,“这位兄台…”男人这才转过头看他,眼里一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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