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2 / 3)
”小半个月没见,蒋琦鸢其实也挺想他的,尤其是她刚过了生理期,内分泌有些紊乱,简直就是如狼似虎,恨不得像妖怪见到唐僧一样,把他的血肉吸干。于是蒋琦鸢直接翻身农奴把歌唱,她把楚易则压在身下,马奇在他身上,手扶着巨蟒,一寸一寸地吞噬进去。楚易则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拽着狐狸尾巴,像是有意帮她一把似的,鼎月夸,直接全盘嵌入。蒋琦鸢觉得喉咙一哽,额头上密密麻麻起了一层薄汗,她轻轻咬住自己的唇,仰着脖子乱喊。
楚易则圈住她的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不知道错了就米造死你。”蒋琦鸢像是冲浪一样,自己控制着力道和方向,完全地主宰着这段关系,她被米造得双眸含泪,却又掐上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老王八蛋,现在是我在米造你。”
“我米造死你。"蒋琦鸢的指甲嵌入他的后背,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楚易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样子,眼色迷蒙地喊她:“小乖,真是厉害了,嗯?″
语气中夹杂了两分管教和不可思议。
蒋琦鸢看他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看在她也很爽的份上,她大人有大量,暂时不和这个老混蛋斤斤计较。
因为室内是封闭的,没有窗户,也看不到窗外的一丝光亮,结束的时候,蒋琦鸢不知道窗外的雨究竞停没停,也不知道究竟今夕是何年。她窝在楚易则怀里,手上摆弄着狐狸尾巴上的软毛,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不停地扫动。“老公,你想不想我?”
楚易则手缠绕着她的发丝,喉头滚动着说:“想。”蒋琦鸢满意地勾唇,“说实话,我也有点儿想你呢。”“你这几天在家没背着偷偷出去做坏事吧。"楚易则捏了捏她的鼻子。蒋琦鸢觉得自己都要喘不上来气了,她在他手上拍了一下,她就是出去喝酒鬼混了,她也不可能主动和他承认。她就是不见黄河不落泪这种人,怎么可能不打自招?
“当然没有,我是那种人吗?”
楚易则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我的阿鸢小乖可不像是省油的灯。”“老混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蒋琦鸢收回手,在他嘴巴上拍了一下,“我是在想,等下个周末,爸过完八十大寿,我还是想出去拍戏。”楚易则看了她澄澈的眸子,轻叹一声,他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再拦着她估计又要像上次一样把离婚协议书甩到他脸上了。她执意和他闹的话,他们会是两败俱伤。
他托住她的腰,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小乖,你能不能保护好自己?我不想没有老婆。”
蒋琦鸢点头如捣蒜,又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我保证,谢谢你老公,你可真好。”
楚易则拿她没办法,她在他面前就是小孩儿脾气,变脸比什么都快,“今儿我不是老混蛋了?”
蒋琦鸢摇摇头,“什么老混蛋?哪个没眼光的人这么说我家的帅老公。就算是个混蛋,也得是年轻貌美的帅混蛋。”楚易则被他逗笑了,拢着她的头发说:“就你嘴贫。”蒋琦鸢懒洋洋地偎在他的怀里,和他说这阵子他不在家,楚越霖把楚东扬的寿宴策划的很好,还特意给老爷子请了苏州专门唱昆曲的戏台班子。楚东扬年轻的时候就好这一口,蒋琦鸢夸楚越霖倒是真会哄人开心。楚易则干涩地扯了扯唇角,眸中闪过一丝落寞的情绪。可惜蒋琦鸢没捕捉到。
因为她突然灵光乍现,立刻甩掉他的胳膊,裹着睡裙光脚下床,把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砚台和毛笔拿了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小乖,这是做什么。“楚易则想要坐起来。蒋琦鸢露出一个坏笑,用毛笔蘸了蘸墨,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然后抬腿一迈骑在他腿上往他的腹肌上写字。
蒋琦鸢觉得男人的颜值和身材就是最好的本钱,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样,反正她是好色。每次一沾到自己老公这八块腹肌,她就忍不住地想要伸出手蹂躏,或者在上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吻痕。不过,她还没尝试过在上面写字作画。
虽然她油画是学了个半吊子的工夫,但是她字写的还不错。虽说不像他们楚家人生来就喜欢写书法,但她的瘦金体写的也是有几分大家风范。蒋琦鸢奖励似的先在楚易则下巴上亲了一下,不让他乱动,随后挥笔泼墨,黑色的墨水落在男人偏黄白色的皮肤上。蒋琦鸢从他的胸膛自上往下写了两竖排字:【蒋琦鸢一人独有,概不共享》写完之后,她心满意足地摸出自己的手,拍下自己的艺术品,美哉美哉地欣赏着。这老混蛋,那张斯文败类的脸配上这几个字,又让她有一种亵渎欲,心里发痒。
楚易则看着她骄纵的姿态,拢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声音沙哑地问:“小乖,整成这样你要我怎么出去?”蒋琦鸢理直气壮地说:“你洗干净呗。”
大概是他的动作有些大,蒋琦鸢刚刚一个虎扑扑到了他的胸膛上,男人身上还没发干的笔墨染到了她的吊带裙和白嫩的胳膊上。蒋琦鸢闻着浸透在空气中的墨水味和石楠花味,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别过头去看自己的肩膀,“老混蛋,你就是故意的。”楚易则含住她的嘴唇,声音模糊不清地说:“小乖,我就是故意的。”蒋琦鸢轻哼一声,让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蒋琦鸢洗过澡之后,累得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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