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新世界其一（2 / 2）

们在东京？”“嗯，照方位和离海的距离，我们正在东京涩谷。”整个东京都被荡平，四面八方看不见任何现代建筑，手机上的卫星地图也失效。

“我怀疑我们到了一些以日本为背景的废土游戏，但似乎情况稍好，至少东京外的地区有绿植。”

“术师做的游戏？"杰说，“我的感知范围内全是混杂的咒力，非术师可不知道咒力。”

杰说的有道理。

翠子抠抠脑袋，升起个不妙的想法一一

时空回溯说到底是在虚实时间线间跨越，并且最终只取一根实线，其余都是会被抛掉的虚线，只有锚点和穿越者有关于虚线的记忆。但那些代表可能性的虚线去哪里了，彻底消失？还是像电脑数据一样可能恢复？

如果是后者，有没有可能时空回溯出了bug，她们来到某条虚线，像是杰成功创造「只有术师的世界」的线，又或者羅索完成大业的线。“就当是术师做的废土游戏吧，但也可能是非术师做的，你不是说只是「像咒力」吗？"翠子说，“我们先去北边的森林，通常海洋生物变异得更快，南部地区带毒性的物种更多。”

坐在咒灵上朝北面飞，两人脱离东京，进入崎玉县的范围才见到些绿意。路上，杰还专门去看了眼高专所在地，本是山的地方和东京一样平坦。至于崎玉县的水土，秃中带绿，小草要把硬成一整块的土壤撑裂才钻得出来。

翠子说：“再往北一点吧，这里看起来情况也不太好。”杰没有立刻动，他指着天空：“看那边。”灰白的天上盘旋着一只大鸟。

翠子说：“大概是鹰，没见过的品种，有人为训练的痕迹，要在这里等着吗？”

这只鹰说不定会带着主人过来，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杰似乎不觉得要小心，他说：“嗯，等着。”他觉得这个地方会有别的存活者，甚至大概率是术师，证据就是无处不在的咒力，比他所在的日本浓郁得多。

但来者并非他想象中的术师，甚至并非人类。一队奇怪的生物赶过来。

它们有着粉色的皮肤，皱巴巴的，上下四颗大门牙如霞鼠般吡出来，长相也如同龌鼠。它们体型矮小，只到翠子肚子那么高，双腿弯曲站立着。“上神大人！”

为首的霞鼠说出人话，声音干涩刺耳。它披着张麻布，站在地上，望着天上的二人。

“卑职野狐丸，请问上神大人到此何事？”翠子捏捏杰的手，表示她来说。

虽不知现状，但不能露怯，根据对方的称呼，此地有与她们类似的人形生物，而且地位较高，至少也有能飞在天上的超能力。翠子叉着腰，语气不满：“谁允许你询问？”髅鼠群当即跪下，首领也跪着拜倒：“卑职只是见上神大人衣着奇特，不像当地所有，以为上神大人是来拜访当地的上神大人，想为上神大人引路。”懂了，这里不仅有超能力人类，还被这些霞鼠人奉为上神。而且地区与地区之间交流较少，默认衣着差异大，连拜访都要霞鼠人引路才找得到。但杰拉过她，低声对她说：“不全是真话，而且，这个世界的咒力在侵蚀它们。这些咒力可能来自于这里的人类，去人类聚居地前可以先跟着它们去其他地方，先积累常识，避免在人类面前暴露。”虽直觉这只髅鼠人狡猾，但对他们来说，弱小的跟鼠人要更安全。翠子也和他咬耳朵：“那你来沟通。”

她刚才抢着开口只是因为没怎么接触过这个杰，怕他脑子有病，一开始就暴露她们无知。

现在看来，至少在人际交流上，他和三线的杰差不多。杰站在咒灵上，不准备下降，就这么高高在上：“我们赶路已久，要先找个地方歇脚，休息一段时间，顺便收集此地特产研究，之后再去拜访友人。”听见这话，霰鼠首领谄媚地笑，深红眼珠嵌在纯黑巩膜中闪动。它立刻应下，说它们能帮上忙，它们在附近有个据点，可供上神使用。它有些过于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