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吻(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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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被迫挺起身,迎接他更深更密更烈的吻。还嫌不够似的,陆宴回又将她从行李架上抱起,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旁,把她放在上面。

带着点压抑不住的渴切,一只膝盖撑在沙发垫上,身体半压下去,单手撑住沙发背。

气息灼热,吻一落再落,没了理智,只有本能驱使。他吻她的唇、她的下颌、她锁骨那一小块微凉的肌肤,舌尖一路追着她微微颤抖的呼吸,吻得极深,极慢。

直到……

直到陆宴回感觉到某些冲动一一那种熟悉的、压抑了太久的冲动翻涌而上,让他忽然从失控的热潮中狠狠一顿。

下一秒,他猝然抽离,喉咙像被磨砂纸磨了一遍,又沙又哑,“不行。”

“怎么了?”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撑着沙发边缘站直了身体,垂眸看着沈郁棠。眉头紧锁,像自己在跟自己打架。

良久,他开口,

“我不想我们之间就停在这种关系上。”

“对,我就是贪心,我想要的,不止这个。”沈郁棠轻轻笑了,眼神里却没有责怪。她抬起手指,用指腹擦了擦他嘴角残留的口红,

“这么能忍?”

“也不是第一次为你忍了。”

话落,陆宴回俯身,唇轻轻落在她额头上,柔软得好似一片羽毛。“晚安,小公主。”

他说完这句,就准备起身离开。

可沈郁棠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望着他。眉目生波,像月夜摇晃的一湖春水。

陆宴回的声音比刚才还低,甚至有点哀求,“别说话。”“你但凡开口说一个字,它都会立刻爆炸。”沈郁棠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但还是放过了他,松开了他的手。她真的没说话,坐在沙发里看着陆宴回转身,走出门。佛罗伦萨的晨光透过百叶窗斑驳洒落,沈郁棠一边喝着黑咖啡,一边翻阅手机上的未读信息。

堂弟沈恕行的名字跳跃在对话框里,时间停留在昨晚深夜一一「姐,我们周三到佛罗伦萨,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沈郁棠盯着这条消息,轻笑了一声。

这声姐她还真是消受不起。

她指尖轻敲着桌面,思考着该如何回绝。

沈郁棠并不热衷于家庭聚会,也不想在自己的生活节奏里安插一顿冗长又无聊的晚餐。

合理借口已经在对话框编辑好,可她又顿了一下,想到母亲那通视频通话,以及她前两日发来的消息,最后全部删除,打下一个字。「行。」

将手机反扣在桌面,叹了口气。

自从接下助理工作以来,沈郁棠快一个月没去拳馆了,教练的消息在手机里堆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训练。

今天难得没有课,劳伦斯从海岛回城区后已有两日没与她联系,也没有安排任何工作。像是一整个人间蒸发。

倒让她难得地放松了下来。

拳馆离公寓不远,步行十五分钟就能到。

沈郁棠穿着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嘴里叼着根香蕉,往包里塞了个练后补充快碳的饭团,黑色鸭舌帽一扣就出门了。

下午阳光灿灿,走到拳馆的时候,她身上已经黏黏糊糊的了。终于推开久违的拳馆大门,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皮革与汗水交织的气息。馆内的学员们正忙着训练,看到她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打招呼:

“Tang,好久不见了!”

教练倚着擂台边缘,双臂抱胸,笑着望向沈郁棠:“你总算舍得来了,Tang。今天让我看看,快一个月没练是不是拳头都软了。”

沈郁棠的教练叫奥托,是个高大的德国人,年轻时拿过欧洲中量级拳击冠军,退役后在佛罗伦萨开了这家拳馆。

沈郁棠朝他扔了个鬼脸,挥挥拳,径直走到训练区,利落地换上专属的粉色拳套,开始热身。

她的拳头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出拳都精准地击中拳靶,清脆的撞击声在空气中炸开,节奏稳健而有力。

肩膀灵活,步伐轻盈,每一次出击都像是本能驱使,没有一丝犹豫。身体越累,内啡肽分泌得越多,令大脑陷入一种亢奋的流畅状态。汗水滑落,心跳强劲,这种纯粹的释放让人沉迷一一也是运动令人上瘾的原因。

练完最后一组,沈郁棠喘着气坐到一旁,正巧此时拳馆门口传来轻微响动,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略带诧异地抬头,却意外地看见了泽恩。泽恩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健硕有型的肩膀和手臂肌肉线条。黑色头发全梳在脑后,露出立体的眉眼。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沈郁棠身上,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无糖椰子水,什么话都没有说。

但眼神却湿漉漉的,像只叼着玩具讨好主人的大狗狗。沈郁棠顿了顿,淡然接过,轻声回了一句:“谢谢。”她和泽恩就是在拳馆认识的。后来分手,他就很少来练拳了。“别那么客气。”

泽恩放下手中的运动包,径直走到训练区,戴上黑色拳套,进行热身。他的拳风凌厉果断,每一击都带着漂亮的弧线与力量。奥托看了几眼,走过来拍了拍沈郁棠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不如和泽恩练个对抗吧,让我看看你退步了没?”

沈郁棠微微蹙眉,摇摇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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