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新世界其四（2 / 2）

消除，还给植入裸霞鼠基因了吧？因为裸龌鼠社会结构容易管理，还丑，看起来怎么都不像同类，杀起来不会触发愧死。”

“权限不足，无法…”

都不用等图书馆说完，翠子抱住杰的手臂捏了捏。“新人类跟你的想法很像，但比你狠啊，行动力十足，而且和裸霞鼠比起来，猴子还是太像人了。”

杰掩面叹息，他暂时不想评价。对孩子们如此严苛的筛选机制，他就有些无法接受，但新人类的咒力又确实危险，很难说他们这么做是错误。就这样下去，术师的人口会越来越少，现在也只能算是苟活吧。但若是没有愧死机制，又不加筛选，这群术师打来打去会灭亡得更快。是否，让个人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本身就是错的？善恶生灭全在一人一念之间。

杰问图书馆：“你有关于时间回溯的记录吗？”图书馆回答一堆神话、传说、小说、影视，杰让它停住。“狱门疆现在在哪？”

照图书馆之前的说法，这条时间线上，他所变成的咒灵可能还在狱门疆里。而时间回溯的规则总是与锚点相关，他怀疑是他的咒灵导致他们穿越。“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他就知道。

学着翠子的问法，他说：“东京都涩谷区上原2丁目的地下埋着什么？"“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正常情况应当回答不知道，现在就表明封印他的狱门疆可能就在那儿，那是夏油家的地址，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来时就出现在附近。三天后，杰带着翠子回到东京涩谷，身后还跟着奇狼丸和红(奇狼丸给孩子取的名字)。

此处贫瘠，荒芜，只剩沙土。与来时的阳光刺目不同，今日东京是阴天，天空飘落黑灰的絮团。

奇狼丸说：“人类都生活在八丁标结界内，那里面没有蚊虫，也没有灾难，恐怖之物都在八丁标之外一-据说，人类是受到这样的教育，尤其被告知东京的恐怖，于是想象带着诅咒落在东京，造成各式诡异现象。”奇狼丸全然不知他其实也是人类。

想到这儿，翠子拉起杰的大袖子躲灰，还是等奇狼丸自己发现比较好，毕竞她也只是推测，没有证据。

杰派出咒灵挖地，整片整片地挖，用两天时间挖出一座小山，终于找到狱门疆。

他拿起狱门疆，抵到红面前，笑了笑：“想象这个盒子，它啪地一下六面散开。”

红躲去奇狼丸身后，奇狼丸用化鼠的语言跟他解释。很快，他走出来，狱门疆直接炸开。

黑紫的发光体出现，它像是模糊的人影，四周有像火焰浮动的黑。隐隐绰绰能看见它满身规律排布的嘴，但张开却是灰暗的眼珠，那些眼珠伸出来，像一群鞭子套向翠子。

但翠子只来得及看一眼，它就融成球落在杰手里。杰握着那颗咒灵球，垂眸打量。他没有吞下它，而是让它消散，如同正在落下的黑灰一样，消散在这条时间线的东京。他的心心里似乎也有什么消散。

下一瞬，浙沥沥的水声响起，眼前是庭院、流水和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