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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肘击，力道之猛让他整个人踉跄后退，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他懵了，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地抬头。

若那只是一拳，他或许还能恼羞成怒地扑上来。但那一下一一像铁块砸上颧骨，钝重、冰冷，连脑子都被敲得“嗡"地一响，整个人仿佛被震离了世界一瞬。他连怒火都来不及升起，只有空白和茫然。更别说，那一瞬对上的，是舒栎那双漠然到几乎不带情绪的眼。不是愤怒，不是警告。

是看垃圾一样的冷淡，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平静。他的目光从自己的头扫到自己的脚，在自己的鞋底上停了两三秒，便移开了视线。

巴利连挣扎的冲动都没了。

舒栎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伸手，将芬尼安和莱斯利挡到自己身后。抬手、转身，一气呵成。

随后他才稍微解释了一下。

“我只是抬个手，动都没动。”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淡得几乎有些敷衍，

“是你自己凑得太近。”

他没有道歉，甚至没有正眼再看巴利，像是在处理一只乱叫的狗。顿了顿，舒栎目光微冷，像刀一样扫了巴利一眼。“还有，说话的时候注意社交距离。”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语气轻描淡写，却像踩进了巴利的脸上。“我们不说话，不是心虚一-是你嘴巴不干净，太臭了。”“所以，闭嘴，好不好。”

不是疑问，就是一句肯定。

舒栎也不用他回答，目光继而看向班德，“神主就在刚才给我传达了指示，让我来找到这起火灾事故的始作俑者，能得到你的帮助吗？”班德刚因为舒栎为自己教训了巴利而感到痛快，听到这话，当即回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