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什么都没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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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远和老夫人僵了面色。

齐修远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蓁蓁是嫡女,入府与你平起平坐,我也绝不会亏待你分毫的,你又为何要下堂求去?

“你已不是白家小姐,出了齐府,你又能去哪里?”

叶归荑笑了。

即便齐修远负了她她也不得不承认,齐修远是个好人。

她若是哭一哭愿意留在将军府,齐修远也不会亏待她。

只是他的心,不在她身上罢了。

可她偏偏有一身傲骨。

她扯起笑容说:“多谢将军好意,归荑消受不起。

“归荑求去之心已决,这些年,多谢老夫人和将军的照拂。”

说完不顾齐修远的挽留和老夫人的唾骂,转身就走。

老夫人冷笑着道:“走就走!我倒要看看她出了将军府还能去哪!”

叶归荑听着老夫人的话,心中愈发难受。

自幼看她长大的母亲在白蓁蓁入府的当天就与她断了母女之情,入将军府后,她将老夫人当做自己的母亲,恭敬地孝敬了老夫人一年。

没想到还是落得了个同样的下场。

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却成了最多余的那一个。

她嘴角牵起自嘲的笑容,笑自己,也笑这不公平的命运。

路过花圃时,一枝杏花忽然被人丢到了自己怀中。

叶归荑一愣,抬头看到了假山上的人。

男人逆光而坐,那支杏花显然是他抛的。

齐修远曾赞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因此她在院中种满了桃花博得丈夫一笑。

人人都说将军夫人满院的桃花清新雅致,却无人知道,她最喜欢的是杏花。

看清了抛花之人,叶归荑赶忙退后半步,唤道:“阿兄。”

假山上的,赫然是齐修远的表哥萧玉珩。

亦是这一年来,将军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

萧玉珩跃下假山,倾身看她,道:“受欺负了?”

叶归荑摇头,倔强道没有。

萧玉珩笑了。

“还说没有?

“没有的话,你又为何落泪呢?”

一问叶归荑才发觉自己脸上不知不觉落了泪痕。

她不肯让萧玉珩看自己笑话,拂去脸上泪痕,依旧倔强地掩饰道:“花园风大,迎风落泪的毛病犯了,多谢阿兄关心。”

萧玉珩掏出帕子为她擦眼泪。

“皇帝赐婚,要你妹妹入府为平妻,你便是说不委屈,我也是不相信的。”

他嘴角牵起笑容,忽然凑近了叶归荑,声音带着蛊惑之意。

“其实,一枝红杏出墙来之事,男子做得,女子却做不得,很不公平,不是吗?”

话中之意,显而易见。

叶归荑脸上闪过愕然,面颊有如火烧一般热的发烫。

入府一年了,萧玉珩对她的心意,她也并非没有半分察觉。

但萧玉珩对她从来都是极尊重,从未有过如此轻佻怂恿的举动

却没想到萧玉珩会如此大胆,在将军府便堂而皇之说出这样一番话。

“阿兄,你僭越了。”

叶归荑抱着杏花退后两步,想走,却没想到手中还同萧玉珩抓着同一块帕子。

她踉跄着跌入了萧玉珩的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

还没等叶归荑挣脱出萧玉珩的怀抱,身后便传来一声怒喝。

叶归荑转过头来,正看到结伴而来的齐修远和白蓁蓁。

齐修远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脸色难看。

“勾引夫君兄长,叶归荑,你竟敢如此不守妇道?!”

叶归荑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如此轻易地不问缘故就责问她,便咽回了正要出口的解释。

她推开萧玉珩,转身就要走。

白蓁蓁忙拉住她。

“姐姐,有什么误会,你为何不跟郎君解释?”

“他是你的郎君,却不再是我的郎君!

“今后我与谁有私,同他又有何干系?!”

叶归荑边说边想要挣脱,却没想到脚下一滑。

随着白蓁蓁的一声惊叫,两人就这样齐齐地跌进了水里。

头猛然撞在了石头上,血花随着水流散开,触目惊心。

意识慢慢抽离间,叶归荑隐约看到了两个人影,一个是朝自己游来的萧玉珩,一个是朝着白蓁蓁游过去的齐修远。

她伤的分明更重。

可案上关切的声音唤的,却都是白蓁蓁。

有关于她的,都是在骂她不知廉耻,勾搭大伯,红杏出墙。

但一开始先背叛的人,分明是齐修远啊!

她什么都没做,她什么都没做!

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抽离的前一刻,她只记得有人环抱着自己,发出无比痛苦的啜泣。

大魏国三十四年六月廿七,照夜将军发妻身亡。

朝廷感念照夜将军功名,封将军夫人嫡妹入府为三品诰命,而续弦母家白府也随之水涨船高。

大魏三十八年,齐府通敌叛国,全家满门抄斩,继室白蓁蓁母家被牵连,全家流放。

流放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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