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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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粗糙的杉木柜,几匹杌扎与几张竹凳。

壁上还挂着一张穴位图,一看便是她平日里对着观摩的。此间虽干净整洁,却也不免简陋。

他没想到,她就住在这里。

他见她衣着朴素,也不曾挂戴什么饰品首饰,便猜她省下那些钱,许是吃住方面不错。

可住的地方也出乎他意料。

“家中简陋,你随便坐坐,我去烧壶热茶来。”请他喝盏茶倒不妨事,至于他衣裳湿了她便当作没看见,左右她又没法子。凌晏池撩起衣摆坐下,“不必麻烦了,外面下着雨。”他既说不必,姜芾也懒得走动,拖来一匹凳子坐下,摸上簸箕里没挑拣完杂叶的药草。

“当年给你的那些钱,你都没带过来吗?”凌晏池陡然出声。

姜芾霍然怔住。

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当年竟没发现吗?

她单手筛着簸箕里的泥沙,清清淡淡道:“我曾在书里读到过一句话,叫做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过去的事一直提也没有意义,大人你说对吗?”凌晏池沉默良久,几番张口,却说不出话,终是点了点头。都结束了,确实一直是他在提昔日旧事。

淅沥的雨声渐小,车夫许是修好了车轴,在门外喊凌大人。凌晏池却不知在想何事,整个人如同一尊僵石。

姜芾提醒他:“天色不早,眼看雨也小了,大人看我这手也不像是还能生火做饭的样子,我就不留你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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